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两人赶到下一个城镇后,法无就带着妙信去把马换成了马车,妙信也知道要是再像昨日那样碰到荒无人烟的山区时,很难再把两人的住宿寄托在路边的破屋子里。昨晚落脚的破屋还算完整,若是下次碰上下雨天又找不到能遮风挡雨的屋子时,怕是两人都要着凉了。
当下也不在固执,由着法无去给马安上车厢。白日里两人还是靠徒步出行,天色渐暗了才会乘马车赶路,或是夜宿在马车上。
6月的烈日已经足够将室外的人烤到窒息,妙信也常因白日的行脚给晒中暑,可是妙信依然不愿意坐在马车上,对她来说,每一步的修行都是在为世人祈福。法无拗不过她,只好改变了两人出行的时段,早上和烈日落山后的傍晚行脚,其余时间则待在马车内歇息,若是晚上月色清明,也会在晚上时赶路。
这一日两人照常在傍晚前行,待发现前方一片杂草再也无路时发觉走岔了路,可是天色已暗,若是要回正路上怕是要花费许多时间。再加上妙信今日已经走了许久,于是两人便商量着去刚刚路过的小河旁度过今晚。
法无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把车厢解下支好,再牵着马绑到河边的树下,让它自己觅食休息。接着便在河旁燃起了篝火。
妙信也从车厢中找出今晚的干粮递给他。待两人都吃完后,妙信望着河边的水起了心思,她今日走了一天山路,衣服上早已布满灰尘,身上也流了一身的汗。爱干净的她看到这条小河自然是忍不住想要去给自己清洗一番,可是除了篝火旁,其他地方都是一片黑暗,河内的情形也看不清,若是让她自己一个人下河她又觉得有些害怕。
因此她踌躇着望着法无开口撒娇道“我我想下河去清洗一下,可是我一个人不敢”
法无顺着她的话往身边的河望去,心里霎时起了歪念头
于是他一脸坦然又正经的点了点头,仿佛水里若是没了他真要出些什么事儿。
妙信见他愿意陪自己下水,脸上也对朝着他露出了明媚的笑意。随后她立马起身在包袱里找出洗澡用的皂角和布巾,便拉着法无往河边走去。
她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脱下放在旁边的石头上,正要下水见法无还呆立在一旁,便连声催促他快脱衣服陪自己下去。法无一脸调笑着望着她,双手往后一背,悠哉悠哉的让她给自己脱,否则就不下水陪她。
妙信听了这话一脸无奈又搞笑得望着他,最后还是在一身脏灰和帮他脱衣服的衡量中屈服了,一脸认命得往他身前走去,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之后也不再言语,推着他便往河里走去。
河水清凉,让已经热了一天的两人都禁不住舒爽得喟叹出声
法无扶着她在水中一块微凸起的石头上坐下,正好露出她的双峰,拿过河边放着的皂角开始帮她擦洗。若是能忽略那时常停留在双乳上的大手和下身那渐渐挺翘的“病根”,妙信还真会以为他是认真的在帮自己清洗。
见他从自己身后绕过来,站在自己面前半弯着腰似乎要帮自己擦拭后背的样子,只好无奈的把头贴过去含住那在自己眼前耀武扬威的“病根”。
妙信感受着嘴里的粗长,恩似乎又大了些为什么感觉他总在无时无刻的发病呢?心里一愁,唉出家之人应该慈悲为怀,自己还是要多修行感悟才行。
虽然她心里划过各种各样的念头,嘴里的活儿倒是没有停下,还在熟练的帮他舔弄着。先是调皮的沿着凸起的青筋舔了一圈,再把两个肉球轮流含进嘴里舔弄,双手还不忘裹住他的柱身上下撸动着。
法无低下头便能望见她光滑的头部,一双灵动的眼睛还时不时向上抬起望着自己。想起她本来是个虔诚纯善的小尼师,如今却被自己调教得如此淫荡。不仅能熟练地伺候好自己的肉柱,还能躺在他身下娇媚喘息。
偏偏她还以为自己在行善替自己“治病”,心中的禁忌和满足化成一股热流涌入身下,再也忍不住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腿间压去,直到自己的肉柱整根没入到她嘴内方罢休。接着便开始大力地摇摆起了自己的腰臀,让自己的肉柱在她温暖的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妙信被他这突然的加速吓了一跳,嘴里的肉柱进得太深让她根本没有适应的时间,差点要干呕出来。忙抬手撑着他的腿,想要让他后退一点。
可此时的法无早已失了理智,只是再不断的加快加深自己的顶弄,嘴里还命令着“含紧点!噢好爽唔信儿我的好信儿恩”
妙信见他已经听不进自己的话,也只好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他顺利的在自己嘴里进出,不至于顶得自己太难受。一边也趁他插入时紧紧吸允一下,好让他快些泄出来。
法无大力的抽插了几百下后终于在她嘴里射了出来。射出来后还不肯退出,硬是留在她嘴里又进出了一会儿,直捣得她嘴里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从嘴边溢了出来。
他退出来后见她下巴上残留着精液,还伸手把它揩起来又塞回她嘴里,让她好好舔干净,别浪费了
终于伺候好他也是让妙信松了口气,娇嗔着瞥了他一眼便自顾自的开始清洗了起来。
法无舒爽过一回倒是没有再闹她,潜下水往远处游去。正当妙信感觉水面似乎没了动静正有些担心时,就发现自己身后的水面猛地探出一人,还把手放在自己的双峰上,把她吓了一跳。
这下妙信真是有些生气了,这附近阴森一片,偏他还要来吓自己。当下便用力掰开了自己胸上的手,不再理会他。
法无见她一脸冷怒,心里也觉得有些愧疚,自己不应该吓她的。于是他赶忙上前把他抱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头埋到她脖子里蹭了蹭,低声歉疚得说“我错了我再也不吓你了你别生的我气行吗?”说完便转过她的嘴吻了上去。
这边妙信正听着他的道歉想要发表两句,就发现他又亲了上来,当下也是气急,想要摇头躲开他的嘴唇,手下也在他胸前推搡着。
“恩放恩放开”
他自然是不打算给她挣脱的机会,于是更加加重了抱紧她的力气,一手还紧紧按住她的头让她不得不承受着自己舌头的肆意挑逗。
一开始妙信还能反抗一下,后来也渐渐地被他吻软了身子,只能由着他胡闹。
法无感受到她的顺从,当下便松开了按住头的手往她椒乳上摸去,先是揉捏那挺翘的红梅,不断拨弄着。接着再抓住那柔软的乳肉大力揉弄了起来,直弄得本来浑圆的乳肉变了形状。待摸了半刻后又往她推间伸去,嘴里也放开了含住的红唇,沿着她的耳垂慢慢往下滑,直到她肩膀上出现了几个粉红的吻痕方罢休。
妙信被他有些粗鲁的动作激得浑身轻颤着,感觉自己的花穴内痒痒的,似乎迫不及待需要什么硕大的棍子顶进去好止止痒。于是她也不服输的摸上了法无的肉柱,用双手紧紧的套弄着,既忐忑又新奇。
法无见她已经足够湿润,又不怕死的主动来撩拨自己,更是感到身下涨暴难耐。可是他不想像往常一样由自己来主动,也是时候教她些新的“治病”技巧了。
于是他嘶哑着声音在她耳旁问道“是不是不舒服,想不想我的“病根”狠狠的插进去?”
“想~~”妙信轻声上扬的音调显得尤为娇媚。
“那你自己来动吧上次你不是试过吗?”法无诱哄道。就像自己第一次在院子里遇见她时,哄她给自己口交时一样的语气。
妙信听到他说的话,心里也是蠢蠢欲动。她还记得上次在马上时自己主动掌握节奏所带来的舒爽,比起他只会蛮力的冲撞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当下便点了点头应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