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卧室里,男人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扣子隔三差五系着一个。从舒晚俯瞰的角度,他的锁骨与胸膛一览无余。
他胸前的浅褐色肉粒已经挺立起来,颤巍巍的,暗暗道明了身体主人此时的欲望。不,又或许,平时他的乳头就不会软下去呢?
毕竟他的乳头已经被调教的那么敏感了,与普通男人不同,完全是一副娇嫩的性器官。他们抚慰者的军装料子和那些上将、司令的军装料子可不一样,虽然远胜过粗布,但是依然又硬又直。贴身的军装捂在身上,是不是早就刺激的不行了?
似乎是没办法抵挡她的注视,烛沉卿的后颈隐约泛起一片羞耻的粉红色,如果不是此时他俯身跪在她面前,她又刚好俯瞰着他,她一定会错过这片可爱的粉红。
舒晚心想,这个男人即使是害羞,也不让她轻易看见。平时脸上冷冷淡淡的,天崩地裂也面不改色,也许背地里早就被撩的受不了了。
“回答我。”女孩穿着真丝的睡衣,直起身来。白嫩的脚尖挑起了男人的下颚,强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你打算怎么改?”
烛沉卿抬起半垂的鹰眸,轻轻地望向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却没有平时对外的攻击性,纤长的睫毛轻轻颤着,在脸颊上投下鸦色的投影。
舒晚觉得她自己是疯了,她感觉自己竟然从中看出了一丝装可怜的意味。
男人似乎是在心里挣扎了一下,抿了抿淡色的唇。随之伸出此前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轻轻地托起她的脚掌,从侧面开始很细致地舔吻起来。
女孩儿的脚香香软软的,和他们这些大男人不一样。而且她平日出任务是用精神体,免去了奔走的劳累,脚掌上也没有一点茧子。何况此时她刚洗漱完,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吻的很细,舌苔不时会舔过她的脚掌,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舒晚被他的突然的动作吓到,脚掌轻轻往回抽了一下,却又被他轻柔地托住,如同在捧着至宝。
舒晚的脸轻轻红起来。她看见男人乌黑的发丝垂在脸侧,轻轻地挡住了那双半垂的眸子。他的头颅微微低垂,肩膀很宽,舔吻时,颈侧的肌肉被牵动,露出锁骨清晰的轮廓。
像一头毛茸茸的大狮子,即便是跪在你面前,也难免带来侵略感。
舒晚刚刚撂下狠话,此时又不知作何反应,抿着唇任由他亲到了脚踝。
此时,男人却停了动作。他一直半垂着的眸子抬起,乌黑的眼瞳望向她。他似乎要说些什么,然而张口之前,眼神却忽地躲闪了一下。
舒晚看清楚了,现在这家伙的耳尖也红了。
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咬着下唇,一边轻轻望着她,一边引着她的脚,顺着自己的颈线,往下带。
卧室只开了暖黄色的夜灯,十分昏暗。舒晚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此时并不从容。
羞涩,慌乱,夹带着一丝恳切。
在他的引领下,女孩的脚趾肚划过了他的喉结,继续向下,来到了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前端闪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你怎么突然说话。”女孩一边嗔怪着,一边将玩具齐根送入。
两穴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他半勃,舒晚趁机拿起最后一根细棒。烛沉卿见状,配合地将双腿放下来。
舒晚注意到,男人修长的双手在松开膝盖后,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紧张。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大部分性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始终对尿道插入有些紧张。但按理说,尿道增敏和调教应该是抚慰者学院的基础课程才对,他早就不该陌生了。
舒晚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解释道:“你也知道,今天王烨也要去。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在他面前,因为这些玩具而变得有感觉。”
他难耐发情的样子必须只有她能看见。她要像拢住掌心的蝴蝶一般,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说话间,细长的尿道棒已经被塞进去一小部分。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角。
“好唔。”他的尿道早就被学院增敏过多次,尿道棒体感微凉,从碰到前端开始,就激起他的一阵麻痒。
在进到一半时,始终无法习惯的异物感和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少量的前液从马眼处溢出来。
然而这种不适感没能持续几秒,细棒和尿道壁之间的摩擦就开始产生快感。细微但绵密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腰部一阵发痒,控制不住地反弓起身体,腰肢微微离开床面。
“嗯”他垂下总是凌厉的眼眸,含糊的呻吟显得十分有磁性。
舒晚眼皮跳了跳,感觉被勾起一阵邪火。
细棒终于被放进去后,她没忍住俯身吻了吻他。男人似乎还有些恍惚,但是舌尖却自觉地探出唇来,让她很轻易地缠绕吮吸。
“不许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发出这种声音也不行,好吗?”她在他耳侧小声说,“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好,”烛沉卿眼里有些笑意,“只在你面前这样。”
两人准时到达会议室,却发现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军服的人,大概是负责这次例行盘问的。
这意味着王烨迟到了。
女军官蹙起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而舒晚在来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现在进了会议室,感觉更不好了。
烛沉卿似有所觉地握住她的手,舒晚心里不详的预感才稍微淡去一些。
又过了三分钟,王烨终于姗姗来迟。在开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些惊愕。
一是因为王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虽然作风败坏,但此前好歹是军人,体态保持得还算不错。今天他却瘦得有些干瘪,面部皮肤暗沉,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鸷。
而令众人惊愕的更重要的原因是跟在王烨身后的那个人。
准确的说,他不是跟着王烨进来的,而是被王烨粗暴地牵进来的。
不是穆若青又是谁。
冰冷的锁链一端被王烨绕了几圈攥在手里,一端拴在穆若青的项圈上。项圈边缘的皮肤泛着红,烛沉卿看一眼就知道,这项圈必然卡的死紧,穆若青肯定连呼吸都困难。
此外,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