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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原形/触手CS/吃醋质问风流债/忆前世中途被下人敲门(3 / 12)

几圈。

若有人现在站于宫殿内部高层,便能清晰瞧见一楼大厅的地毯上,通体赤磷的修长烛龙,正缠着一个人。

龙身正以极快的频率颤动不已,就是动弹的幅度极小。

“嗯额…”唯独沈润自己才能感受到,体内的深入浅出重到何等程度。

他发丝凌乱的铺在纯黑色地毯上,白皙肌肤被龙鳞摩擦的到处是嫣红绯色,眼神空茫的盯着穹顶。

被龙身捞起的双腿曲张微颤,沈润无意识张着嘴,不时发出无法隐忍、极其勾人的呻吟:“啊哈…”

在此过程中,涎津不停从魔族圣尊大张着的嘴角溢出,濡湿脖颈处的晶亮鳞片。

肚皮上的龙身,更是时常被顶起,足见他被神族圣帝用烛龙性器捅开之后,究竟顶撞肏干到了体内多深的地方。

沈润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自己,他的身体已被明渊开发到了极致,但明渊接下来的举动彻底打破了底线——

“呜呜…”突如其来的哽咽中,烛龙腾空而起,翻飞了好几圈,在极高处将双根齐齐撤出。

坠空的沈润慌忙抱住龙颈,没发觉自己下半身被缠紧换了个姿势。

随后,两根滚烫的龟头抵在菊穴口,龙身攥住他的腰,向下狠狠一掼。

“啊!”沈润目眦欲裂般瞪大眼睛,他叫到一半,却被龙尾忽而塞入空空的嘴中,再猛地插进了喉管深处,只余三两声仿佛小死的细碎哽咽,与泪水一道汹涌而出,淹没在立即响彻宫殿的淫靡水声中:“呜!”

穴口被撑到极限,仿佛一层透明薄膜,半挂半裹在性器上,沈润几乎是再无力气,只能耷拉着被挂在明渊的龙身上。

随着腰身被卷住,他被明渊一次次下掼或坠空,遭两枚性器自下而上肏弄,在后穴里翻云覆雨、挞伐鞭笞。

“我那个战场上被擒的飞扬跋扈的远方堂弟,还记得你是怎么对他的吗?”在被肏到意识即将沉沦之际,魔族圣尊听见了神族圣帝意味不明的冰冷哼笑。

比飞扬跋扈,他还能有本尊更跋扈?当然是绑起来,肏到腿软求饶。

谁让他巧合长得像你,偏偏没你的本事逃离本尊掌控呢,自然就沦为被录下了画面的水晶球之一。

沈润心头想法一闪而逝,而明渊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已纵横沙场许久的肿胀龙根,总算一泄如注。

“嗯…”被热液烫得内壁不断抽搐,沈润无意识死死咬住了嘴里坚硬冰冷却被焐热润湿的龙尾,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

直到高潮余韵平息,甬道内的搐动按摩停息,明渊方落在了法和规则。

“唔…不…够了…”惊涛骇浪的席卷下,沈润的声音几近于泣,已带了明显的哭腔。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耳廓,声音湿热、吐息炙烈:“抱歉,我也忍了一年了。”

他不再有所克制,攻势直接变为整根没入、整根拔出的大开大合,直把紧致的后穴强行捅成圆柱的形状对外喷水,也逼着沈润对恣意侵犯进来的性器服服帖帖,不得不哭着认输求饶。

“呜嗯……”这下子,沈润连求饶的哭腔都没了,整个人只知道低喘闷呻,动都没力气动。

他双手亦没劲力再挣扎,只软软地垂在头顶。

浑身上下唯一还醒着的,只剩下被插得高潮的后穴。

充血氤红的肉壁不知疲乏,一次次在刺激里热情收紧、激烈锁夹,给人绞杀般难以言述的欢愉。

“真舒服。”勉勉强强算饱腹的明渊松开手,把沈润还在痉挛的双腿松开了。

他们这一回的姿势,是双腿压到头顶两侧,让沈润正面看着他被自己肏得高潮频起、不断喷水的样子。

如今才做完,沈润的眼眸半睁半合,视线涣散空茫地看着自己。

明渊不敢耽搁,当即拔出半软半硬的阴茎。

他正欲抱着人下床沐浴,就见沈润舔了舔嘴角,眼眉弯弯,抬头凑了过来。

从那一天开始,沈润眼里的明渊“故态复萌”了。

他不再刻意禁欲,不再刻意疏离,也不再刻意避免同床共枕。

这对沈润来说,无疑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进步。

因为他早上醒转之时,大多正被明渊掐着腰操弄。

“嗯……”沈润软软地躺在床上,被亲得湿红的唇瓣溢出一声饮泣。

那布满指印的腰拱出一个旖旎的弧度,在明渊掌中颤抖。

宽大的手掌托起沈润汗津津的腰肢,胯骨紧紧贴着湿漉漉的阴阜。

明渊整根阴茎埋在紧致温暖的雌屄里,把里头捣弄得渐渐软烂如泥,也逼出了沈润一声连一声的低哼。

“额…啊…嗯啊…”他早就被明渊肏透操服了,从腿根到穴眼里都下意识用力,不停地吮吸夹紧,殷勤又卖力地讨好卖乖,在无尽的搅动中发出叽哩咕啾的淫靡水声。

明渊爽得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愿意给一个早上无法闲着的沈润一个痛快。

他掐紧掌中湿润的肌肤,挺腰狠狠一挞伐,把滚烫的浊精灌入被粗硕菇头填满的子宫里。

“唔……”沈润总算睁开眼睛,瞳光涣散迷离,印了不少吻痕的湿红胸膛剧烈起伏。

斑驳印迹铺散在他汗湿的脖颈上,滑动的喉结搐动不已,断续的语句更显湿哑:“为什么还没怀呢?”

明渊揉弄沈润胯下热物的手掌一紧,又迅速地松开,只刮了一下硬邦邦的龟头。

“啊!”这时的沈润很是敏感,就这样一点刺激,绷了许久的玉茎便一泄如注了。

他爽得登临巅峰,唇瓣颤栗着张开,吐出自己都听不清的呓语,舌头抖动着,诱人将自己的也探入进去,再度强势地向其索取。

明渊也的确垂眸含住沈润的嘴唇,予了人一个深吻。

但刚射出来的性器撤出子宫,却停留在宫口处,不停往里头磨蹭。

“额啊…嗯哈啊!”沈润的喘息声猛然加重,当即抖着腰,本能地往后躲,立刻便被迫顿住了。

原来,是明渊掐着他的腿根,拖回来继续猛操狠干。

瞧着沈润瞪圆了眼瞳,在自己身下被逼出哭喘饮泣的性感模样,明渊低声逼问道:“怀?你真愿意要个孩子?还是…只想这样畸形的身体恢赶紧恢复原状?”

逼着沈润服下那颗他原本不怀好意为自己准备的丹药时,明渊是意在泄愤。

可因药物催生的新器官,只能通过孕育一个子嗣的方式,方能不伤身体地脱落。

“…嗯额…”沈润茫然地看着明渊,他几乎被操得理智全无,只茫然回道:“不…我只喜…欢过…你一个…只…会在意…你我的…孩子…其他仅是…魔族皇子…未来可能…的…继承人…”

明渊怔然无语,他简直不敢深思沈润的感情是真是假,只顺势将身体俯得更深,将那双红润欲滴的唇瓣封住。

“……”沈润的呜咽声被堵在喉中,腰肢在明渊胯下如搁浅的河鱼垂死挣动,又渐渐地低垂不动了。

明渊垫高沈润的背臀,从上往下凶悍迅猛地肏弄,每一击都在软烂泥泞的雌屄口拍打出响亮的叽咕声,挤碎无数个白腻的气泡。

沈润的视线迷离涣散,全身瘫软地躺在床榻上,体内花园被男人壮硕粗长的阴茎驰骋纵横,唇舌间也被舌头填满充斥。

随着明渊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攻势,他鼻翼颤动着,鼻音越发浓重,却永远只能闻见越发厚重的腥膻味。

“!”胀大抖动的玉茎再次陡射而出,沈润湿红的眼角滑落情泪,整个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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