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成了波涛中的一叶扁舟,无法自控地颠簸臣服,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下身花穴喷出大量的水液,他眼前一白,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眼前确实一片黑暗。再定睛一看,窗外的微光照亮了天花板的上吊灯的轮廓,两秒后,他反应过来。
是梦,他醒了。
然而,这个念头刚进入脑海,他感到下身又被填满。
“唔!”他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转头去看身侧的人。
一低头,他又看见那毛茸茸的发卷儿。他正平躺着,而舒晚趴在他半边胸膛上,脖子下面还枕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看起来正睡着。
“晚晚?”他试探性地轻声叫了叫,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情欲。他没有得到回应,但是听到了女孩儿均匀的呼吸声。
男人眼神中浮现迷茫。然而不等他想明白,身下被抽插的感觉再次传来。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那种粘稠的、水流般的触感并未从身上离去。身体各处仍然传来被包裹、爱抚的感觉,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刺激着他。
他下意识地绞紧了腿,想要坐起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女孩儿还半趴在他身上,他不想惊动她。
烛沉卿心里其实有所猜测,身上如丝如缕将他层层缠绕的东西很像她的精神触手,只不过不是那么根根分明。在污染区里,舒晚是受到污染源影响最大的人,也许现在这种情况是那次污染区的后遗症。
想到这儿,他就更不敢动了。就像不能轻易叫醒梦游的人一样,他怕贸然将舒晚从这种情况中叫醒会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
而舒晚此时确实睡得正沉。如果烛沉卿能看见她的梦境的话,一定会耳尖红透。
她分明正和他共享一个梦境。只不过,此时烛沉卿醒来,她却还在梦里。
梦里的他可爱极了,身体被情欲染上可爱的粉色。大概是因为之前总是在灯光昏暗的地方做,她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看过他的身体。
他的乳头分明没有被玩弄过,但是已经因为爱抚和高潮而硬起,比平时看起来大了一圈;下面的穴被不知名的力量撑开了,如果她想的话,她能清楚地看见肉壁是如何将她吮吸、缠绕。
男人的神情似乎有些迷茫,不明白自己身在何方,也不明白自己正被谁玩弄。
他的一双眉本来就压的低,此时又轻轻蹙起,显得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他眼尾的玫红与双眸中那一层淡淡的水雾,却又让他平添了一丝脆弱。
舒晚忍不住想继续欺负他。
他哭着叫晚晚的样子真的很诱人。
她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但是她能感受到,在这一片区域里,似乎任何东西都受她的驱使,而且越来越熟练。
于是,躺在床上的烛沉卿,便感觉到那股柔软黏腻的精神从下往上舔弄着他的阴蒂脚。
花穴已经被填满了,它还要过分地玩弄翘起的肉蒂,宛若灵巧的舌头一般上下拨弄着。肉蒂很快就被花穴中涌出的水液润得水光淋漓。
花穴里抽插的那根始终保持着平缓的节奏。与她以往的快节奏风格不同,这次的快感绵长、平稳,但是又无法抗拒,如同潮水一般,让他始终沉浮在理智陷落的边缘,一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堕落,一边焦灼地渴望更凶猛的插入。
“唔、不行”他被快感逼得曲起腿来,腰腹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连深深浅浅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却仍不敢大幅度地挣动。
到后来,他甚至咬住自己的胳膊,来避免自己叫的太过大声。
这副新生的器官所带来的快感太强烈、太陌生,他现在还不太能适应。
梦境里,舒晚发现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可爱。
以往他要么迷失在猛烈的快感里,要么游刃有余地舔着唇勾引她——当然,他的样子她都喜欢。
但是今天,大概是因为失去了求情、挑逗的对象,男人一向平静淡漠的脸庞上浮起一片可人的绯红,更重要的是,他不时迷蒙的眼神中,因为泪水,而点缀着亮亮的水光,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习惯性地咬住下唇,有时候被操的厉害了,他便会蹙着眉闭上眼,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的低哼。
她将他鬓角的碎发撩到他耳后,然后懊恼地发现,自己这个样子好像没办法和他接吻。
“晚晚、唔”烛沉卿浑身都酥麻的不行,连曲起的双腿都软得厉害。他脑子发昏,记不清楚两个穴高潮了几次,只是脸上羞得越来越厉害。
他想,床单明天早上晚晚起来,看见床单湿成这个样子,他该怎么跟她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