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后颈,突然,她腺体一凉——
一股寒意从脊椎直窜而上,她原本温柔的拥抱瞬间变得僵硬,
“你——!”
eniga立刻反应过来,她抓住凡恩的手腕,用力一拔迅速拔掉腺体上的针剂,将alpha按在了地上,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已经空掉一小半的针管在黑暗中滚了两圈,玻璃与矿石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哈哈哈哈”
沈珂掐住他的脖子,alpha的脸色因窒息而迅速变得通红
“我知道你不对劲,没想到你居然敢对我下手说!是不是你杀了小张?”
alpha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只是痴痴的笑着,脸上的胆怯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癫狂的神色,
沈珂一直注视着他,视线一分一秒都没从他的脸上离开过,凡恩突然感觉很幸福,连下身都渐渐湿润了,他就这样看着她满面怒容,连挺翘的鼻尖都透出些淡淡的粉,
eniga的力气太过恐怖,少女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掐在他脖子上,他的眼睛因为窒息而控制不住地向上翻白,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她的嘴巴开开合合,可他什么都听不见,只有血液在大脑中急速流动的声音。
“”
压在他身上的少女毫无征兆地倒下,凡恩抱着她温热的身体,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肺部传来的剧痛。
“咳咳这可是专门为你加浓的剂量”
男人哑着嗓子喃喃自语,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
他随手捡了块地上的石头,“砰”地一声对准eniga的后脑砸下。
“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不过还好,我终于得到你了。”
黑灰色烟雾从洞口滚滚而出,裹挟着尘埃与未燃尽的碎屑,遮蔽了半边天空;地表上原本坚固的岩层结构变得千疮百孔,裂缝如同蜘蛛网般四散蔓延。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岑副官听到下属在他身边谨慎地开口:“副官阁下,我们把矿洞里已知路线都搜索了个遍,完全没有发现沈统领和李凡恩的踪迹”
岑副官绷紧了下颌线,
五个小时前的爆炸出乎所有人意料,连环爆炸声此起彼伏,幸好沈统领给他们每个人都配备了安全阀,在遭受巨大冲击的一刹那,安全阀砰然弹出,将他们牢牢地包裹在了茧型屏障里。
留在上面的应急部队发觉地面塌陷,待爆炸的余波散去后,迅速将他们一个个救了出来,可唯独少了两个人——沈统领和李凡恩。
“不是还有未开发的路线吗,把都有人都派下去,继续找!”
“是!”
李队站在岑副官身侧,手指无意识地在额头上划过几道痕迹,最终蹲下身,从兜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叼上,不远处,军人将一块块碎裂的锂石碎片和爆炸残留物搬运出来,小山似的堆在一旁,这低纯度的锂矿石太过活跃,他连打火机都没敢带,科研人员手持仪器在对矿物碎片做去化处理,估计策划这场爆炸的人早有预谋,不仅熟知他们的路线,还将之前开采时留下的锂矿粉末利用的炉火纯青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李队嚼着未点燃的香烟,深深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一阵直升机的巨大轰鸣,一个个身穿制服的军人顺着绳梯跃下,直升机降落后,岑副官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挺拔,他冷静地指挥着军人们将一箱箱沉重的精密仪器从机上搬运下来,
“这次是保密任务,三天内任何人不准向首都星传递消息!我们要下探到矿洞最深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越界到帝国境内,我们也要找到沈统领!”
岑副官冰冷且沙哑的声音回荡在黑夜中,
他已经开启了最高权限,将统领手下的精锐和仪器全调了过来,之所以没第一时间上报,是因为首都星那边的总理还怀着孕但这件事瞒不了多久,他给自己的时间是三天。
统领手下的精锐部队是全联邦最强战力,要是他们也没找到,恐怕调过来再多部队也没用了。
话音落下,精锐部队迅速行动起来,装配好仪器的军人鱼贯而出,岑副官站在原地,看着一道道消失在洞口的背影,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而与此同时,在帝国边境的一个小森林里,一座灰扑扑的小房子孤零零地伫立在森林角落,它的四周被密不透风的树木环绕,从林子外看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房子门口被理出了一小片空地,不过空地上种的不是蔬菜,而是一颗人头
嘴被堵住的年轻男人呜呜叫着,白发紫眸的青年笑着重重踢了他一脚,拎着水壶在他脑袋上浇下一大股水。
房子里传来细碎的响动,青年立刻放下水壶,小跑着进了房间。
沈珂醒来时身上穿着拘束服,她的手脚都不能动弹,后颈处更是疼的厉害,一睁眼画面都是模糊的,她等了好半天视线才能重新聚焦。
头顶是木质结构的房梁,不大的屋子里只有她身下一张床,白瓷砖木桌子,有种80年代的氛围感。
一个男人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什么,屋子里没开灯,她只能借月色看清楚男人一小截雪白后颈。
“你好,能给我杯水喝吗?”
青年放下笔,端了杯水到床边坐下,将吸管递到她唇边。
“谢谢。”
一整杯水下肚,沈珂才觉得自己缓过来点,起码嗓子不疼了。
“请问,我这是在哪里?还有我身上这是?”她试着坐起来,可一道道固定带将她的肩膀、腰、双腿牢牢锁住,她觉得自己像条裹了面粉的大鲤鱼,只能蹦跶。
在这种弱势情况下,沈珂打量了一下男人,
难道她被他绑架了?
可是他看起来这么好看,不像是重生文里的绑架犯啊。
男人没回答她,反而用颤抖的手指着自己的脸,“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是谁?
沈珂后脑一痛,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自己从金沙cbd里猝死了,然后什么b系统说给她个大鸡鸡让她在这个世界享福,这一睁眼就是脑袋疼和被绑了,这算哪门子福啊!
“咳,我们以前认识?”
凡恩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按住自己兴奋到发抖的手,咬了咬下唇,颤声道:“嗯你是我的妻主,我是你老婆,我叫凡恩,我们私奔了。”
“啊?”
妻主?老婆?私奔了?
“对,”青年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深情地吻了一口,“我是你老婆,也是帝国的三皇子,我父皇不同意我和你结婚,逼着我嫁给其他人,还把你打晕了扔进监狱里,我把你救出来了,然后私奔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嗯,但我记得我叫沈珂。”
脑子里乱糟糟的,能记起来的画面全是黑乎乎的,黑暗中好像有谁砸了她后脑一下,难道这就是他父皇能把她关到监狱穿上拘束服的原因?
她记得她的性征可是星际最强eniga来着
“没关系,这就足够了,我们现在能在一起就足够了,我好想你,我下面的逼也好想你”
男人热情地贴了上来,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和裤子,三两下就脱得一丝不挂,
他身材瘦削,四肢修长,身上没什么大块肌肉,肤色也是苍白的,两对鸽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