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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目录播报看作话/发评论后看不见彩蛋请刷新或退出重入(3 / 12)

日在神魔之井。

永远恪尽职守的尽责背后,是无悲无喜的静默淡然,恰似人间对神祗高高在上、不履凡尘的想象。

“你大概只有对着魔尊,才能什么都不记得了,也笑得自如自在吧。”夕瑶蓦地一笑,迎着走廊窗户透来的晨曦光辉,重重关门而去。

前不久,国外刚传来重楼的消息,飞蓬便开始坐立不安。

她耐心地问了好几次,才知道飞蓬大学毕业旅行那一年仗着身手好,在国外当过雇佣兵。

在此期间,他接了个有趣的任务,以野外摄影师的身份接近重楼套取情报,因此结缘结怨。

那时,夕瑶就想苦笑了。

缘分这玩意,真的是断不了。

君不见飞蓬什么都不记得,重楼也还未觉醒,双方竟还能走到一起。

今夜,飞蓬彻夜不归,她更是隐约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到底没有亲自出马去找飞蓬,夕瑶自然错过了飞蓬现在的情况。

“你说什么?”重楼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此方城市另外一个区,地点比较偏僻,在靠近山林处有一座别墅。

这里很早就被人买下,但进出间多是管家之流,直到今天才迎来正主。

重楼诧异极了:“他家大小姐把我感兴趣的人送了过来,下了迷幻剂,醒过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往宾馆一扔就行?”

“是的,大人。”重楼的副手水遥苦笑颔首。

不同于中央大陆,异能者之间形成的是联盟,并无太多尊卑高下之分。

妖魔岛全凭实力,等级更加森严,竞争厮杀也更惨烈血腥。

水遥早就知晓,自己效忠之人是什么样的性子,当然不敢擅自做主:“他把人带车都留下了,那位年轻的先生看着很难受,属下就和明熙一起扶他去了客房。”

想到飞蓬那个强撑的笑容,重楼心底有点不是滋味。

既有自己故意钓鱼,把人约出来却连累了对方的尴尬,也有想到飞蓬卧底套取情报成功,最后扬长而去牵惹出的些许恼火。

这一切都督促着他,抬脚走向客房。

“……”等重楼回过神来扭头,却见水遥和明熙都没敢跟来。

好吧,他们是飞蓬离开妖魔岛后加入他麾下的,不知来龙去脉很正常。

重楼停在了门口,定定看着那扇门。

异能者素来以异能淬炼自身,魔尊纵然不记得太多,也因魔界觉醒的小魔们不敢隐瞒,早早知晓了异能的真实源头。

“嗯哼……”如今,全身上下淬炼得毫无破绽的重楼,自然能听见里面一声粗重过一声的闷呻。

他犹豫了一瞬间,就推门而入,反手把客房的门反锁了。

走到床前,重楼看着被子里被药性折磨地浑身通红的飞蓬,微微一叹,解开了水遥设下的粘黏咒。

“噗通!”下一刻,一只手飞快从被褥里钻出,猛地扣住重楼的腰窝,将人狠狠摔进了大床内。

完全没想到飞蓬中了招还能保持这等敏捷身手,重楼一头撞上床内的墙壁,差点就要眼冒金星地晕乎乎起来。

可飞蓬理智被烧得几乎全无,也潜意识知晓对方就是害自己中招还劫自己来此的罪魁祸首,出手自然是一招连一招、得理不饶人。

“等等……”重楼还想解释,却被飞蓬几记重拳击打在脊椎骨和腰椎。

再是身经百战的身体,都被随拳蹿入体内的震劲震麻了经络,来不及反抗便被飞蓬覆上后背,牢牢压在了床榻上。

他双手被一只手掌死死攥紧扣在头顶,皮带已被飞蓬半点都不客气地扒掉丢下了床。

另一只手攥着匕首,抵上他的后心刺破了衣料,森森寒气让肌肤生疼,威胁不言而喻。

“飞蓬你闹够了没有!”重楼当场气笑,嗓音带了怒意。

飞蓬“呼”了一声,极力想要维持冷静,但也克制不住地吐出滚烫的热气:“我闹?明明是你恶人先告状吧!”

“药根本不是我下…嘶!你做什么?”重楼一语未尽,就被飞蓬以气劲截断了手上的经络。

细微的疼痛令他额角滚落热汗,飞蓬却趁机将重楼翻过身,匕首迅速地对准脖颈。

凝视他的湛蓝眼眸亮得惊人,汗湿绯红的脸颊同样热汗淋漓。

隔了好几年,这张更成熟的脸越发俊美绝伦,无怪在音乐酒吧里要戴墨镜了。重楼发起呆来,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处境堪忧。

直到飞蓬用锋利的刃尖逼迫他仰起头,四目相对离得极近,那目光就愈加灼人了:“你下的药撩的火,当然要你给我扑灭!”

“再说一遍,不是我。”重楼垂眸看了看颈间的匕首,忽然笑着抬头。

猝不及防的飞蓬眼看着他脖子上划出血痕,手忙脚乱移开利刃:“你乱动做什么!”

“我看你是温柔乡里待久了警惕性下降!”重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要是在我岛上,以你的谨慎绝不可能被下药,不然……”

不然,我早就得手了。

“……哼。”他到底没把后半句说出来,只在床榻上抱臂瞪视飞蓬,嘴硬道:“现在都这样了,要不……”

一句气话从重楼嘴里脱口而出:“我给你找个人来当解药吧唔……”

突如其来的愤怒夹杂着更强的欲望,席卷飞蓬的心,淹没了理智:“我只要你!”

“撕拉。”他重重堵住重楼的嘴唇,猛地撕破了彼此下裳。

重楼脸色一沉,抬手扣住飞蓬执匕的那只手,重重往外一摔。

“噗通。”飞蓬被他砸进床榻里,深深陷进床褥。

激烈的深吻席卷衣衫不整的两人,是焦灼的交锋,胜负难料。

可重楼为保身份不曾使出魔力,近身战到底不如飞蓬紧攥匕首有优势,争执时间长了,自然露出破绽,被强硬地压在了床上。

“我们确实分手了。”飞蓬舔舐重楼的耳垂,用最火热的嗓音低声道。

重楼一震,愤而抬眸道:“没有!”

“有,我离岛的时候,你可是派人追杀了。”飞蓬幽幽说道,膝盖却毫不客气地顶入重楼合拢的双膝中,重重碾磨着对方腹下。

随时可能被割断脖子的危险不曾让重楼动摇,但现在却含糊了鼻音:“嗯……哼……”

可他唯独嗓音不曾软化:“我……我没有亲自动手……对你也构不成真正威胁,谈何分手?”

“还是,嗯,用你们本地话,你是抛夫弃家?”重楼抬起微湿的血瞳,质问道。

飞蓬吸了一口气,心头涌动莫名的情绪。

有哭笑不得,更有如释重负。

“是你不来国内找我。”他低下头,唇舌磨蹭重楼的颈窝:“好几年,你连追杀令都没撤下,你逼得我连国门都不敢踏出去……”

重楼哑口无言。

他面对飞蓬时,哪怕曾经吃了不小的亏,也更多是气恼,而少有真正对敌人的杀意。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最初发觉飞蓬是卧底时,重楼生出过破坏欲。

但用不着搜集更多讯息,他就能从日常相处中读懂飞蓬。

重楼可以肯定,若是真用强了,自己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这个人,真想得手,攻心为唯一。

“唔!”就在重楼出神的短短罅隙中,飞蓬已经轻车熟路做了下去。

在情热的那段日子,他们并非没到这个地步,只是彼此都更享受心灵上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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