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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T缝里阴毛摩擦出水(31 / 44)

一般,恨不得把花笙的唇舌都吞吃进肚子里。

花笙被亲得喘不过气,为了呼吸张开嘴,这更方便了左行云的入侵。

左行云捧着他的脸用力深吻,下身也早在刚碰到花笙的那一刻而一柱擎天,龟头隔着两层布料摩擦着他的大腿,他忘不了方才做爱那种销魂的体验,欲望再一次冒出苗头……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做了,不能在花笙熟睡的情况下进去,这是趁人之危。

他又狠狠地吻了几分钟,才下定决心了一般的,离开了他的唇。

而花笙的脸颊绯红,刚刚被用力欺负过的嘴唇泛着水光,动作来不及收回,露出一截红艳艳的软舌,两只手还抓着左行云的衣服,乖巧得不成样子。

左行云闭了闭眼,俯下身拥住他,滚烫粗壮的性器、剧烈跳动的的心脏,血管内加速流动的血液……所有与平常不同的反应,都只传达出一个讯息。

我爱你。

不是感激,不是性欲,是可以包括一切复杂情感的爱。

他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瘦弱的小乞丐了,对花笙的感情也从感激变为了爱。

不怪他认不出自己,当年他营养不良,骨瘦如柴,也没有花笙高。

这几年改变的太多了,不仅仅是左行云的身材相貌。

从七岁懵懂无知的年龄开始,他就跟着人贩子团伙颠沛流离,被毒打,被虐待,被弄伤沿街乞讨,被送到各种买家手里,辗转一圈又退回来。

直到十二岁遇见花笙,他才真正意义上的逃了出来。

他在花笙家里呆了一周。

花笙毕竟是个初中生,白天要去上学,只有下午放学回来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左行云白日里就躲在别墅的各个角落,像黑暗中的老鼠一样躲避佣人管家,他最常待的地方还是白猪的房间。

他和白猪打了一架,也许是左行云占上风,白猪竟然把他当老大了,与他相处融洽,甚至见着他也会摇尾巴。

到了晚上左行云就会洗干净,在花笙的房间里等他。

他才知道这个小恩人怕黑,晚上必须有活的生物陪他。一向敬佩他的白猪此刻便会生出一种嫉妒之心,耷拉着脸看左行云,目光透露出攻击性,原来是因为自己代替了它的位置陪小主人。

左行云像是受了莫大的恩赐,慎重地对待这来之不易的奖赏。因此在沐浴方面的时间花费得格外长,香皂沐浴露轮番上阵,上上下下清理四遍才敢出来。

由于流浪,他身上一直有一股臭味,他害怕花笙闻见味道会嫌弃他、疏远他。

可花笙却摸着他的头发夸他很香,左行云面颊发烫,心里有些飘飘然。

洗澡的目的便变了。

他想被花笙摸脑袋,想听见花笙的夸奖。

他原以为他能一直当花笙的人形宠物,直到那个高大年轻的男人推开了门。

那景象过于恐怖。时隔六年,他还记忆犹新。

记得那是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凌晨两点半,由于口渴,左行云醒了过来。

睁眼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也不自然的加速跳动起来,这种心悸与和花笙相处时的心悸不一样,还伴随着胸闷气短乏力等症状。

他的右眼皮直跳,心中有一种十分不妙的预兆,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他只是坐在床上呼吸就逐渐粗重起来,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此刻所有声响都被放大了。

花笙依旧睡得安稳,抱着毛绒小熊,时不时咬上两口,大概是在梦里吃到大餐了,睡觉之前他就说饿。

左行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如饥似渴地灌了一大半。

感觉到口渴被冲淡了,他才放下杯子,结果刚放下杯子那一瞬间,左行云听见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平时被关在小黑屋里的经历培养了左行云敏锐的洞察力,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是的,有脚步声。

和白猪走路咚咚咚的声音不同,也和窗外树枝拍打玻璃的声音有差别,他确切地感受到这是人的脚步声。

他立刻躺回被窝里,拉过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头,心脏跳动的越发剧烈,几乎要顺着喉管一直跳到他的嗓子眼。

越来越近了……

一步,一步,一步。

直到那人在不远处停下,左行云清晰的感知到,他停在了花笙的房间门外。

左行云蜷缩起来,大气不敢喘。这么晚了,会有谁在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门外的人是男是女?是什么身份?他,会不会进来……

几乎是在他想到最后一个问题的同时,他听见了金属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花笙没有睡觉反锁房间的习惯,因为平时他在家的时候,不会有人随意进出他的房间,就算是阿姨打扫卫生,也是等着白日里花笙去上学了才进来打扫的,这是他的家,他对这里的任何人都没有防备心。

难道是贼吗?

要不要叫醒他?左行云面临一个两难的问题,他的手心湿润,额间也渗出冷汗。

如果是贼的话,最好不要把他叫醒,万一花笙咋咋呼呼的,激得小偷起了杀心动手就不好了,他们毕竟是两个未成年小孩。

可若是不叫醒的话,那个小偷不就正好进来了,这样下来的话,安全隐患会不会更大?

左行云还在做着内心的斗争,他没有想出到底该怎么做,但如果小偷真的要对他们动手,他一定第一个扑在花笙面前为他挡刀子。

左行云神经紧绷,尽力放松着身子,一般入室抢劫都不会杀人,只要装睡,装睡就行了,大概就能平安无事……

“啪嗒”一声,门开了。

左行云瞬间汗毛倒竖,心真真正正的提到了嗓子眼,他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喘,尽量控制着身体不要发出大幅度的抖动。

可这些完全没用,他紧紧闭着眼睛,听到右后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左行云不是第一次感受这种紧张与惶恐,每一次他自以为躲得天衣无缝,结果进入了死胡同,被那些人贩子抓到之前,都是这样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无助,迫在眉睫的绝望,他身上的血液缓慢的奔流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要大喊尖叫,而他的身体却是静默的,等待着可预见的凌迟。

那人在花笙的身边停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冷风,他感到被子被掀开了。

坏了,是直接冲着花笙来的!

左行云拳头紧握,用指甲用力的剜了一下掌心的软肉,被掀开被子的是花笙那一角,除了似有若无的凉风顺着缝隙进来,他还闻到了那人身上的气味。

一股很清淡的男士古龙香水的味道,冷冽清新,十分好闻。

左行云怔了一下,这闻着不像是小偷身上会有的味道,一般小偷会喷香水吗?

能轻易进入别墅的人,大概是他们熟悉的人,听花笙说他好像有个哥哥……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些,可那也不能掉以轻心。

他不能发出一点气息,让身旁的男人注意到,如果被发现了……

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可越是担忧什么,不妙的预兆就越是容易变成应验。

下一刻,凉风乍起,周遭的温度陡然下降,花笙那头没了声响,左行云心头一震,果不其然,下一秒盖在他头上的被子被人猛地掀开了。

死到临头的恐惧前赴后继的像病毒一样攻占了他的大脑,左行云惊恐地抬头,呼吸变得沉重,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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