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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野战惩罚/主动口侍/浴池作死/花园局部变身触手强玩子宫(4 / 12)

对方,下药不成反被压了的。

“你从不在意败者的痛楚和绝望,就像你陷害我丢了太子之位,攻入神界时又心怀妄念…”明渊顺着沈润高潮的余韵再次动起来时,手掌扣紧他的后颈,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

沈润咬紧被单,酸软无力地腰被穴眼深处的砥砺逼得不停发抖:“那又…如何…”

见他嘴上还不肯半点示弱,明渊心情更加平淡:“不怎么,只是轮到你自己时,你也只能是……命当如此了。”

圣帝往后抽退一些,又重重扎在敏感点上,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饮泣,只淡淡说道:“我可是入了你的寝宫,才会打消原本给你一个痛快的打算。”

“…呵…”你今天倒是全盘托出了心理上的变化,前世被我气得可什么都不说,直接下最重的手逼我哭呢,沈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接下来任凭明渊如何折腾,他都全盘消受了下来,从头到尾没有反驳。

其实,沈润也无甚可以反驳,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晰不过。

但知道他是个多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混账,明渊都还克制不住爱着的事实,沈润比明渊更加清楚。

此生此世,沈润对明渊,有爱无恨。

但他更遗憾地明白一件事,明渊两生两世都爱自己而不信自己。

‘呵,造孽造多了,果然是有报应的呢。’沈润扯了扯唇角,在早上被活生生被做晕过去前,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沈润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发现根骨不错捡回来养大的“死忠”,为什么要谋杀自己,又为何被自己反手重创时不反抗,以致于轻易死于追过来的明渊之手。

‘但是,这些一点都不重要。’沈润还在被子下面的手,抚了抚小腹。

此生此世,若前生被迫叛离他的其他属下选了不同的路,自己绝对有心胸释怀,唯独那家伙不行。

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沈润清晰地记得,永远都做不到原谅。

他沉吟少顷,在明渊默然地注视下,蓦地一笑:“把你的人手撤回来,魔界的水比你想的深。”

“但你输了。”明渊表情淡淡地反驳了回去。

沈润倒也不气,只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你的政令推进地如何?”

这回,明渊沉默了。

政令是一层层推行的,可魔族上下全部阳奉阴违,只有少数对他们有利才会接受。

除非他像长老们说的那样,派兵平整个魔族,将男子杀死、女子留下,慢慢以血脉同化融合,否则两族始终不可能真正为一。

“这就是了。”沈润直起腰,笑着环上明渊的脖颈,凑近了亲吻他鬓角的银发,悠悠然道:“我建议你还是撤回来,免得属下一无所获,甚至死得无声无息。”

明渊定定看着沈润:“你想亲自去?”

“你可以在我身上设下更强的禁制,再不放心地话,可以和我同去。”沈润松开手,躺回了榻上。

烛龙传承里,除了核心部分,自己并未将其他隐瞒沈润。

明渊很清楚地记得,那里面确实有类似的禁制契约。

而且是发作起来相当荒淫折磨人的,方可令放出去之人依旧屈从。

“呵。”明渊突兀地嗤笑一声,清寒的眸子涌起血色:“你还真豁得出去。”

沈润笑意不改:“我从不打算放弃权柄,自然由不得他们叛逆。为此讨好你,不惜烙印淫纹,我以为你会很得意。”

“况且……”他嘴角的笑更深了一些,温声说道:“淫纹除了事后能抹消,本身还有不同的升级方向吧?”

是,主仆或情契。

前者自不必提,后者是不方便签婚契者会做的。

不方便的原因,多半是立场上的敌对。

而升级酿成的情契,在烛龙所在的上界,是一向随心所欲的妖魔两道最流行的契约。

“如你所愿。”明渊俯下身,在沈润颈侧狠狠咬了一口。

在身下人的闷哼声里,他仰头将血咽了下去。

接着,明渊在沈润猛然收缩瞳孔的注视下,以指甲划破了心口。

“你做什么?!刻录淫纹只需要指尖血!”沈润急急忙忙地握紧明渊的手腕,但已有心头血从明渊胸口涌了出来。

明渊推开沈润的手:“反正总要升级,不如一步到位。”

“更何况……”圣帝难得情绪波动极大,勾起唇角,看似在笑,其实语气冰凉:“情契一旦烙下,一方身体背叛,立即就会遭到折磨。你此去魔界,可要小心点了。”

圣尊怔忪地低下头。

看着将心头血抹在自己心口及乳尖的那只手,他艰难地阖上了发涩的眼眸:“好。”

本以为,明渊现在在自己身上烙印淫纹,事后等自己从魔界回来,自然会消除。

可这个人从头到尾就认定了自己,哪怕不信任,也还是不肯放手。

“休息一日,明天出发。”慢慢在沈润胸前到肚脐再到阴阜,以自己的鲜血勾画出一瓣瓣娇艳欲滴的鲜花状淫纹,明渊勾勒出最后一笔,方苍白着脸从床沿边站起。

他拢起了床帘,声音有点沙哑:“我去吩咐厨房,再准备点干粮。”

神魔两界交界处地形地势特殊,哪怕是他们,赶路也需要一段时日。

谁让沈润当时攻打神界时,并没有因地砍树呢。

“嗯。”沈润看着明渊弓着腰飞快地离开房间,嘴角忍俊不禁地翘起,心头微微发暖。

剩下这一日,沈润确实都在休息,明渊并未再碰他。

因此,沈润出发时,步伐很是轻快。

倒是惹得明渊心头抑郁,果然,离开自己才是沈润最想要的。

但他只许沈润外出放放风,绝不会让人真正脱离掌控。

翌日,瞧着沈润的背影,藏匿于暗处的明渊仿佛蛰伏在阴影里,整个人都森寒了起来。

他安静了很久很久,直到月上中天霜雪落,才如梦初醒地动了动紧绷太久的身体,从树洞里走出。

这是魔界和神界的交接之处,浓密阴暗的丛林危机密布,雪后的白与静只是表象,更遮掩着下方的险恶。

“咔嚓。”明渊头也不回地往后伸出手,一把扣住毒蛇的七寸拗断、丢远。

身后隐约的窸窸窣窣声小了,潜藏的捕猎者虽无真正的灵智,但趋利避害的本能总是有的。

见猎物不好招惹,也就通通退去了,再度陷入自相残杀、满足食欲的循环里,用血晕红了白雪。

如果是沈润,大概更乐意当场来个野炊吧。明渊踏向魔界方向的脚步一顿,莫名就笑了起来。

“唉。”更遥远的地方,走了一整夜的沈润叹了口气。

他饿了。

大概是离开明渊之后,属于魔尊的危险气息不再掩饰,居然始终没有捕猎的野兽偷袭他,想讨些食材当膳食都难。

算了,自己捕猎吧。

但他就是,有些怀念在神界帝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哪怕没有自由,却并不寂寞。

“哼。”沈润阖了阖眸,低低笑了一声。

没人知晓,魔界圣尊恣意妄为、风流任性,过着状似应有尽有的生活,心却始终是空荡荡的,欲壑难平。

他的身影一闪而逝,在渐亮的清晨雪地里,很快就带起一片血色。

为了攻打神界时不被利用林地突袭,此地生态如何,有什么可以为食,沈润可是知之甚深呢。

他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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