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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装乖(5 / 11)

的方向看去,目光一闪,满意的点点头。

“抓来验验,如若是雏儿,亥时连同剩下的九个一起送来。”

“哎呀是是是,这就去找人抓来。”

安垚看着眼前贸然出现的两男一女谨慎地往后退了退。

老鸨凑近了细细打量着她,泛黄的眼中满是喜爱。

真是个确确实实的美人儿。

突然,老鸨脸上的笑意消失,训斥道:“还愣着做甚?拽住她!”

安垚来不及跑,奋力针扎,却依然落入了坏人之手。

老鸨上前拍拍安垚的脸颊,笑眯眯道:“安分些,免得受皮肉之苦。”

少女双眼通红,张开嘴求救,可无论如何也打不出声,此时街上并无行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带入楼内。

老鸨唤来两个妓女,两人一左一右摁着安垚将人带到二楼关着其余九名雏女的屋内。

里面的少女听见动静,纷纷缩在角落抱成一团。

最小的十一二岁,最大的也就十六七岁,个个面容姣好,身姿曼妙。

只是与真正的美人比起来,相差甚远。

老鸨扭着粗壮腰身慢悠悠走来,挥舞着手中团扇,看了看角落,又看了看安垚:“害,还是你最顺眼。”

安垚直直地盯着老鸨,不挣扎也不闹,眼下只能自己想办法逃脱,看这酒楼的装饰,猜测正是话本中里讲的男女寻欢作乐之地,妓院。

老鸨将她抓来,怕是要强迫她去服侍男人。

安垚表面镇定,可煞白的小脸,以及微微颤抖的指尖,已然暴露了她的恐慌。

到底还是个未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第一次遇到危险能稳重至此已是非常难得。

老鸨发觉不妙,嘶地一声,忽然伸出手对着安垚的小臂拧了一把。

她被疼的眼角落下泪珠,却不见得叫出声。

老鸨拍着大腿:“遭了,这丫头是个哑巴!”

上头虽没说不能找哑巴雏儿,可……罢了罢了,长的如此水灵,已是上等货,不会说话也没啥。

最主要的是,验她是不是雏儿。

“把底裤给老娘扒了。”

安垚被按在床上苦苦摇头,害怕万分。

从小至大,除了喂养她的奶娘,无人瞧过她的肢体,眼下被这么多双眼睛瞅着,下体裸露,她除了羞耻,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呦!馒头穴,如此白嫩,竟没有一丝毛发,当真是极品。”

老鸨悠悠夸赞,食指轻轻的塞进少女的下体,生怕将那层膜弄坏了。

随着双腿之间传来陌生的侵入感,伴着细微痛,安垚无比羞涩的别过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老鸨验完身,确认是雏儿后嘻滋滋离去。

安垚脸上已经布满泪痕。

妓女给她重新穿好衣裳,挂在腰间的红竹碰到床尾发出清脆响声。

安垚抱着双膝蹲在床脚,眼神中绝望到底。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飘来一股香气,浓郁迷人。

被关在里面的十名少女吸入香气后,接二连三的昏睡了过去。

当安垚重新有了意识时,周围的环境已大变。

阴暗、黑森。

像牢房一样的地方,她们被关在里面。

安垚的罗群上沾染了灰尘,晨时梳理好的秀发也变得凌乱不堪。

感觉头晕眼花,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皱着眉头,抬头之间,发现手腕与脚腕被套上了铁链。

杂草之上,其余的女子还未醒来。

她意识到老鸨抓她们另有图谋。

牢房上当有一个窗户,可瞧的见空中的星辰。

已是夜间了。

她不知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就怕会丧命于此。

踏踏踏——

牢房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安垚闻声闭上双眼假装昏睡。

老鸨讨好般的声音从外头响起:“这批雏儿保证大侠满意。”

紫衣男人打开牢门,后头穿着一袭招摇红衣的雁朔慢慢悠悠走了进来。

他近日得到一种欲欢蛊,需拿这些雏儿来试试蛊毒的威力。

此蛊分雌雄两种,蛊毒一旦发作,每隔七日,被下雌蛊者需与服雄蛊的人进行交合,吞入对方的精液,才能解除蛊毒发作时,蔓延全身嗜血之痛。

若未能及时吞下服雄蛊的人的精液,不出两个时辰,被下雌蛊者便会暴毙而亡,且服下雄蛊的人不会有任何影响。

需两人交合七七四十九次后,蛊毒才能褪去,且在这期间,被下雌蛊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孕育上子嗣。

雁朔盘弄着手中的双生铃铛,目光大致扫视了一番,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鸨见状,开口道:“少侠,你瞧角落那个,样貌和身段好的没话说,堪称一绝。”

雁朔本无心去瞧,这些女子不过是用来试蛊的容器罢了,最后都是死路一条。

蓦地,他的目光被那白晃晃的玉竹所吸引。

走近一看。

红竹!!!

红竹怎会在她身上?!

江湖杀手排行榜第一杀手叶染,江湖称号血染红竹。仅用一把短小精致的玉制匕首便从百名杀手试炼阁内杀出重围,一战成名,少年手段毒辣、杀人如麻。

多少人惨死在红竹的利刃之上,光是想想雁朔便已汗流浃背。

区区人命,在叶染眼中不及地上的蝼蚁。

见不顺眼,杀!

太吵太闹,杀!

相貌丑陋,杀!

食量过大,杀!

行止诡异,杀!

杀老杀幼,杀天杀地杀空气,一日不杀人他就手痒痒。

山间的野狗扰了他清净,同样照杀不误。

取之性命的正是少女腰间佩戴的挂饰,红竹。

看似冰清玉洁的镶银竹段,实际上是一把可以一分为二锋利的锥形匕首。

叶染平时最喜欢抛着红竹玩,可谓是刻刻不离身。

象征着江湖地位的红竹,若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从叶染那儿偷了去,此后怕是会被江湖人笑掉大牙。

唯一的可能便是送。

叶染将红竹赠予了她。

仔细一看,这不正是那日破了他和叶染计划的女子么?

凭她能在叶染手里活下来,雁朔已陷入僵硬说不出话来。

少女满身污垢,奄奄一息躺在那儿,精致的面部不知怎的被擦出一道浅浅血痕。

雁朔只觉的脑子要炸了,他千辛万苦,费尽心思拉进与叶染之间的关系,可不能因这事儿一下子变成仇人。

一巴掌拍在紫衣男人后脑勺上,咬着牙问:“她哪来的?不要命了?她你们也敢抓!”

毫不知情的两人被主子突如而来的转变吓的直哆嗦。

“是……是在街上抓的……这姑娘生的极为秀气……哎呦!”

老鸨颤颤巍巍的解释,话还未说完,紫衣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脚将老鸨踹到在地。

“你这老东西,你想害死我啊?”紫衣男人也是看见了安垚腰间的红竹,想到叶染那个疯子,心中咯噔一凉。

老鸨不知缘由,跪在地上磕破了脑袋一遍遍求饶认错。

真他娘遭罪!雁朔咬了咬后槽牙,沉着脸低声道:“哪来的送回哪去。”

紫衣男人不敢怠慢,与老鸨两人连夜又将安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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