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端青只扩张了三根手指,应该……没有问题吧?
陈玉琅知道他是答应了,赵甚至还弓起腰,得亏陈玉琅体质还在视力好,完全能看清赵端青杂乱的阴毛丛中勃起的鸡巴,只是仍然看不清下面。
于是陈玉琅又催促他“端青哥,让我进去嘛,好不好?”
身上的人沉着声音回答“好。”
赵端青试着沉下身体坐下去,龟头一下挤了进去,却进去一个头就进不去了。
陈玉琅只进去了个头,就被赵端青后穴夹的难受,他的里面太紧了,可陈玉琅看着赵端青好像也有些不好受,赵端青额角青筋绷着,但他还是把那句到了嘴边的“疼”说了出来。
“端青哥,我好疼,你太紧了,我疼。”
陈玉琅一手摸又上赵端青的胸肉,一手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端青哥,你放松。”
赵端青也知道自己绷的太紧了,他试图把身体放松下来,他甚至在心里庆幸,原来处于下方的人这么疼,也幸好是自己。
陈玉琅自然是又舒服又难受,里面的肉仿佛有吸力一样把他的鸡巴往里面拖,他刚想在安抚安抚赵端青,结果赵端青猛的坐了下来,陈玉琅的鸡巴措不及防全根没入,疼的他手下用力抓紧赵端青的胸。
陈玉琅下意识低头看向他们的连接处,赵端青的穴口绷的紧紧的泛白,攥得他根部难受,可陈玉琅的腿又让自己动不起来,目光越过赵端青,看向自己的腿,心里越发难受。
一个吻突然落了下来,紧接着密密麻麻的落在陈玉琅的脸上。
“玉琅乖,不痛,不痛。”赵端青安慰着身下的人,他弓着腰低头在玉琅的脸上轻啄,并且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陈玉琅有点想哭,不,这是不对的,他不能哭,他在次咬上了赵端青的肩膀。
陈玉琅想自己一定是因为他内丹的缘故,也有了咬人的习惯,为什么心脏这么抽痛。
他在也抑制不住自己眼泪掉落,咬住的赵端青身体一颤。
“乖乖,玉琅,乖乖,不痛,不痛。”赵端青明显染上了慌张,说话有些混乱,他以为是自己把玉琅夹痛了,他笨拙的安慰着,甚至起身想出来。
他缓慢的起身,在陈玉琅的鸡巴快脱离他的后穴时,陈玉琅一下按着他的腰将他按了回去。
“呃—!”赵端青蓦的扬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嗬嗬声。
陈玉琅咬着他的脖子细细舔弄,他的里面好温暖,果然不愧是极阳之体,里面的肠肉也像有小嘴一样吸附着自己的鸡巴,除了根部攥的有点紧。
陈玉琅已经止住了眼泪,见赵端青一直不动,他不由催促“端青哥,你动一动我就不痛了。”
赵端青歇了口气,才缓缓回答道“好,好。”
他开始缓慢的上下起伏,只是一手仍然攥着床杆,赵端青攥着床杆的手青筋绷着,可见他是有多痛。
每一次的起伏肠肉都在拖着陈玉琅的柱身,但是赵端青的身体还绷着,他一口咬上了赵端青胸前的乳头。
赵端青被我的动作弄的大惊失色“玉琅!这,这怎么可行。”
他手足无措的看着埋在自己胸口上毛茸茸的脑袋,特别是上面还有一对毛茸茸的狼耳,只见他刚刚说出这个话,原本立着的耳朵瞬间撇了下去。
“……”陈玉琅故作委屈“好吧……”
虽然陈玉琅这个已经一百二十三岁的人做这个表情有些可耻,但是赵端青明显很吃这套。
赵端青没有一丝犹豫,他咬牙挺胸往前凑了凑,随后就看见了陈玉琅的毛绒耳朵再次立起来。
他下意识的露出一抹笑容,可下一瞬一声呻吟从他嘴里冒出来。
“嗯啊……”
赵端青立马闭嘴不在张口,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
陈玉琅咬着他右边的乳头,另外一边的也不空着,他一手在上面玩弄,将赵端青的胸揉出各种形状。
胸肉软中带硬,揉起来真舒服。
随着赵端青的上下蹲起,陈玉琅的鸡巴进出他的后穴越发顺畅,他甚至听见了咕叽的水声。
陈玉琅的鸡巴突然戳到了后穴那里,他发现赵端青突然腰一软,失力往下一坐,陈玉琅的脸彻底埋进了他的胸里。
“…………”
陈玉琅吐出嘴里的乳头,赵端青的乳头已经被咬的硬挺,连边缘也有些泛红,随后陈玉琅将脸从他胸口抬起来看向他。
赵端青正闭着眼睛喘息急促。
陈玉琅凑上去亲上了亲他厚厚的嘴唇,时不时的啃弄,他也不催促赵端青动起来。
赵端青很快回应着,甚至反客为主的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赵端青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的快,陈玉琅看他好像有些沉迷,便悄咪咪运动体内的心法。
这个心法还是陈玉琅偶然得到的,是双修之法,两方都可受益,但是主导方要受益更多。
他们做了很久。
在陈玉琅第五次射进他后穴后,赵端青也躺了下来。
赵端青躺在身边急促喘气,陈玉琅竟困的有些昏昏欲睡,在睡过去前,他好像看见了白浊里混合了些红色的东西。
等在次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陈玉琅吃力的撑坐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换上了清爽的衣服,他坐在床上缓了会,才想起来查看自己的丹田。
一番查看,自己的原本碎的稀烂的丹田竟然愈合了些,他瞬间大喜过望,那本心法竟然有用!
那心法还是在一次秘境中得到的,没想到最后派上了用处!
陈玉琅欣喜的连忙下床,操纵着轮椅出去,在经过铜镜前,他停了下来,镜子里,他头顶的狼耳已经没了。
他也瞬间冷静下来,刚刚竟然想将自己丹田愈合的消息告诉赵端青,他简直是疯了,不过是一些时日的相处,他竟然第一想到赵端青?!
在屋子里缓了会,陈玉琅才离开屋子,却没有看见赵端青,中午是怪老带来的饭菜。
当看见怪老时陈玉琅突然想到了昨天下午的情事,瞬间嗡的一下热度烧上他的脸,怪老昨天不会听见了吧?
陈玉琅时不时打量怪老,却见他脸上并无什么奇怪的神色,应该是没有听见?
“赵端青……”怪老吃着饭突然想起来什么,叫道赵端青的名字。
陈玉琅的心瞬间提起来,面上仍然稳住“怎么了吗?”
怪老咽下口中的饭菜才继续说道“赵端青回宗门去了,好像是带队进什么秘境?这几日就是我给你准备饭了。”
听闻怪老的话,陈玉琅沉默了下,缓缓点头。
他的心却沉了下去,难道赵端青发现了他运作的心法,还是……因为雌伏于自己身下觉得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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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次见到赵端青是十日后。
陈玉琅正坐在院子里,给隔壁新般来的少女解书中的问题,院子门突然被推开,他循声看去,原本以为是怪老回来了。
结果站于门口的是背着双刀的赵端青,赵端青此刻正目光阴冷地看着我。
陈玉琅疑惑的看着他,赵端青好像有些生气?他应当是风尘仆仆的回来的,身上还有些灰头土脸。
“怎……?”陈玉琅话还没说完,赵端青突然走过来将他一把抱起来。
陈玉琅惊的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听见他说了句
“一个姑娘家没事不要和男子单独相处,天色已晚,姑娘请早点回家。”
赵端青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