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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亲就湿的笨蛋小猫/左行云人还怪好嘞(18 / 44)

左行云突然停下了动作,一本正经道,“那不带能进去吗?”

花笙龇着的大牙一下收了。

“你他妈想得美!”

左行云看着他“哦”了一声,又继续低头下去拨弄鸡巴上的套。

左行云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他十分注重和发生的第一次,宁愿自己不舒服,也不能让花笙受到伤害。

花笙觉着无聊,索性从他的腿上下来,与他并肩坐在床边,他侧过头看他,疑惑道,“唉,你喜欢男人是天生的吗?那么多男人你放着不喜欢,你喜欢我是个什么事呀?”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跟你当同学也才不过半学期,难道我就这么出众,让你一眼就注意到了?”

“还有你之前说的很早之前……”

“戴好了。”左行云打断他,腿间耸立的鸡巴被安全套包裹的十分紧,肉眼可见的紧。

花笙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他身下精神的阴茎吸引了全部视线,由于茎身粗壮,能全部套进安全套已是不易,关键是那套的长度也不够,按照左行云的尺寸来说,说不定抽插几下就脱落了。

好吧,他这下是知道左行云没有用过这玩意儿了。

左行云的视线牢牢粘在花笙脸上,沉静的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但花笙离得极近,能透过那层浅琥珀色的眼眸中看到一丝兴奋。

他在期待,期待花笙的下一步回应。

“……”花笙身子下意识向后撤了撤,心中又打起了退堂鼓。

好在黑灯瞎火的,看不出他脸上的绯红。

“花笙,你在这时候都想不起我是谁。”左行云以退为进,叹了口气,神色失望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花笙反问,“你怎么总是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应该认识你吗。”

“没有。”左行云将手搭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坐上来吧。”

话题转变得太快,花笙脸上的疑问还未消下去,热气又漫了上来。

“花笙,也许你坐上来就知道我是谁了。”

事实证明,花笙最吃这套。

追根溯源,刨根问底是他与生俱来的本领,左行云越卖关子,花笙心里就越是来劲。

他干脆地把住左行云的肩膀坐在他的大腿上,反正方才也是这个姿势,左行云还被安全套勒着呢,他有什么好怕的。

“坐上来了,告诉我,你是谁?”花笙心急火燎。

左行云摇摇头,两只手按在他白嫩挺翘的屁股上,五指微微用力把柔软的肉臀捏出几个凹陷。

他望着他,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动几番,意有所指地说,“不是这样坐上来。”

花笙平时也会跟几个兄弟一起看片,自然不是什么纯洁小少年,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左行云的意思是让他坐在他的肉棒上。

“插进去。”像是怕花笙理解不了,左行云还补充了一句,“花笙,做爱,不是要插进去吗?”

被束缚的肉棒精神抖擞,耸立在双腿之间犹如一根刚灌满的香肠,乳白色的套被撑到透明,也勾勒出他青筋盘虬的柱身,左行云的肉棒直挺漂亮,比肌肤的颜色稍微深一点,裸露出来已是张扬,戴上套反而更显得威猛。

“我……谁他妈说要跟你做爱?”花笙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感觉到小穴旁肉棒还有增大的趋势,他的语气稍微和善了些,“插不进去……你那狗几把太大了。”

这已经是他稍显温柔的话语了。

花笙嘴里没好话,不是“他妈的”就是“狗”,“死变态”,“穷书生”……他在左行云身上已经用尽了他的毕生所学,所有的脏话都骂上了。

“狗鸡巴不大。”左行云学着他的语气,冲着他弯了弯眼睛,他享受被花笙辱骂的滋味。

花笙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左行云这种笑。

怎么形容呢,有些俗气的形容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难为花笙空荡荡的脑袋里蹦出这句诗了,可他觉得没有有什么是必这句话更贴切的了。

“你……干嘛学我说话?”花笙呛了两下,一把捂住左行云的眼睛,“闭眼,不许这样看着我……也不许这样对我笑!”

“我……”

“更不许学我说话!”

左行云嘴角动了动,浓密纤长的睫毛在他花笙心扑腾,划得他心痒痒。

左行云实在可恶,不能再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哼,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说坐上来我就坐上来,我才不听你的!”花笙夹紧他的腰,不知死活地用流水的小穴不断蹭左行云硬邦邦的肉棒,“就让你看的见吃不着,把我伺候爽了到时候再一脚把你踢开。”

左行云搂住花笙的背,好不让他掉下来。

花笙稀稀疏疏的阴毛混着淫水在左行云胯下摩擦,激起的瘙痒令他几乎闷哼出声。

他是有一定受虐倾向的,之前和花笙在杂物室里厮混被他打了一拳,爽得他差点当场射精。

如果能边辱骂边打他,还坐在他身上勾引就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左行云的心事,花笙见左行云像块木头没有反应,抬手就在左行云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

“死变态还敢开小差?”花笙扭动屁股,故意用花穴夹紧龟头,“我他妈……夹死你……”

在没有动情的时候,小花基本上是像桃花花瓣的小小两片,而经过淫水润湿后的小穴似乎被泡发了,阴蒂变得异常激动,争着冒头,如同蚌肉露出的小珍珠一般,而阴唇也变得肥厚湿软,跟鲍鱼没什么两样。

粉嫩的,松软的,泥泞的,多汁的。

一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幼嫩小穴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展现在左行云面前,还主动对准他的龟头吸吮。

左行云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向前挺腰,肉棒涨成紫红色,也许是被勒的,也许是被勾引的,总之他觉得鸡巴涨得快要爆炸,急切的想要顺着那个柔软的小缝插进去。

花笙坏心思的拿手揪住了左行云的乳头,恶意地撩拨,“嗯……痒不痒……”

花笙坐在左行云怀里,温温暖暖的像个小火炉,带着生机勃勃的热气,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用食指指腹在左行云乳头上向下轻轻按了按,瞬间,他的胸膛处传来一阵痒意。

花笙抬起头,眨巴着眼睛,明知故问,“痒吗?”

左行云的肉具越发粗大,可碍事的安全套紧紧束缚着,令他的欲望始终达不到高峰,阴茎前端缓缓滑落的淫液都无处安放。

“痒。”左行云如实回答,抓着他的大腿向上托了托,“痒得想操你。”

“哼,你这狂徒……毛都还没长齐。”花笙一口咬上他的下唇,伸出舌头在他滚烫的唇边探了探,将那薄唇舔得水光淋漓,眼里露出狡黠的笑,“痒死你。”

谁说花笙不懂这些,他分明揣着明白装糊涂,勾引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即使左行云看穿了他的伎俩也不会拆穿,他享受着这种娇嗔的性爱。

“好可怜的狗鸡巴……嗯,夹死你……”

“磨死你……嗯……唔……让你还敢欺负我……”

带着粗硬阴毛的阴户摩擦着左行云的鸡巴和睾丸,花笙分泌的淫水,快把两人的下身浇了个遍,“唔……好滑……好湿……嗯……”

左行云低喘一声,也是被夹得十分不好受,龟头传来的湿热的咬合,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喟叹的闷哼,“唔……花笙,我的小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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