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换了位置。穴里不堪瘙痒,只求着能被痛痛快快地操一顿,让淋漓的爽来熨平渴求。
“哈啊、怎么会啊啊啊!拿出呜!”他被逼出泪来,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仿佛这样可以缓解自己体内的瘙痒一般。两条长腿不经意地并紧了,整个人流露出些许狼狈和脆弱。
可是一大股淫水还是从他腿间喷出来,在台子上流了一片。
好嘛,竟然是被一根胡萝卜整的潮喷了吗?
好娇。舒晚看着这样子的他,心里一阵又热又痒。
话说自己果然是被污染区整变态了吧?精神力竟然都用来意淫他了,而且,还让他变得这么软
唔,没想到他能变得这么好欺负。她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污染区里似乎也挺好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烛沉卿在混沌中没有等到回复,便没有自己上手去把那根罪恶的胡萝卜拿出来。他一抬眸,看见女孩有些发愣的样子,心中突然清明了些许。
她这个神情
但她这一瞬间的出神转瞬即逝,没等烛沉卿反应过来心中的那点异样感来自于哪儿,乳头就突然被咬住了。
“兔子先生,今天产乳了吗?”她声音糯糯的,嘴上却说着浑话。樱桃小嘴咬在比原来大了一圈的乳头上,一会儿用牙齿细细磨,一会儿又用舌头在里面快速拨弄,吃的啧啧有声。
“什么”什么兔子先生
他的脸又红起来,却大气也不敢喘——那根胡萝卜进的太深了,最粗大的圆润顶端已经顶到了他的宫口。宫口的软肉是最青涩的地方,从来没有接待过来客,没想到竟然要被一根胡萝卜尝鲜。
两瓣软肉含羞草一般闭合了,却不能逃离戳弄。一阵阵要命的痒让他腰都软了,穴肉却像是不过瘾一般还在控制不住地抽搐、一下一下地吮,直把那胡萝卜往宫口里面逼。
他张嘴想求助,可是却不停地泄出呻吟,于是下意识地又开始咬唇。
说“要被胡萝卜操进去了,求你把它拿出来”什么的,实在是,太超过了
尤其是——他想到她刚才那个眼神。万一,万一她现在已经想起来一些事情了呢?那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人设不就崩了?
她就会发现,原来她心里的什么冷淡禁欲的同伴,其实只是一条喜欢在她身下发情的狗
一想到这儿,他脑子就像炸了锅一样喧闹又一片空白。
舒晚哪里知道短短几秒他脑子里就想了这么多,她正专心品尝美味。
温热的蜜汁入了口,她就像得到了好不容易喝到甜水的小孩一样对着那颗肿起的肉粒又吸又咬。她模模糊糊地说:“我怎么觉得你又变甜了,兔子先生?”
算了。他混乱又羞耻地想到,她可不会像现在这样说浑话,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吧?
于是他的大手托住了女孩后脑,低下头去够她的耳垂。他轻轻舔了一下那小巧可爱的、有着一点绒毛的耳垂,不出意外地看到女孩僵了僵。他的声音沙哑又渴求:“那请主人奖励我、嗯唔把前面的那个胡萝卜拿出来吧?”
“不行呐,”舒晚正色道,“吃着胡萝卜,才能叫兔子先生!”
男人浑身一顿,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
“但是”她撇了眼支棱了半天的、将围裙蹭上乱七八糟液体的男根,道,“这个是可以的。”
“射吧。”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体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烛沉卿惊慌地睁开眼,腰肢却不受控地猛地挺动,他高叫一声,在痉挛中射出了白浊。
“哈啊、哈啊”男人声音沙哑,像即将旱死的鱼一样浑身痉挛。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慢慢软下去的男根,对于突如其来的高潮,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看到男人无助又迷茫的眼神,舒晚笑了笑,指尖在龟头上轻轻画着圈,故作无辜地道:“看来有时候,它比你要乖嘛!”
明月高悬,王城的灯火灭了一半。
“沉卿,你不是说我们之前就认识吗?”舒晚餍足地扒拉着男人颈侧的黑发,“那你说说,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刚结束一波性事,烛沉卿的身体还被高潮的余韵操纵着。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颤,眼角半落不落地挂着一滴泪珠。
这几天他的身体是越发地听她的话了,男根若是得不到她的口令,便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用后面两口湿软的淫穴反复潮喷,以此慰藉前面求而不得的酸涩。
但也因此,一旦被允许射精,那积攒的快感也翻了倍,几乎令他完全失控,两口穴濒死般地抽搐,向外喷水,有时连前面新开发的乳孔都会动情地收缩着、溢出一点点白汁。
身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但听了她这话,烛沉卿勉力挤了挤眼睛,失神的双眸终于凝聚出一点光亮来,眼前的视野也变得清晰。
那一滴泪因为他的动作而顺着脸颊滑落,但他没力气去管。
“以前就像现在的关系。”他思考了一会儿,一时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
清理污染区的军人与抚慰者吗?
可是说出来,她现在也不会理解。而且,他私心觉得,他们的关系早就胜过了那些冰冷的名词。
“嗯?”已经恢复大部分记忆的舒晚饶有兴趣地看向他,抹去他脸颊上的泪,“陛下的爱妃?”
“不是。”他无奈地否决,却又没了后续。
女孩儿一直在撩拨他颈侧的头发,弄得他痒痒的。于是他动了动,偏过头去,用额头蹭了蹭她的掌心。
舒晚愣了愣。男人的骨相凌厉深邃,一双眸子狭长幽深,不必做什么就天然地拒人千里。也就只有在做爱的时候,还有做完温存的时候,他那些凌厉的棱角才会默默融化,浮现些许惹人爱怜的温柔和软。
就像是能被你捧在手心里的,正在融化的热冰。
“那是什么?”舒晚逗他的心思又浮现上来,她凑近了些,低声问道,“难不成是主人和大狗狗?”
烛沉卿的耳尖倏地红起来,整个人往后窜了好多,一下子拉开了他和女孩的距离。
“说什么”他下意识地反驳,但是话没说完,薄唇却紧紧抿了起来,视线逃避般移到另一边。
或许是因为才刚刚被疼爱过,他浑身白皙的皮肤里都还透着桃花般的粉,眸子里也还含着潋滟的水光,就连露出被子的胸膛都遍布着吻痕和咬痕,那一点凶和冷完全没能显现出来,只让人觉得心里痒痒。
哇,竟然害羞了。
看着他这副样子,舒晚也不由得心跳加快。她不由得想到,污染区外那个本尊也会这样软吗?总感觉自己面前这个被弄得有些ooc了。
等等,她怎么觉得自己在精神出轨,怀里抱着一个污染区里的,脑子里想着的是污染区外面那个她有些愧疚地垂了垂眼,默默地对烛沉卿道歉。
对不起,把你意淫成这个样子,还精神出轨了,呜。
说起来,他在污染区外面过的怎么样呢?会不会被分配了新的主人?
一想到这,她旖旎的心思豁然清空,只剩下酸酸的怅然和怔愣。
然而女孩面前的烛沉卿本尊并不知道他竟然被当成替身了,他只看见女孩脸上的笑消失了,连长睫也垂着,散发着安静的忧伤。
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去,他伸出手臂将女孩儿揽到怀里,嗓子有些哑:“嗯是主人和大狗狗。”
舒晚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他,却看见男人躲闪着把目光移开。但是仍紧紧地抱着她不松手。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