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江稷望终于回家了。
他连夜买了最近的一次航班,到晚上8点半落地榕城国际机场,令徽下班后去机场接的他。
看到从到达口走出来的江稷望时,令徽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原来他们分开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看到江稷望有一种淡淡的陌生。
当人走近时,令徽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于是她情不自禁地扑入丈夫的怀中,依恋地环上了他的腰。
江稷望不习惯在公共场合下这么亲密,他把令徽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她的手,往停车场走去。
回去是令徽开的车,两个人没有先回家,而是去了江稷望喜欢的一家面包店里买面包。
“多买一点给你今晚当宵夜,明早还能当早饭吃。”令徽目视前方,随口一说。
江稷望扭头看着令徽认真开车的样子笑了笑,他感觉尽管多日不见妻子还是那么漂亮。
江稷望是通过相亲认识的令徽,说起来他们的初见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在他看来令徽长的漂亮,身材也前凸后翘,自己年纪到了,成家立业是理所当然,在和令徽的相处中他也慢慢沦陷。
当时他还没调到外面,出差也并不经常,好像就是结婚以后,事情变得多了起来,不过妻子毫无怨言,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自己,他很感激妻子的t谅。
所以即使他热ai自己的工作,也愿意为了妻子先调回来,尽管这样会失去晋升的机会,但是多陪陪老婆,等孩子生下来了……孩子长大一点,他就可以再调出去了。
江稷望想着,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了期待。
买过面包,两人又去了超市,江稷望不在的这段时间,令徽都和沈壑生活在一起,公寓里面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沈壑在买,自己家里吃的用的空了不少。
在超市扫荡了一圈,一个购物车差点都没装下。
等到真正到家时已近午夜十二点,江稷望这半年来过的很辛苦,一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令徽躺在江稷望身边看着他,这半年他们相处寥寥无几,平时她看到的大多都是沈壑的睡颜。
令徽抚上他jg致的面容,在他的嘴边落下一吻。
她的思绪又开始混乱了。
令徽觉得自己还是ai江稷望的,但是她的本能反应骗不了人,看到沈壑就想拥抱轻吻,想软在他怀里撒娇,看不到他又会思念蔓延,一日三秋。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自己还想着沈壑?
可是在江稷望面前她总会把自己藏起来一点,想把自己的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让江稷望更ai自己一点。
然而在沈壑面前她就没有假装过自己,除了刚谈恋ai那会儿,她………
但是ai的话,她又怎么会出轨,怎么会允许沈壑在丈夫不在的日子里和自己同居。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一直和沈壑暗渡陈仓吗?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如果有一天被发现了怎么办?被发现的话江稷望还会要她吗?
如果自己按照之前的计划慢慢和沈壑断掉,说实话,她有点舍不得。
原来自己居然是这种既要又要的nv人嘛???
她不敢再多想,把自己的脸埋进了丈夫的怀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t味,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将妻子放回柔软的大床上,江稷望先喂了她半杯水,这才重新分开她的双腿。
之前堵在她t内的yye一下子流了出来,顺着她翕合的x口滴落床单之上,一片yi。
江稷望扶着自己直挺挺的yjg就要重新进入,却在看清那些yet时,停下动作,皱起眉头。
缓过劲来的令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瘫yi的yet里赫然带了一丝红se。
是她月经来了。
令徽的月经一向紊乱,还会痛经,每次生理期前两天都有一种痛不yu生的悲哀。
这个月初才刚刚来过,因此令徽压根没想到,月经会今天来。
熄了灯的房间里,令徽捂着肚子,怎么都睡不着。
江稷望一直能听到床另一侧传来的明显异于平日的呼x1,忍不住打开灯,就见令徽裹着被子蜷缩成了一团,苍白的脸上隐约渗着汗珠。
江稷望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从来没碰过令徽来月经,也不清楚妻子会痛经。
“肚子痛嘛?每次,都会这样?”江稷望下床,拨了内线,让佣人送红糖水来。
“我去帮你找找暖水袋。”
过了有段时间,江稷望拿着热水袋回来了,他把热水袋放在妻子小腹,手贴着。
等红糖水送来,又吹温后喂给妻子。
热水下肚,令徽的肚子稍稍舒服了些,表情也缓和下来。
暖水袋变得有些凉了,江稷望丢开暖水袋,重新关灯。
shang侧身环抱住令徽,用手臂穿过她腰部,环维持着一个令她可以顺畅呼x1的力度,双手贴在她下腹上。
“这样会舒服一点嘛?”男人的身上很热,手也暖暖的。
“嗯。”令徽感受着丈夫jg壮的x膛,即便被一层睡衣包裹着,也能感受到炙热的气息。
他同样炙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肚子。温暖不断从他身t里传递过来,慢慢包裹全身,令徽如同猫咪般,瞬间安静下来。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令徽迷迷糊糊醒过来,感受到一gu舒适、慵懒的温度环绕着她。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温暖的火炉旁,直到听到那“火炉”稳健的心跳和均匀的呼x1。
令徽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在江稷望的怀里。
经过昨晚的一番折腾,两人都睡得不太好。
出门前,令徽特地用遮瑕膏小心的遮掩了一下苍白的脸se以及隐隐的黑眼圈。
但江稷望就不行了,他明显有些过于疲劳,稍稍凑近点看就他目下的青黑,还有眼里隐隐的血丝。
顶着这么一张萎靡不振的脸,饭桌上江裕鸣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你怎么ga0的?昨晚没睡好,是不是认床啊?”江裕鸣一脸关怀地问。
“噗嗤~”江挽没忍住笑了出来,“哥哥没睡好?不会是因为yu求不满吧?”她看了令徽一眼,“听说昨晚……”江挽没说完,但意有所指。
江稷望撇了江挽一眼,“是有些认床。”
江裕鸣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饭吃完以后,江裕鸣忽然出声:“你妈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回国?”
“还没。”江稷望的补充道,“也可能和之前一样,在正月初一初二这样回来?”
“也不是没可能。”江裕鸣沉思片刻,摆摆手,“你妈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就通知我。”
江稷望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