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去想他在学院接受的调教是什么样子的。
那真的是过去的事了吗?如果真的过去了的话,为什么现在被这么细的尿道棒抽插还是会害怕?
分明面对其他玩具,哪怕再狰狞,他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我不逼你说,”女孩声音软软的,看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有细碎的光,“但是沉卿,你别瞒我。”
说着,她把尿道棒完全拔了出去,精神触手彻底代替细棒插了进来。
“我不想不经意间伤害到你。”她说。
“唔,”烛沉卿感觉胸腔又酸又热。这时周围暗了下来,原来是已经到了家,进了车库。他却一点也不想走。
男人把双腿有张开了一些,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献给她,轻轻地解释道:“只是之前在学院,要是任务完成的不好,就会被罚插尿道,所以”
学院把尿道抽插作为一种惩罚来调教他们。如果犯了错,调教师会用他们所能承受的最粗长的尿道棒来操那脆弱的尿孔。这种做法几乎肯定会导致尿道内壁损伤,而且会让他们剧痛无比。
这之后,再涂上特制的内壁修复药膏。这种药膏不仅能促进细胞修复,还能显着提高敏感度。
这跟开发他们的乳头其实是一个道理。先用鸭嘴夹把原来的表皮细胞破坏掉,再用混有春药的修复药膏促进细胞修复。
只不过,当这一套流程被用于他们最脆弱的尿道内壁时,就显得格外残酷。
此外,在后期进行更进一步的尿道药物增敏时,难以忍受的痒意会让他们请求尿道插入。然而这种请求建立在他们对尿道调教的极度恐惧之上,是违背理智的行为。
因而也能极大地激发他们的奴性,让他们认清自己的身体到底淫乱到了什么地步。
烛沉卿也是从那之后,才彻底认了命,无望地承认自己已经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彻底接受了自己抚慰者的身份。
“我不喜欢在学院的日子……”他定定地看着舒晚,分明还没怎么做,眼尾却有点发红,“但是……我现在,好感谢过去的自己。”
感谢自己把那些并不喜欢的“课”也学的很好,感谢自己有选择的机会,来到她的身边。
舒晚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脆弱。她感觉心里酸酸的,于是俯身抱住了他:“以后的尿道调教都不是罚。沉卿,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嗯,好。”烛沉卿点点头,用脸蹭她的肩窝,“你怎么弄我都舒服。”
他没说话,女孩性格软软的,说话软软的,抱起来也软软的。她的手指白白嫩嫩,摸的他哪里都舒服。
舒晚隔着军服揉弄他的乳粒。因为下面被弄的厉害,他的乳粒早就已经硬起了,在光滑的军服表面下存在感明显。
尿道里的那根触手又伸长了一些。舒晚有意想让他舒服,也知道一般的快乐已经不能让这具身体满足。
几乎透明的触手抵在前列腺的位置研磨,却并没停下脚步,越过括约肌,探进他的膀胱里。
“嗯、啊”男人能感受到那根触手进的有多深,肌肉又不禁绷起来,细腰不住地抖。
天啊、太深了。它就算不动,麻痒的感觉都一阵阵地往上蹿。
“别害怕、不会伤到的。”她安抚地吻上他的唇。
与此同时,后穴里粗长的触手更用力地顶撞了起来,先是操弄着他两面受敌的前列腺,又大开大合地抽插,几乎每下都要操到结肠口。
“嗯——嗯——!”男人终于控制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后穴的动作太大了,进出间几乎带着花穴里的那根胶质玩具一起抽插,每次进出都像榨汁一般带出一股飞溅的清液。
舒晚也被他含的很爽。他里面湿热柔软,层层媚肉绕着她舔舐吮吸,不时还有温热的水液浇下来,让她舒服得小声哼哼。
探入膀胱的那根也轻轻搅动起来,水液撞击着增敏过的膀胱内壁,女孩又有意去揉他的小腹,近乎失禁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男人修长的双腿随着抽插的韵律而弹动着,脚趾因为尿道处过度的快感而蜷起,他抓着女孩的军装,双眸半眯着,眼尾红得旖旎。
随着一声高叫,他猛地挺了一下腰,两个穴夸张地喷出水液,前面却没能射出来。
舒晚撤回尿道里埋着的那根触手,发现几乎也没有什么精液溢出,他竟然干性高潮了。
男人此刻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打颤,喘的厉害。他眼神还没聚焦,胳膊却伸过来,把她完全搂进怀里。
他低沉颤抖的喘息声就在耳边,舒晚脸又红了起来。
他身形比她高大了一圈,很轻易地就能把她完全圈在怀里。他的怀抱温暖有力,舒晚感觉自己心跳的有些快。
看来这趟污染区进的还是很值的,舒晚想。在他还跟她演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这么主动地跟她贴在一起。
而烛沉卿此时头脑还有些昏沉。被女孩酣畅淋漓地操了一通,他感觉心里的郁结发泄出来了好多。
怀里的女孩软软的,很乖,就这么被他圈在怀里,没什么劲的胳膊也环住他的后背,还像哄他一般轻轻地拍他的背。
要是能一直和她在一起就好了。
穆尿道仪,含着增敏液高潮,乳环,口球,插入操尿
从军部踏出来的一瞬间,穆若青就知道自己今天不会好过。他刚才公然下了王烨的面子。
果然,一上悬浮车,王烨就掐住他的两腮,粗暴地把那大的过分的阳具口塞又塞进他的嘴里。
王烨不喜欢看到他的眼睛,也不喜欢听到他说话,只喜欢他身下的肉穴还有他崩溃时的挣扎。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含着这跟假阳具含了多久,似乎这几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他的嘴里都被这恶心的东西填满。
下颌和两腮的肌肉已经酸痛得接近麻木,王烨掐住他两腮的时候,哪怕王烨力气并不够大,他也已经无力反抗。
王烨给他戴上眼罩的时候,他几乎可以用安静来形容。
“现在知道认怂了?晚了。”中年军官狞笑道。
眼罩下,穆若青半睁着眼,没有回应,也无法回应。只是,这双早就暗淡了很久的眸里,却反常地凝聚着一点光。
实话说,穆若青并不反感戴眼罩,因为每次看见王烨那张脸他都反胃得不行。王烨喜欢在公开场合让他出丑,戴了眼罩,他倒是也分不出是不是公开场合了,颇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松弛感。
事实上,他的情况比舒晚和烛沉卿想的还要糟糕很多。硬挺的军服下,男人的小腹已经有些胀起。从污染区出来之后,王烨一直对调教他的尿道和膀胱颇感兴趣,甚至开始控制他的排泄。
今天也不例外。
来军部之前,王烨用导尿管向他的膀胱内灌了1000l的增敏液。人的膀胱承受极限一般在1000l到1500l左右,而抚慰者在经过特殊的含水训练后,极限一般能达到1500到2000毫升。
看起来似乎王烨手下留情了,实际上穆若青从前一天下午开始,就没有被允许排泄过。哪怕他有意减少饮水,此刻身体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唔”穆若青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
在他的尿道内部,埋着一根极长的金属细棒,从尿口开始,穿过括约肌,直抵他的膀胱内部。在前列腺的部分,这跟细棒还颇有心机地涨大成椭圆形状,以便更好地刺激他的敏感点。
膀胱内部的增敏液本来就有催情发痒的效用,在他被牵着踉跄前行时,膀胱内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