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用舌来回撩拨那颗乳头,男人的呻吟就会不断拔高。另一边,把玩的动作也变本加厉,只见她用两指捏住那颗肉粒,来回揉捻,不时从下往上撸动,将它拉成一个长条。
快感来得很奇异,跟之前被玩弄胸部的感觉似乎不太一样。烛沉卿觉得自己的整片胸膛都麻了,腰腹软得厉害,使不上一点力气。
而那令人发疯的痒意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憋胀的感觉。
“哈啊、难受晚晚、帮帮我”男人被逼出泪光,颤着声音求饶。
舒晚听清了,下意识地回道:“怎么帮?”
现实中躺在床上的烛沉卿并没有听见她的话。他自顾自地说道:“吸一吸呜、吸一吸它”
舒晚感觉有些脸热。他太撩人了。
女孩含住他的乳头。口感很好,肉粒因为动情而肿大勃起,富有弹性。她的舌尖舔弄了几下他的乳孔,男人的呻吟陡然增大,还染上几分慌张。
两人心里都有一个猜想。
舒晚有些兴奋,狠狠一嘬。随着细微的水声,烛沉卿瞳孔猛地缩小,胸部挺起,一条隐约的、白色的弧线在空中划过。
天啊,他竟然产乳了。
产乳的感觉,他在污染区里曾经体会过。不过,那时的感觉完全不可比拟现在。
此刻,乳汁喷薄的感觉几乎让他的认知和感官有些错乱。那一瞬间的发泄堪比高潮,相比之下,憋胀的感觉更加难以忍耐。
他花了两秒接受自己产乳的事实,随后主动将乳头往前送了送,生怕女孩停下动作,留他一人捱过这噬人的痒意。
而舒晚也被他产乳的样子惊住。男人现在的样子诱人极了。他一向在情事上放得很开,脸颊上的浮红都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但此刻不同,他的目光有些躲闪,身体僵硬着,不知所措,耳尖更是红的像要滴血。
他因为产乳而害羞了。
舒晚又惊又奇,备受激励,再次嘬吸,将那乳水含进嘴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这乳水甜甜的,并没有传闻中的腥味。
她有些着迷,一时间没控制好另一只手上的动作,猛地一下揉捏,男人又压抑着叫了一声,另一边的乳头竟然也产乳了。
舒晚为这浪费的几滴乳水而悔不当初。
接下来的十分钟,烛沉卿一直在被吸乳的快感中沉浮。他低眸,便能看见自己胸膛上交错的白色液体。
有的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有的是被吸出来的乳汁。
分明主人还在旁边睡着,他却自己在这里喷水,乳汁、精液、淫液、潮吹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
饶是他,也被这幅淫荡的场景震撼到,少见地感到了羞愧。
等到乳汁被吸的差不多,他前端已经再次勃起,女孩体贴地又允许他射了一次。随后,那一直拥簇着他的水流般的触感消失了。
他明白,这场精神力外溢事故结束了。
寂静的夜里,男人低沉的喘息不绝于耳。快感的余韵还在他身体里流窜,不时让他小幅度痉挛。
女孩儿平稳的吐息打在他的耳廓,他一瞬间有些羞愤——她真的是在睡觉吧?不是故意在演他?
于是,舒晚少校在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便看到自己帅的人神共愤的抚慰者,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样情绪化的表情在他身上可不多见。
随后,他淡淡抛下一句:“晚晚,我产乳了。”
如同平地惊雷,舒晚依稀想起昨晚做的梦的内容,一下子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