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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筑巢期/沈润女装撩拨明渊/触手填满/唯一没用过的夫君称谓(4 / 8)

响动,还温热着的浓浊精种涌了出来。

沈润慌忙地用力夹紧穴口,控诉地瞪向明渊:“你够了,路上万一有人…”

“不是你先不在意的吗?”明渊淡淡说道。

沈润顿时无言,却在下一瞬嘴角一抽:“你……”

原来,明渊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举得很高很高,足够俯视从此处到寝宫的整条路。

一众园林长廊,一个人都没有。

“你早就吩咐下去了?”沈润扶额问道:“还是傍晚就全部撤出宫?”

明渊将他放下,这里是一座长廊,两旁都是壁画。

沈润自觉地扶着墙壁,把皮肉紧绷的大腿根用力分向两边。

“太阳落山,宫内不留人。”明渊啃噬着沈润的后颈,重重顶了进去。

沈润闷哼一声,指甲扣紧了壁画。

他脚不沾地,所有重量都压在两处柔软的穴眼,被插得又深又重、又难受又舒爽。

“啪叽啪叽。”大量浊白水液从沈润体内挤出,又被明渊灌入滚烫浓稠的新液。

沈润完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明渊胸膛上。

他紧实的臀瓣被掰开把玩、揉捏搓弄,体内夹得很紧,严丝合缝包裹着,仿佛天生就该镶嵌在明渊结实的胯部。

随着过于激烈的颠动和抠挠,壁画上出现了明显的指印,又染上模糊的水色。

“嗯…不行了…”肚皮到小腹都鼓鼓胀胀,再次被内射时,沈润终于受不住,开口求饶道:“不要…太涨了…”

明渊默不做声,掐住沈润湿淋淋的软腰扣在自己硬邦邦的胯上,起身往寝宫内走。

他自背后亲吻与银发交缠的青丝,脚步利落地踩过击落的水迹、污浊。

一切淫乱不堪的痕迹,都在神力下渐渐化为原本的样子。

回到寝宫,沈润被按进了浴桶里。

“哈啊呃…”他一边吃饭,一边被吃。

从脖颈到肩胛骨到后心,明渊很喜欢在背后亲吻沈润。

便如此刻,他将唇贴上沈润红透的耳廓,轻轻笑道:“大厨的手艺,我觉得不如你。”

一点都不饿,只想继续吃你,而不是跟你一起用膳。

沈润深知明渊之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样闹下去,被他明渊喂完饭菜时,已是月上中天了。

沈润渐渐生了困意,头一点一点地逐渐睡着,也就错过了明渊罕有的告白。

“我不会给你名分。”神族圣帝亲吻魔族圣尊的耳尖,喃喃低语:“名分只用于附属,你于我,可从来不是如此。”

回寝宫在浴桶里得知了明渊不给名分的真实原因,沈润睡了个好觉。

当然,答应了双修孕子的要求,他在血脉……”沈润含住明渊微颤的耳廓:“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明渊定定看着沈润。

他看不见一丝一毫勉为其难的虚假,只有十足十的期待,以及看好戏的玩味。

“好。”明渊掀翻沈润,再次拒绝了:“但早上不碰你,我不同意。你睡着时的反应,和清醒时完全不同,很有趣。”

哭笑不得的沈润来不及说什么,便被烛龙缠了个严严实实,连唇腔都被牢牢堵住了。

始终不停的吟哦声渐渐溢出,而窗外蓝天白云依旧。

不再受拘束的魔力波澜壮阔地汹涌着,汇合了海纳百川的神力。

是龙入鼎加盖,是刀剑入鞘而鸣。

扭转时空造成的后遗症,想要治疗完好,总归还要很久很久。

“哼……”沈润再次醒了过来。

他慵懒地躺在阳光下,翻了翻放在手边的篮子,头也不回地翻了个身。

这是神魔一统、圣帝在外巡视探访的半烛龙的模样,再攀登上了一场崭新的高潮。

一千年的修行,明渊自以为停滞的烛龙之法更进一步,竟然能和蓝银血章的形态相互勾连。

修炼了烛龙真鼎的沈润则越来越敏感,看着不耐受,但被插入时汁水极多、挤夹甚紧,体力恢复亦是飞快。

自然,这也成了他挑衅逗弄明渊的依仗。

反正的血统与烛龙传承完美又怪异地融合,将无数鳞片掀开,而下方探出了一根又一根触手。

沈润不是的性触互不干扰、都能出现。

“!”沈润瞪圆了瞳眸,魔气在他身上疯狂沸腾,又被强行压下了。

不是时候,我也不能就为这个和明渊大打出手,暴露自己在修改真鼎功法,不再受烛龙天生制约,而是足以携手并肩的事实。

哪怕明渊知晓后,很可能因为我没有下杀手,觉得不是威胁。

骨子里对情爱缺乏安全感,沈润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不肯一点后手都不留。

“哼嗯混蛋……呜嗯……”他便只能被捅开唇舌,一寸寸咽下了这根曾经无数次操开自己身子的性触。

而明渊一圈圈环绕更紧地锁住了沈润,将两根龙茎和一根性触都深深埋入认定伴侣的身体深处。

然后,是无止境地贯穿、顶弄、碰撞、碾压,也就带来了爆烈如火、汹涌如洪的欢愉快意。

“呃……”爽到哭出来的沈润渐渐流干了眼泪,眼底甚至隐隐泛了白,全然是被操得麻木了。

湿红的舌尖挤在涌动的性触上,被吸盘来回把玩。

他的喉管也早已被撑开到极致,体内再没有一处罅隙不被掠夺。

无休止的高潮里,抽搐的后穴不停喷水,胞宫里也早已水漫成灾。

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宫殿内,从床榻到墙面到地毯,后来砸塌了桌案。

“嗯呃……”最羞耻的则是明渊平日里接见心腹的书房,沈润赤身裸体地坐于王座之上,被锁在上头肆意享用。

这一刻,明渊再不像那位他认识已久的、禁欲高洁的神族太子了,反像是个放纵野性、掠夺猎物、为所欲为的凶兽。

再后来,性触和龙茎一起将胃袋射满精水,多一滴都盛不下了,沈润才堪堪被放过。

他浑身湿透,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浊液,疲惫不堪地向后靠着椅背。

渐渐游走的烛龙敛去过多的触手,慢慢整理着自己,直到完全恢复了人形:“还没结束呢。”

“你……”沈润刚抬起头,就又被按了下去。

他一片狼藉的唇,被迫触上了明渊胯下。

那里,有整整三根。

“……”沈润连滚带爬地挣脱了桎梏的怀抱,力气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大。

这大概就是潜力的莫名爆发。

“啊啊啊!”然后,他被固定成了跪趴着撅臀献祭的姿势,哭着把明渊的三根肉茎都吃到了底部。

鼓鼓胀胀的囊带竟像是还没射过,一下下狠狠地敲击拍打着臀缝,插得沈润摇摇晃晃跪不住。

花穴里的两根挤出了外围精液,菊穴亦是。

内中的无垠空间得以解放,也就不得不迎接崭新的挞伐蹂躏。

但红肿的穴肉再不复最初的紧致了,倒是温暖湿润如花园,柔顺乖巧地含住了明渊完成新一轮血统融合后的变异性器。

上头布满了可大可小、缩放自如的吸盘,而吸盘与吸盘间的缝隙里隐藏着粗粝狰狞的鳞片。

“嗯啊…哈呃……”沈润被操得又痛又爽,火辣辣的浑身酸软,除了吟哦啜泣,再没了别的力气。

这后入的姿势,他也就瞧不见明渊逐渐清醒的眼神,和抚摸情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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