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三月,同屋的妙音和妙礼月初就已经下山了。妙信跟法无是约在三月中旬,因此屋里只剩下妙信一人。
出发前一日的半夜,妙信的门从外面被悄悄推了开来。一个男人的身影闪了进去,那个男人关好门后先在桌旁放下了个什么东西,接着就径直往妙信的床上走去。
先是低头看了看妙信熟睡的小脸,然后开始脱起自己的衣物。待自己脱光后就钻进了妙信的被窝里,然后含住了她柔软红润的双唇,身侧的手也从她的衣襟处伸了进去摸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翘乳。
妙信睡的正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异样,闭着眼朦胧的思索了一下,突然发现这跟法无咬自己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因而立马惊醒了过来,见自己身上趴了个人便吓得要尖叫出声。幸好法无一直在观察着她,在她醒来要张嘴的一刹那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是我法无”
妙信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安下心来,随后又好奇的问他是如何进来的,毕竟偏门在他离开时就已经锁上了。
“我翻墙进了的,我学过武。”法无放开嘴里咬着的她的耳垂,淡定地给她解释道。
“那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你不怕我屋里有人吗?”妙信还是有些为他闯进来的举动感到心惊胆跳。
“寺里有两个人就是你那舍友的搭对,他们月初就离寺了,因此我就先提前过来了。”说完后不再给她开口问其他的机会,便趴到她身上重新含住了她的嘴,另外两只手也在熟练的脱着她的衣裤。
摸到她身下早已湿漉的花穴,当下便将自己的腰往下沉,找到那紧致温暖的洞穴插了进去。
两人的呼吸都十分粗重,法无插进去后便开始大力的顶弄了起来。妙信顾忌着院里其他屋的尼师,因而也不敢大叫出声,只好咬着自己的手避免自己的声音惊扰了她人。
法无担心她咬伤了自己,抓住她的双手就往枕边按去,随后低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娇喘。身下也不忘继续用力的冲击着
见她嘴里不再有声音发出,因此也放开了她的手,转而继续揉弄他喜爱的双峰。
身下的妙信也被他的侵略摆弄得眼神涣散双手不自觉得抱住了他结实的宽背,穴里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早已忘了今夕是何年,只能顺着他的摇摆与他共赴爱河。
待法无射出时,妙信早已泄了两三回,下体高潮的次数几乎让她的花穴痉挛。若是再做一会儿怕是要刺激得晕过去了。
法无怕压疼她,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妙信跨坐着趴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肉柱还在她体内待着。两手在她的后背轻抚,时不时还抬起头嘬一下她的小嘴。
没一会儿妙信就累得睡了过去,法无也抱着她沉入了梦乡。两人睡梦中,法无的肉柱还偶尔无意识的在她体内摩擦一下,让妙信即便是睡着了也被他的动作弄得皱起了眉
第二日两人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若是这个时候离寺必然要被人发现,看来只好在寺里继续住上一日,等明天凌晨时,趁大家都熟睡了再出门。
当下便安下心继续在床上躺着,晨勃着的肉柱还塞在妙信体内。
妙信感受着身下又一轮的顶弄赶忙惊吓得开口阻止到“法无恩我下面痛我用嘴帮你行吗啊求你了”
法无听到她说痛也是吓了一跳,怕是不是自己昨日的莽撞弄伤了她,因此立即退了出来坐起身往她身下看去。果然是有些红肿了,当下也不再忍心去强迫他,准备自己用手解决。
反而是妙信心疼他憋的难受,主动的弯下腰去用嘴含住他的粗硬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妙信你在吗?你是不是今日离寺呀?”
屋里的妙信嘴里正在帮法无口交着,听着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也是突然吓了一跳。正要抬起头回应,法无的手又按住了她,让她继续帮自己含弄着。
法无的力道很大,妙信根本没办法反抗,只好顺着他的力道继续帮他舔弄着,一边还要小心两人的动作发出声音,一边又担心着门外的人不肯离去。
“诶?不在屋里吗?难道已经走了?”说完便响起了离开的脚步声。
屋里的妙信听到她离开的声音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嘴里的粗长又开始大力的顶弄了起来,几乎整根肉柱都塞进了自己嘴里。
等法无再一次射出精血时已经接近正午了。妙信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怀抱,整理好自己之后就往斋堂走去,从背后看她走路的姿势隐约还有些奇怪
当晚法无没有再碰她,只是给自己的肉柱抹上药后塞入她体内,随后就抱着她睡了。毕竟天不亮二人就要起身下山,准备开始他们两人为期5年的入世修行。
三月的春天还有些微微凉,天色朦胧出透出一丝光亮。从天空望去,山路上走着两个穿灰色衣袍的僧人,高个些的僧人肩上背着两个大包袱,手上拉着那个矮个儿些的僧人,时不时还助力扶着矮个人些的僧人,好让她走得轻松些。这两人自然就是法无和妙信。
二人下到山下的镇子上后,先是去马场买了匹马,后又在镇子上买了些必需的物品。
僧人修行是要通过行脚来完成的,也就是要徒步修行。不过因为女僧人身体较弱,每此来月事时更是会疼得寸步难行。因此女僧人可以被允许使用马或是马车。
一开始法无想要直接买辆马车,不过妙信并不同意,她觉得自己既然入世修行还需虔诚些,有一匹马负责驮着两人的物品就足矣。
法无拗不过她,只好顺了她的意只买了匹马。入夜时两人找了间客栈投宿。
凡僧人在客栈或是农民家借宿,均会在离开时留下一幅手抄的《心经》作为祈福。太元朝的百姓们都以能招待僧人为荣,家家户户都会敞开门欢迎往来的僧人,即便是最贫穷的人家也会空出最好的屋子给僧人住,因为招待僧人的善举和留下的经文在他们心里是代表着一份功德。
只是僧人们慈悲,常常是呆在那能遮风挡雨的地方便可安睡一晚。客栈店家也会将僧人们留下的经文裱起来装在大堂里,往来的客人若是见到便会更愿意在这吃饭留宿。
法无和妙信两人因不愿耽误店家的生意,因此只要了一间房。妙信是一片赤诚之心,法无则是巴不得两人同房。从店小二那要了两桶热水后,他就拉着妙信腰给她洗澡。两人从山上下来已经是风尘仆仆,爱干净的妙信自然想赶紧清洗一番,因此也没有推拒,只是顺着他的动作褪下了自己的衣裤。
法无也早已将自己剥个一干二净,帮她脱完后便揽着她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则从旁边的木桶中舀出热水浇在二人身上。时不时还用那粗糙的布巾去摩擦妙信胸前的红梅和身下的花核。直逗得妙信在他腿上扭来扭去想要躲开他的折磨。
“恩别法无痒啊外人有人呢恩”妙信顾忌着客栈里人来人往,只能轻声的劝阻他。可这娇媚的声音无异于在加快法无身下肿硬的速度。他松开抓着布巾的手,把它放到妙信的花穴上揉插。待摸到身下已经足够湿润时,才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昂扬粗硬的肉柱也顺着姿势找到了她早已空虚难耐的洞穴,用力挺了挺腰,便让自己整根没入到她体内。
进入后却没有直接开始顶弄,而是继续舀着水给二人清洗。待两桶水都差不多被浇完后才拧干布巾去擦拭二人身上的水珠。
随后才抱着她往床上走去,躺下后知道她顾忌着怕被人知道,因此主动低下身去吻住她的嘴,然后便开始大力的顶撞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自己两块肉球也塞进去。
妙信被他突然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