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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扩张抽搐痉挛c水狂喷(14 / 43)

了。

不对,还没脱光。

花笙愤怒转移,看着他那件白毛衣就心情不爽,“你他妈怎么还穿着,我说话你只听半句是吧?你大姑娘不能看上半身?”

左行云闭口不言,陷入了沉默,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他皱了皱眉,沿着鼻梁向上推了推眼镜,“花笙,可以把灯关了吗?”

“为什么?”花笙不解,“不是,就让你脱衣服,怎么比脱裤子还难呢?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不让看啊?”

左行云向花笙走了两步,胯下沉甸甸的肉棒一颠一颠。

“操,不脱就不脱……不许拿你那个丑东西对着老子!”花笙气的音色都变了,指着床骂骂咧咧,“你、你给我趴在那,你给我把屁股翘起来,看老子不把你操的喵喵叫!”

谁知左行云越过了他走到开关旁。

啪的一声,灯光熄灭,整间屋子陷入黑暗之中。

花笙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关灯干什么?这是感到害羞了?

哼哼,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房间内的窗帘没有拉上,月光隔着玻璃轻柔的洒下,花笙还不至于看不见人影。

这是他的房间,他来到自己的主场。

门外的狗兴许是叫累了,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响,但花笙肯定,它们都没走,只要他一开门,一定会有三条大狗扑了上来。

无论怎么看,也是花笙占优势,而且……就操一下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他是个追求尽兴的人,只有他想不想做,没有他能不能做,所以,一旦他动了做爱的念头,不做到就不会停止。

他故作镇定地咳了两声,压着嗓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自以为浑厚的示威,“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可千万别后悔。”

很有意思,小猫咪装老虎装惯了,居然觉得自己是百兽之王,想要去挑战狼群头狼的权威。

左行云确实是条大尾巴狼,没什么别的能力,就是会装。

“花笙,你知道和男人是怎么做的吗。”左行云问,“在进入之前,一定要先扩张。你这里有润滑剂吗?如果没有,那就只能用别的东西了,而且……第一次做的时候一定要带套,我看你这里好像也没有……”

“少他妈废话,我知道。”花笙声色严厉地打断他,“你躺好就是了,我自己会搜资料,缺什么东西等一会叫人送,让管家帮我拿上来就行,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胯下的十八厘米金刚巨刃可不是开玩笑的,等会别被干的哭爹喊娘!”

“……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左行云一惊,有其他人还把他带回去,花笙居然是这么大胆的?

“废话,阿姨管家都在四楼,现在早睡了,根本听不见我们二楼的动静,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带进来,怎么,你害怕啊?”花笙抱臂上前,歪嘴一笑,“想不到你都敢在地铁上做出猥亵乱摸的事了,还会害怕这些?”

左行云眯着眼睛,目光十分幽深,他直直地盯着花笙,一张标志的近乎端丽的面孔上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是男狐狸精,也像清秀俊美的书生。

可身下勃起的粗长阳具,狰狞的挺立在腿间,又和他此时的气质格格不入。

房间里的空调持续不断的运行着,热风呼出的声响是两人之间暧昧的静谧,花笙浑身赤裸,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落在他一身白皙紧致的皮肤上。

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左行云,越看他身上的毛衣越不顺眼。

左行云在其他方面一直都很干脆,是个实打实的行动派,可唯独扭捏着不愿意脱掉上衣。

越是遮遮掩掩,花笙便越好奇。

此刻,他的性器半勃着,45度的垂在身前,他朝着左行云走过去,一手拉住他的衣袖,半拖半扯的将他拉到床边,用力一推将他推在床上。

他扑过去,双手利索地伸进毛衣下方,边摸边说道,“不要我看,我就偏要看,有什么好遮的……嗯,别动……”

左行云半推半就,花笙光裸圆润的屁股坐在他的腰胯上,一扭动就碰到左行云肿烫的肉根,隆起的下身跳动了两下,下一秒就陷进程溯潮湿的肉臀里。

他本来就没什么抵抗的念头,迟早是要和他坦诚相对的,左行云的犹豫,只是有些害怕。

怕花笙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记,也认不出来。

花笙如愿以偿地扒光了左行云,撑在他的胸膛仔细检查,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想象中的暧昧吻痕也没有出现。

虽是比花笙健壮,却带着少年的单薄,他的手顺着胸膛向下,停留在形状明显的腹肌上,摸起来硬硬的,和他的软肚皮不一样。

“嘁,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就这么金贵?”左行云的上身明明光洁无暇,想不通他在掩饰什么。

他觉着无趣,还以为能窥探他的小秘密。

左行云的后背发烫,心跳和呼吸一样紊乱,花笙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姿势坐在他身上,翕张的穴口分泌出黏腻的淫水,仿佛透明胶水将他们沾在一起,左行云胯下的阴毛被蹭得湿漉漉的。

像骑乘一样。

左行云心猿意马,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花笙下一步动作,如果花笙想要操他,他可以先假意配合,抓紧时机一举反攻,花笙的力气没有他大,压在身下一定跑不了。

他对体位没什么要求,他从没和别人做过,只是他想看到花笙更多意乱情迷的表情。

“喂,死穷酸书生,老子今天……先放你一马。”

左行云大脑还在神游,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他顿时大脑宕机。

花笙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夹紧流水的花穴,“看到你害怕就够了……算了,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而且,我对男的确实……”

他撸了把自己软趴趴的阴茎,窘迫道,“硬不起来。”

被左行云摸会硬,被舔花穴会硬,但一想到要去上别人,他的性欲像是被龙卷风吹散了一般,不仅烟消云散,而且还觉得有些恶心。

操男人屁股,恶不恶心?

他还是没过自己心里那关,偃旗息鼓地垂下头,“我服输,你走吧。”

这番话对左行云来说无疑是正旺的烈火突然被一盆冰水浇了个彻底,连点火星子也不留。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笙,眼睁睁地看着花笙从他身上起来。

花笙暗自诽腹,这可真是丢了个大人。

他自小就是这样,想法比天上的云还变幻莫测,上一秒张牙舞爪嚷嚷着要操得他喵喵叫,下一秒垂头丧气挥手对他说你走吧。

他转身拿自己的衣服,手指还没碰到布料,突然,手腕被人握住,他一句卧槽堵在喉间,猝不及防地被猛力扯回去。

“你干……”

“花笙,不要招惹了我又把我赶出去。”左行云从后面抱住他,以他的身高和体型完全能将花笙轻易搂入怀中,他的手圈住花笙的双臂,贴着他的脸,声线略带委屈,“如果你不上我,我可以吗?”

两个人此时都是赤裸相对,左行云勃起的粗壮肉筋就抵在花笙水灵灵的肉穴处,他似有若无地摆动腰肢,湿滑的龟头就在他翕张的嫩穴边来回摩擦。

“我会让你舒服的,也不会告诉别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左行云认真地说,“如果你喊疼我一定马上停止,可以吗?”

左行云在他身后,花笙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如果一回头就能看见他暗淡的神色。

一双向来熠熠生辉的桃花眼,此时却忽地灭了下来,像是揉碎的星空被隐在薄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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