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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烛龙真身/诉说爱意不被信任/清晨熟睡被后入/蛋烛龙真身(9 / 11)

那是两个精致的夹子,轻轻夹着两瓣细小阴唇,中间是一根穿透阴蒂的细丝银线,让花径入口时时刻刻被阴蒂牵连捣弄,也经常摩擦布料。

“是很爽……”素白的手指扣弄床单,沈润在一瞬间来回几次的撞击愈演愈烈时,方哑着嗓子开口:“只是可惜……”

明渊动作一顿,然后猛然将沈润翻过身,双腿掰开了压向胸口。

“嗯啊……你恼羞成怒了……”沈润在颈间更强的勒力里呻吟、夹紧、含吮、舔舐,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

三日之前,他完全通宵了真鼎功法中的毒药篇,把自己淬炼成了一朵食人毒花。

明渊插进来时直到高潮,会被吸收灵力、反噬难起。

那一刻,沈润迫不及待地伸手,等不及把体内硬烫的肉茎拔出来,便急切地吻过明渊汗湿的腰身,去摸索从未被采摘的菊蕾。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划破动脉放血引毒的明渊忍着剧痛,扣住了沈润的双手。

到底是实力更胜一筹,险之又险的方寸武斗里,他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沈润被迫大张着双腿,阴唇上被钉入了两只夹子,银丝穿透阴蒂,与夹子相连。

魔尊维持这样羞耻的姿态沦陷在高潮里,直到被神帝灌满了子宫。

就与现在一模一样。

“哼。”不知道过去多久,明渊俯下身,抚摸沈润被弄得目光涣散的脸。

他将龙茎拔出时,依旧狠狠撞过银线与阴唇。

“咕噜。”被快感拍击到麻木的花蒂抽搐一下,满是浊液的穴眼翕张着喷出一股水,将脂红肉色涤清地更加湿艳。

明渊的指尖轻轻用力,掰开了沈润轻薄的唇瓣。

“呜嗯……”控诉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是明渊又让沈润深喉了。

魔尊便半边脸湿漉漉地贴在窗棂时,从嘴唇到菊蕾到花穴都吞吐神帝的性器。

直到银丝在无休止的惩罚中断裂,两枚夹子脱离了阴唇,漫长的严惩才宣告结束。

“你什么时候愿意为我收心、为我改变……”明渊抱起几乎要累昏过去的沈润,低语道:“我才会考虑让你圆满这场执念。”

对沈润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到手了就变得廉价而不值一提。

截至目前,哪怕离最初已有足足五千年,沈润的表现都还让明渊觉得,自己绝不可能成为例外。

沈润醒过来时,天际晴光潋滟。

他起身把头探出窗外,不意外地看见了明渊练剑的背影。

剑式行云流水,颇有大巧不工的意味。

“……”沈润便这么安静地看了许久,直到侍女敲门送上早膳。

他回过神,习惯性让她放卧室外的摆桌上。

等沈润穿好衣服走出去,只见天窗开启着,室内堂皇明亮,食盒旁的花瓶又有了新的花枝。

“哼。”沈润轻笑一声,伏身闻了闻。

很新鲜,还带着点露水。

明渊的审美倒是不错,在小处也有些情趣。

过去的他,室内从来只有奢华的摆设、血红的朱笔与敌人身上贵重的、能彰显自己强大的战利品。

“你还要练多久。”沈润出门唤了一声:“吃饭了!”

他本来也没有一定要用膳的习惯,但明渊硬生生从传承里翻出了烛龙族孕子的秘方。

哪怕下界位面不一定有对应珍材,明渊也亲自去寻觅了代替品,最后弄成了一日三餐轮换着的方子。

“好。”明渊应了一声,剑法开始收尾。

阳光之下,他的银发好似镀上一层金光,更衬得身姿挺拔、面容清俊。

沈润目光灼灼、大大方方地欣赏着。

劲腰、长腿、紧臀、雪肤,明渊实属冰山美人型的极品。更休提美人在骨不在皮,神族圣帝是真正的强者,从身体到实力都引诱着他这个性喜渔色的魔族圣尊。

‘我如果比明渊更强就好了。’沈润心里嘀咕着,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从美人转向那套杀气腾腾的剑法。

近年,他的烛龙真鼎推演渐渐到了瓶颈,明渊的修行亦如是,就各自开始找合适自己的突破之法。

明渊选择封禁灵力重炼功法,沈润还未想好。

不过,前几日吃够苦头的他,未免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暂时不打算趁着明渊自我封禁之举做什么。

“唰。”剑光如惊雷掣电,对着沈润陡射而至。

魔尊到底战斗经验丰富,毫不犹豫闪身一躲,便欺身往前捣出一拳,同神帝近距离交战了起来。

那道剑光划过两人身畔,深深钉入花园一颗古树上。

剑刃深陷其中,只有剑柄在外。

“乒乓。”一神一魔全然不在意,只尽情挥洒找不到修行前路的压抑。

他们边战边转圈,直到一声巨响后,整棵树轰然倒地。

“哼。”沈润掐住明渊的脖颈,明渊的手掌扣住他的心房,又是平手。

明渊缓缓松开掌心,沈润却顺势按着他一推,将人压在了树根处。

“不是要吃饭吗?”明渊跳起了眉头。

沈润跪坐着扒开他的衣领,狠狠咬了一口。

“很甜。”待龙血灌入口中,他才幽幽道:“我果然没推演错,若是修炼真鼎之人反将烛龙抽筋扒皮饮血,可以反客为主。”

明渊不但没被吓唬到,还毫不客气地推开腻在自己怀里磨牙的沈润:“去吃饭,吃过你可以再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沈润轻轻踹了他一脚,抢先一步溜向宫室。

等明渊吩咐完宫侍移栽一棵树再踏入客厅,便见桌子上杯盘狼藉。

明明两个人的饭量,沈润一点儿都没给他留。

明渊无言了一瞬,推门进了寝殿。

很好,沈润正把被褥盖在头上装睡,充分听取了他适才反唇相讥的话。

“你吃饱了?”明渊将殿门反锁,一步踏至床畔。

沈润见势不好,抬手把被褥抖开,对着明渊兜头一砸。

明渊挥开被子时,只见他逃也是的跳出窗户。

“来人,通知下去。”明渊处变不惊地唤来宫中管事:“今日放假,谁都不用留在宫里。”

管事忍着笑低下头:“是。”

这已是这些年的常态了,但两位主上挺讲究的,从来没留下任何可疑的黏液浊白。

若非宫中侍从们曾在第二天发现砸出来的坑坑洼洼,继而算出宫中被砸了多少花花草草,都不一定能肯定他们野战过。

不过,这种任性放假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甜蜜啊。

一个时辰以后,明渊成功堵住了跟他玩捉迷藏的沈润。

他这次仍然闭吸敛气,但不是在难寻的小桥流水下,也不是浅滩林木处,亦非幽静石洞。

明渊竟是在那棵倒下的巨树张牙舞爪的树根根系下,抓住了藏得严严实实的沈润。

“……你怎么猜到的?”在这件事上,沈润与明渊唯一的默契就是他不禁离开整个宫殿群,避免引起明渊戒备他试图逃走的严惩。

明渊淡淡地笑了一下,清寒纯澈的眼眸亮得惊人:“灯下黑而已。”

只有这棵树倒下,是之前没有发生过的意外。

“好吧,愿赌服输。”沈润无奈地笑了一声,抬臂勾住明渊的脖颈。

热情炙烈的吻立即落下,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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