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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笨蛋被骗回去强吻/“我知道你不敢”(40 / 43)

赶回去把他送到医院。”左行云眼睛低垂,诚恳道歉,“对不起,花笙。”

花笙的话断在喉咙里,怒火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再也冒不出一点火星。

“你……”

他怎么想不到竟是这种原因,一时间觉得自己的怒火来的莫名其妙,蛮不讲理。

他身形晃了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憋了好半天,憋出一句,“原来是这样……那你爸爸现在没事吧。”

“没事了,所幸医院很近,吸了氧好过来了。”左行云说,“他的药吃完了,还没来得及去买。他突然倒在过道上,被网吧里上网的学生送到医院的。”

花笙不知道说什么,突然聊到这种沉重的话题,令他无所适从。

“对不起,花笙。”左行云再次道歉,“我的喜欢给你带来困扰了吗,对不起,你那么好,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这种自吹自擂的话,从花笙自己嘴里说出来是一点也脸不红心不跳,但一听到别人这么说,他突然有些害臊,白皙脸颊上升起绯红的一片云霞。

“如果一定要跟我划清界限的话……那我同意。”左行云揉揉眼睛,放下手那一颗花笙似乎看到他的眼圈泛红,他偏了偏头,有意不让他看到,向侧身让出一步,“你走吧。”

花笙却挪不动脚步了。

什么意思?放他走?

听着他心里莫名其妙的有几分负罪感,好像他是那个听到对象家里父母生了重病就分手的渣男一样,现在这样走了,岂不是显得他很无情无义?

“等一下。”花笙书包一丢,快步走到左行云面前,抬头盯着的他的眼睛,“怎么?现在放我走了,你不喜欢我了吗?”

左行云眸光闪烁几下,刻意避开花笙的目光,他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颇有几分紧张,“我……

花笙的视线在左行云的脸与还未消下去的下身之间来回打量,他勾起嘴角,朝着那顶起的小帐篷,突然快准狠的一抓!

“顶的这么高,还说不喜欢!”

左行云没料到花笙的动作,避让已来不及,内裤包裹着的巨物被花笙结结实实抓了个正着。

花笙一手包不住粗壮的肉柱,隔着几层布料在上面用力揉捏了一把,恶劣地笑道,“我发现你这个死变态还挺别扭,明明在装可怜,下面却一直鼓的这么大……”

手中的阳具暴露了左行云的真实想法,肉棒抵在花笙的手心,不争气的粗壮了几分,花笙不断逼近左行云,后者下意识的后退,直至背靠在冰冷的石柱。

“刚刚没操爽吧……”花笙垫起脚咬住左行云的下唇,用温热湿润的舌尖不断舔弄着他的嘴唇。

左行云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欲拒还迎地探出舌尖。

花笙得意的哼笑一声,带着寒气的手指滑进左行云的校服裤子,挑开紧绷的内裤,像一条灵活的蛇一般,伸了进去。

左行云被冰的一抖,但是退无可退,那冰凉的手指穿过浓密卷曲的阴毛,抓住了不断溢水的龟头。

“凉吗?”花笙用手心摩擦龟头,故意将另一只手也塞了进去,用手背冰着他的肉柱,笑嘻嘻地问道,“会不会把你冰软?”

左行云喉咙咕噜了两下,花笙的手指是冰冷的,与他几乎相接触的地方,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还想跟我用计?装可怜引我上钩。我现在可聪明了,你骗不到我。”花笙双手握住阴茎根部,缓缓向上滑动,来到肿大圆润的龟头,坏心思地用手挤了一下。

左行云被捏得欲火焚身,刚才本来就没有发泄,他经受不了这样的考验。

花笙手上动起来,双手圈住肉棒上下摩擦。

手掌的寒意逐渐被左行云的体温同化,除了左行云,花笙就没摸过别的男人的性器,因此下手不知轻重,可就是这样略带疼痛的手淫,让左行云欲罢不能。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左行云握了握拳,不敢直视花笙的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推开了花笙。

“花笙,你不要这样。”左行云连连后退,肉棒从花笙的手里脱离,重重摩擦过他的手心,他爽得似乎快射出来。

左行云为难地别过头,面颊一片绯红。他匆忙地整理被弄乱的裤子,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意,“不喜欢我,就不要来招惹我……”

花笙不住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小腿碰到立在地上的书包才停下。

他愣住了,怔在原地,手上还沾着左行云龟头冒出的淫精。

“……你什么意思?”

左行云做了几个深呼吸,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的欲火已然平息,他缓缓启唇,声色冷淡如冰。

“明天我们一起去跟老师说……”左行云说到一半停住,转过身去,背影透露着几分清冷与落寞,“对不起,花笙。之前擅自将你分到和我一个小组,限制了你的自由,委屈你了。”

一阵寒风吹过,带走花笙指尖的温度,他手指颤了颤,慢慢地垂了下去。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左行云背对着他,语气里也染着几分离别的不忍,“你不会喜欢我,也不会接受我,那就继续让我默默的暗恋你吧。”

他侧过身,转眸盯着花笙,眼底的失望和落寞清晰可见。

月亮洒下轻柔的光辉,在他高挺的鼻梁处被阻断,他的半张脸被隐在黑暗之中,显出一种奇异的俊美。

花笙却像是双脚生了根一般,伫立在原地,一步也不能挪动。

被这样冷酷到几乎是残忍的拒绝,他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从顶点突然俯冲,愤怒恐惧还来不及蔓延就被通通甩在身后,除了发抖别无他法。

“对不起,花笙。”

……

自那以后,左行云当真没有主动招惹花笙。

他觉得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和左行云接触,从约架到接吻上床,现在莫名其妙的,又没了任何关联。

他本来在学校的生活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现在却控制不住地在意起来。

对角线那头端正坐着的隐形人,永远规规矩矩穿着校服的书呆子。

他的行为回归到正常,正常得如同一切都没发生过,正常到花笙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无力。

就好像他好好在路上走着,突然冒出来一条狗,追着他跑了二里地咬了他一口,他捡起石头狠狠砸向恶犬,从此以后经过那地,总会不自觉地寻找狗的身影,害怕他埋伏到哪个地方突然再来上一口。

可是狗却有了主人了,见到他也没有特别的行为。

只有花笙和狗知道,留在他身上的伤口还在,事情真实地发生过。

事情发生的两天后,左行云主动找他去和老班解除组队关系,老班多看了左行云两眼,也没说什么,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花笙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视线没有在左行云身上停留片刻,和他始终保持着五米开外的距离。

左行云的新组员是一个叫何雅婷的漂亮女生,成绩不算好,在班上中等偏下,也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不主动举手,曾经和花笙坐过同桌。

高马尾大眼睛瓜子脸,侧脸有点像神仙姐姐,也是埋头读书的书呆子,不过是个文文静静的小美女。

这是花笙对她的印象。

班上一直是按成绩选座位,高二和花笙分成同桌的时候,何雅婷还哭了一场,此后一直埋头苦学,想要换同桌,成绩却怎么也上不去,最后还是花笙看不下去了,拉着她去办公室跟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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