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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背位骑乘懆挿騒茓/用烂B欺负我/兴师问罪/我离婚你娶我(4 / 5)

没见过的野男人,穿得可骚,让他眼睛脏了。

“晏利。晏利,我想看,这个。”纪小允脸颊红扑扑的,双眼亮晶晶,把屏幕扬到男人面前,“好帅喔。”

西装正装跪。

晏利心里冷笑一声,怎么光让我跪不让纪澧跪啦,这还不是因为你更爱我,承认你贪恋我的肉体难道很丢人吗,小算盘珠子都崩到我脸上了,我怎么可能会上你的当,他说:“宝贝亲我一下,下次穿真空围裙给你看。”

晏利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他都喜欢。

纪小允耳垂发烫:“晏利,我也、也没有要那么过分啦。”

手机掉在书面上,熄屏。

“那就是我想穿给宝贝看。”晏利从善如流地低下身,主动领取今天的亲亲,掌心细细丈量纪小允劲韧的腰,手指忽地收拢,“自愿当宝贝的漂亮玩偶。”

纪小允被他亲得软了腰,喉间发出细微低吟:“唔,你顶到我了……”

“半个月不见,实在太想宝贝,想得我都快要坏掉了。”

晏利呼吸沉沉,男人一把抱起纪小允,就要往卧室走,一刻也不能忍。

纪小允犹犹豫豫回过头,指着手机,他网瘾很大,真的很大:“晏利,我还没有回复爸爸的消息呢,你等等,等等嘛……”

我等不了,让他滚去吃药。

晏利将遥控面板丢开,身后的房门缓缓关上,温度调至适宜。

他将纪小允压在床上,在小继子愈来愈飘忽不定的目光里,晏利从衣帽间取来出席会议的西装领带衬衫夹,哗啦啦的把小宝贝埋进淫乱色情的幻想里,男人将皮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腕骨上,眸光锐利且极具诱惑性。

“今晚跪着让你玩,把你大老公删了,我要当你唯一的老公。”

潮湿的风缠绕着颈项溢进细软黑发间,融进清淡的冷香里,纪小允眉眼温和而清秀。

那位坐在贵宾接待区的年轻人看着十分面生,举止大方,给人印象里才方脱离稚气,薄皙的肌肤嫩得滴水,长相漂亮,气质随和,在这片安静的区域里格外引人注目。

他听讲解听得认真,抬起头望过来时,湿蒙蒙的圆眸里沁出一丝柔和光泽,嗓音是意料之中的悦耳:“可以再详细一些吗?”

“当然,先生。”

新来的服务顾问林小姐介绍完两款风格迥异的奢品,心情略微忐忑地静待着结果。只听见这个年轻人笑着说了声谢谢,站在他身侧的高大保镖闻声而动,冷香渐渐糅进肺腔,似乎又带着点清甜的橙香,很好闻的气息。

在今年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十一分,林小姐办成了一笔完美的合作,她很开心。

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二十分,她收到一束浸满雨珠的淡粉色郁金香。那个高高楞楞的大块头不知道怎么得了自家小少爷的允许,踩着细雨消溶的尾巴回到这里,礼貌又笨拙地祝她每天愉快,坚毅的面庞透出真诚。

“——再见!”

向来进退有度的男人罕见地感到紧张,心脏怦然,掌心冒出热汗,离开时同手同脚,耳侧连着脖颈都可疑地红了一片。

好纯情的小保镖。

纪小允趴在车窗上,眉眼弯弯:“请给少爷五星好评喔。”

雨越下越大,落地窗前水雾氤氲。

封闭式运输车汇入大道,内装的昂贵名车一经航空运输落地,由特定的时间点派送到了家里的小宝贝面前。那仅仅是男人在寻常的某一天,送出预谋已久的礼物之一。

他只有一个小允宝宝,每一天都可以是节日,是恩赐。

纪澧抬眸望着灯火璀璨的庄园,朦胧的景色忽远忽近,撑起的伞面半隐于夜色,边沿迅速坠着雨滴,修身的沉黑衬衫更突出男人气质冷冽,那肩宽腿长的优势愈发明显。

他怀里抱着一束热烈盛放的玫瑰,亲手养大的红玫瑰,不曾淋到一滴雨珠。

纪澧身上散出雨水的清冽气息,纪小允抓着他劲韧的手腕,指尖揉了揉腕骨上那处凸起的骨头,仰起脸让男人亲了亲唇:“爸爸,再亲一下。”

“祝宝宝今天快乐。”

纪澧跟纪小允唇瓣相抵,空出一手抚着小养子柔软的头发,手指搭在他的颈后摩挲,留下不轻不重的印痕:“我爱你。”

明明是今后每一天都会说的话,纪小允莫名感到心跳颤动,他抱着玫瑰花束,脸颊泛起欲滴的红晕,爱意在灯光下缓缓流转。

这家伙常常将喜欢和爱挂在嘴边,这时候一样:“我也很爱你喔。”

雨声渐弱,跑车停在路灯旁。

刚下飞机就火速赶回家的男人裹挟着潮湿水汽,晏利揽过纪小允,低下头,不由分说狠狠亲了他一口。

他怀里抱着另一束玫瑰。

吻,玫瑰,戒指,精心准备的晚餐,晏利和纪澧栽种浇灌同一株鲜活的小玫瑰,从来没有先来后到之分,他们享有纪小允同样真挚的爱和礼物。笨蛋其实分得清楚,细心到挑选礼物的风格,亲手制作的甜点搭配颜色,对待他们的方式,独一无二。

他们之间的爱相互且包容,除此之外,少不了自洽和隐忍。

都是各自的选择。

纪澧仰面喝了一口红酒,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空阔室内漾开低缓的钢琴独奏。

晏利刚洗过澡,发梢漆黑微潮。他恣意站在钢琴前,将纪小允拢入怀中,手指抵在黑白琴键上,干净流畅的琴音从他指间溢出,男人低垂的长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淡影,唇角噙着慵懒笑意:“好听吗?”

好听。

“嗯。”纪小允掌心轻搭在琴键上,压下沉颤尾声,这实在太犯规了,“晏利……”

“晏利在说,他超级爱小允宝贝。”

跟爸爸做爱时,纪小允会凭意识顺从感官刺激。

他一向依赖纪澧。这类依赖或许源于雏鸟情结,孺慕,爱恋,在养父子感情变质后,服从行为从性爱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尽管男人性癖里掺杂着过界的玩法,纪小允也甘之如饴。

他温良,乖驯,深受蛊惑,发自内心地迷恋纪澧。每当纪小允垂眸,盯着那张从自己双腿间抬起的俊脸,注视对方由冷静褪至疯狂的眼神,往往会失神地抬起手,用拇指抹去溅在养父唇角的淫水,动作轻而疼惜,很温柔。

纪澧仰着脸,任由他抚摸脸颊,男人曲起手指刮抚面前潮吹过后凸起的小阴蒂,穴口倏然溢出小滩湿液,身前的人敏感地掠起削薄肚皮无意识迎合动作,纪小允汗涔涔的皮肤上泛开黏湿红晕,却不耐受地抓住爸爸的手指,哑声开口求爸爸饶命。

爸爸跟继父很不同,求饶效果显着。

他确实会收手,会克制。也会让人深陷于比潮吹不断更加难耐的高潮边缘,变得口干舌燥,变成骚逼浪货,让人情难自禁地沦陷。

待纪小允意乱情迷地主动寻到大鸡巴吞进口中,脸色无比潮红,纪澧就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低声夸宝宝真聪明,夸宝宝这副样子很漂亮,掌控主权的男人用手指擦掉他唇边流出的淫荡涎液,修长指节摸到他柔软的下颌意味不明地挠了挠,像逗狗。

纪小允根本含不住:“唔呃……”

男人握着肉筋勃怒的性器戏谑地拍打小养子的软舌,又一举操干到喉咙深处填满,如同对待听话的狗狗一样,给予满足感。

纪小允崇拜纪澧,喜欢纪澧,所以他不抗拒,甚至贪心不足,小养子打从心里觉得这是爸爸的奖励,多年来潜移默化养成的病态认知早就难以戒改,他只是仰脸将硕烫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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