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不想出门打工是不是想留在家里勾引继父,是不要脸的婊子。
她还说,要是她是男孩,爸爸就不会跟妈妈离婚了。
张国强那时候边抽烟边笑,制止了妈妈,但他也没安什么好心。
他跟苏以宁说,跟他睡觉,他就愿意出钱让她读书。
她真考虑了,没有直接拒绝,僵硬着身体被张国强摸了一把。
张国强在她刚发育的时候就想睡她,是苏以清跟她同吃同睡保护了她,也是苏以清说服了妈妈让她继续读书。
这么想,苏以清对她还挺好的。
可是,苏以清是讨厌她的。
可能是她太自私了吧。
外面的动静消停下来,那个变态还搂着她,摸到她的眼泪,说:“不要怕,妹妹。”
她差点以为是苏以清说的。
但不是,声音不一样。
而且,苏以清,不会搞她。
他也很久,没有叫她妹妹了。
他隔着眼罩亲她的眼睛,往下,舔掉她的眼泪,咸的。
他叫她:“乖乖。”
抬起她的下巴,和她亲嘴。
苏以清含她的唇,吸吮。
他哄她:“好点了吗?”
苏以宁点头。
他笑:“乖乖数到十秒再扯下眼罩,好不好?”
她再次点头。
她开始和那个变态约会。
但她还是没能看到他的脸。
见面的时候,他会戴着白色的口罩,穿着女装来见她。
他让她叫他姐姐。
有一天,她鼓起勇气问他:“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摸她的脸,用的还是女性的声音:“乖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他语气宠溺:“我都可以。”
苏以宁知道他是双性人,但是性别认同只有女性和男性两种选择,总要挑一个吧。
这段时间她还特意了解了lgbt性少数群体,什么女跨男,男跨女的,复杂难以理解。
她说:“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你是女的还是男的?”
苏以清回答她:“男人。”
他一直是以男性为自居的,除了父母,没人知道他身下还有个逼。
他才是,他们父母离婚的根本原因。
生了个怪物。
父母都是从乡下到县城里打拼的,对传宗接代有着深切的执念,生下他后跑了很多医院,对于他们来说,苏以清的基因为男性的xy是最大的安慰。
苏母抱着他求医问药的时候,又马不停蹄的怀了苏以宁。
她想向丈夫证明,她没有问题,能生下儿子。
苏以宁是正常的,却性别为女。
苏母心死了,希望的目光又落到苏以清的身上。
但是查出他精子活性为0,不能让女人怀孕,彻底失望。
再琢磨着生一个,总能生到正常的男孩。
家里总是争吵,妹妹哭得脸通红都没人管。
最后怀不上,彻底离了。
再嫁给张国强,更是个人渣。
妹妹只有他管了。
他为什么不是个正常的男性呢?
母亲恨他是半个男人,也恨妹妹是女人。
她一生都在为男人奉献自我。
苏以清摸她的头发:“别怕我,乖乖。”
她没说话。
他将她搂在怀里,太过于亲昵,但因为他现在的外表是女性,所以没关系。
他带她去买衣服,漂亮的小裙子,还有,性感或纯真的内衣。
掀开帘子搂着她进试衣间,给她戴上眼罩,脱掉她身上的衣服,跪下去,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扯。
摸着她的大腿给她舔,舔开她蜷曲的阴毛,舌头往穴缝里顶,她不容易湿,也有可能是他舔得不好。
用舌头挑逗着她隐藏在穴肉里的阴蒂,含住,让它充血挺立。
阴蒂和阴茎是同源的,这里遍布快感神经。
吸吮着,舔弄着。
乖乖会舒服的吧。她会流水,臀部会不自觉的晃动,来顶他。
苏以清就很高兴了,他剥夺了她身为女人的快乐,那么他希望,她能在他的唇舌之上获得高潮。
他的妹妹,看着长大的妹妹。
她高潮在他的嘴里,他吃下流出的淫水。
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阴蒂,转而舔咬她的大腿根,咬红,吮出草莓印。
他站起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揉弄她的胸:“舒服吗?乖乖。”
她很少给他反应,他已经尽量温柔了。
他把她的妹妹吓到了,是因为恐惧才不得以这么顺从他的吗?
他不想吓她的,他忍了很久了,直到她谈恋爱。
苏以清重新戴上口罩,给她拿下眼罩,给她试了胸衣,她的乳房是正常女性大小,b。
从侧面看,像是水滴滴下的形状,饱满而有形。
他问她:“喜欢吗?”
苏以宁无所谓的点头,他就给她穿上衣服,到前台买下来。
他带她去游乐园,玩过山车。
听说当身处在一个心跳加快的刺激环境里,容易将心跳加速误解为对身边人的心动,滋生爱情。
这是吊桥效应。
结束后,他半抱着她下来,给她喂水,她脸有些白,但比起下来就吐的人镇定多了。
她握着他的手很紧。
苏以清将剩下的项目在心里给划掉了。
她靠着他,对他笑。
她主动的搂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休息。
他僵住了,眼底暗流涌动,又归于寂静。
他打横抱起了她,坐在阴凉下的长椅上,她靠在他怀里,长发遮住了半边脸。
“累了,还是不舒服?”
“休息一下?”
她开口:“你戴着口罩,不热吗?”
他沉默。
她问:“你到底是谁,怎么认识我的,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苏以清隔着口罩吻她,嗓音阴柔:“我一直看着你,每天。”
她觉得毛骨悚然,大热天都觉得冷。
他牵着她的手去餐厅,游乐园里的价格比外面贵好多,他扫码将手机递给她,用了女声:“乖乖想吃什么就点,我不吃。”
他不会在她面前取下口罩。
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神暗沉沉的,不舍得眨眼,直到眼睛酸涩得快要流泪,他才会眨一下。
这导致,他的眼睛,不正常的红。
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说:“乖乖绑一下头发吧。”
她低头吃东西的时候,总要用手拢着披散的长发。
苏以清从包里拿出皮筋梳子,绕到她后面给她梳头发,有点不熟练,轻轻绑好。
她下意识捂了左边的额角。
苏以宁这里有黑色的胎记,大部分都藏在头发里,但不是很明显,只要不是靠得很近,会以为是碎发。
她松开手,没说话。
他捏了她的耳垂:“乖乖耳环少了一个。”
珍珠耳环,苏以清买的。
她说:“没关系,戴了很久了。”
苏以清捏着她的耳洞,揉红,笑:“我去找,乖乖不可以跟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