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了体液的手扶住早已准备好的阴茎,径直对着花心肏了进去。(九五)方逸白本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技巧,但在阴茎进入王婉身体的时候,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从身到心都被王婉征服着。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好像四肢百骸里所有的真气都一起迸发,甚至超越了他一百多年的人生里每一次境界突破带来的快乐。他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没考虑到要让身下的人舒服,全然被本能驱使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王婉没想到他上来就这样猛肏一番,宫口猝不及防被撞得又酸又胀,几乎要掉下眼泪来。“啊啊啊你干嘛这样,你真的会吗?!”她责备着他的毫无技巧。方逸白动作这才慢下来,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似乎不太对,听见她的哭腔有些自责地俯身吻她。王婉想说他这样不光会让她疼,而且他自己要不了多久估计也得射了。但话到嘴边不知要怎么表达才不伤他自尊,于是只好推了推他肩膀。“你躺下去,让我在上面。”方逸白于是听话地躺在床上,任由王婉骑在他腰间。王婉一手掰开花穴,一手扶着他的阳物,抵着穴口缓缓坐下,感受到自己被填满后,用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上下律动着身体。方逸白在她的引导下也随之上下挺动身体,逐渐理解到该用什么样的节奏和幅度让她快乐,两人相接处很快又是湿淋淋的一片,有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精囊滑落下来。方逸白其实很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任何事情上都是如此。所以在她的喘息声变得急促的同时,便双手扶住她的腰,开始主导着进出的节奏。王婉这才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乐顺着阴道至抵大脑,跪坐在他身体两侧的双脚脚趾缓缓缩紧,预示着主人将再次被情欲吞没。高潮的前夕,方逸白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快速地在她身体里抽送。春药的作用下,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一大泡淫液吞吐着洇湿了他的小腹,伴着王婉一声娇媚的长吟。身下被绞紧的快感、耳畔心爱之人的叫声占领了方逸白的全部感官。他知道接下来该是他的主场了。阴茎一下下捣在泛滥的花心上,每击打一下便引起身下的人一声娇吟。王婉在他的进攻下不由自主地蜷缩身体,同时也将臀部抬高,更加方便他的性器直达顶点。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仅剩的理智却让方逸白动作停了一停。他顺着她的肩膀一路抚摸,直至找寻到那只软若无骨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我娶你,可好?”“……”如果是十年前听见这句话,王婉也许会感动那么一下,但现在,她只抱怨方逸白为什么要突然停下来。她挺动着腰,让花穴在他阴茎上摩擦着。好在方逸白没让她等太久,她不回答,他也来不及等着她去回答。一阵猛烈的冲撞之后,方逸白身下颤抖,他用尽了全力想在最后一秒将阴茎抽出来,却被王婉死死按住臀部,滚烫的精液收势不住,一股一股全部浇在了她的宫口上。……方逸白甚至还没等自己射完就喊了出来:“你疯了吗!”随后他手中结印,几乎用尽了所有真气迅速护住王婉心脉。他方寸大乱,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筑基叁层与化神大圆满,这么大的境界差距,他的元阳会让她爆体而亡的。王婉没有回答,她周身经脉确实快要炸了。她疼得浑身蜷缩,呻吟着钻进方逸白怀里。属于同一个人的元阳和真气,两股力量在体内纠缠、相抗,王婉身上每一条脉络都是剧痛,几乎叫她失去意识。方逸白把那个柔软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他的身体裹着她,真气也紧紧裹着她。然后,他感受到怀里人的修为在某一个瞬间好像冲破了什么桎梏,一路向上飙升。筑基四层、筑基五层……金丹中期、金丹后期……一直到元婴初期。自己元阳霸道的气息逐渐在她脉络里散去,她修为的增长才停了下来。方逸白的心也跟着一路坠入谷底。怀里的人动了动。他用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沙哑嗓音,颤抖着开口:“所以,这就是你接近我的原因?”(九六)香气在书房里弥散着,有一缕烟从香炉上升腾起来,如同一段蜿蜒的白色轻纱,直到被窗外吹入的清风搅得四散开去。平日里清静的书房,此时却很热闹——虽然没有一个人说话。轻烟之后,方逸白正斜倚着窗棂坐着。在他身前,凌虚宗的诸位长老排成一排,战战兢兢地盯着方逸白手中的那本小册子。册子漫不经心地在桌上轻敲一下,便有人跟着一起抖一抖。明明一刻钟前,他们还聚在一起津津乐道:掌门身边那个叫王婉的女弟子,居然一夜之间从筑基叁层变成了元婴初期,这简直是修真史上令人闻所未闻的速度。具体发生了什么,其实大家懂得都懂。虽然他们并不能理解为什么方逸白的元阳会有这么强悍的作用,也不能理解为什么王婉没有爆体而亡。讨论还未得出结论,他们就被方逸白一齐叫进了书房里。“子虚长老。”方逸白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那位叫子虚的长老胡子一抖,从人群里站了出来:“见过掌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门下的弟子,上一个突破元婴的,还是十年前的事吧?”“……是。”“是?教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说是?下次宗门会武,你来和我打。”“这个……”子虚浑身冷汗涔涔,本想辩解,谁知方逸白根本没给他机会,手中的册子又在桌上敲了一敲:“冲虚长老。”名叫冲虚的长老向前一步:“掌门。”“上回送往玉海城的物资,出账里多出来的那两千块灵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去哪了吧?限你一日之内还回来,否则思过崖那边,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是。”“秦禄。”突然被叫到名字的秦禄浑身一抖,所有人里最心虚的非他莫属:“师尊叫我?”“我看你管宗门药房也是管腻了,以后就换个人管吧。”秦禄松了口气。他眼看方逸白今日这架势,大有要与人好好清算罪责的样子,却不料方逸白只是撤了他的职。这就说明,方逸白这股无名之火,并非是冲着他来的。“还有。”两个字,又把秦禄的心从肚子里提到了嗓子眼:“师尊请讲。”方逸白指尖在桌上敲了叁下,似乎在思索着如何表达,随后慢条斯理地道:“帮我给青崖山修书一封。就说上次张子承的问好我颇为受用,凌虚宗一切都好,犯不着他多加关心。”“……”秦禄头疼欲裂,他怎么一句话之间就领了个这么难办的差事。这封信要怎么写,才能既不影响两派关系,又能表达出方逸白吃醋了的那个意思?思索再叁,最终他决定在写这封信之前,去旁敲侧击问问王婉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能把方逸白气成这样。……王婉房间里。书桌一角放着的那瓶浅黄色小花,前几日还是一副生机盎然的样子,今日不知为何却有几分枯萎了。在花瓶旁边,整整齐齐迭放着的那一摞信笺,被女子白皙的手拿起,然后放进她腰间的储物袋里。那只手拿东西的时候带来一阵风,将干枯的花也吹落了几朵,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空无一物的书桌上。王婉在收拾东西。不出意外的话,她今天就会离开凌虚宗了,不一定会回来那种。一切要从昨夜她修为恢复之后说起。她从剧痛中清醒过来之后,自然而然地摸了摸身侧,却没有摸到本该睡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整个房间里一丝光线都没有,她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摸索,本想去找桌上放着的蜡烛,却不料摸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方逸白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她骂方逸白为什么房间里连个蜡烛都没有。方逸白过了很久才冷笑了一声:“蜡烛?我需要这种东西吗?”“那你不为睡在你房间的其他人考虑一下吗?”王婉脱口而出。“我的房间里从来没有别人。”方逸白道,“还是说,你打算以后一直睡在这里?”“……”王婉听出来他话里试探的意味。就算她的动机已经很明显,方逸白还是给她再确认一次的机会。“方掌门。”王婉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更加郑重一些,“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各取所需?”“是。我和你睡一夜,你给我你的元阳,你我两不相欠。”王婉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她听见黑暗里的那人似乎是又冷笑了一声。然后男人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她被一只手推着按倒在桌面上。“你确定我所需的,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