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治好了。可用手只是从旁作力,如果要加快效果,只能是。。。。用嘴把它吸出来。。。”
妙信听了这话心里一惊,面色中也露出一丝犹豫,若是用手还算是比较合乎礼仪,若是用嘴的话,让人知道了会不会责备她不够知礼矜持呢?虽然她只是想帮帮他人而已。
法无看出了她的犹豫,也不忍心第一次就让她难做,于是便开口道
“无妨,我也不是痛苦到无法忍受,你且用手帮帮我就行了”
妙信听到这话反而淡定了,她本来就是在做善事帮助他人,别人即便有闲言又如何?她自己知道自己所做为何就行了。更何况这屋里只有她二人,若是他不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当下心定后,便也不再多言。直接把自己的头沉下去含住那粗长黑红的前段,入鼻的是一阵无法描述的味道,倒也并不难闻。尝试着吸了一口,发现果然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看来用嘴确实比用手要更有效,当下更是为自己刚刚做的决定而感到欣慰。
而法无这边看到这小尼师突然一言不发就低下头含住自己阳物的举措也是愣了一下,不过接下来这个小尼师的举动就让他毫无精力可想其他事情了。
因为那突如其来吸的一口,差点让他交待了出来。他强忍着那一阵射精的欲望,毕竟好不容易才让这小尼师答应了帮自己口交,若是自己射出来,刚刚这讨论了半天可就都做了无用功了。
妙信见这法子有效果,又接着吸了两口。法无虽然自制力还算上佳,却也禁不住她这连续的突袭。只能先让她停一停,他先教她如何吸才更有效果。
“你这样直接吸还不够快,我教你怎样更有用”法无低沉沙哑着声音
妙信也观察到刚刚她吸精血时,他似乎皱了下眉。也许直接吸虽然快,却会令他感到疼痛。这时的妙信还在为对方着想,并且为自己的体贴露出欣慰的笑容。
“你说吧,我要怎么做,我按你说的来”
“你用一只手扶着它,然后先用舌头舔一圈”
“对,就这样,慢慢舔。。。恩。。。一直舔。。。”
妙信又听到了最开始他发出的闷哼声,似乎在他出声时,他就是舒服的。于是更加卖力得舔弄了起来,希望能赶紧缓解一下他的痛苦。
“下面的两个圆球。。也要舔。。。对,边舔的时候手也边动,两种方法一起会更快。。。然后再舔一下顶端。。再吸一口。。。哼。。然后把它整个吞进去,越多越好。。。再吐出来。。。再吞进去。。。快一点。。。”
“就按照这个顺序,很快就好了”法无粗喘着气说完这一句之后就不再言语了,专心感受着这张小嘴带来的快感。
而学会了的妙信也正按照他教的方法认真的舔弄着,嘴里不仅快速吞吐着他的阳物,下面的手也不忘抚弄两个圆球。只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妙信自己的身体也仿佛有了异样,感觉似乎自己的双腿之间也变的有些瘙痒肿胀。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体并没有肿胀之物的病症,只是以为自己在给他“治病”的时候,心理暗示了自己,才让自己也有了异样感。当下也不再多想,只想自己忍忍,赶紧帮他舒缓了才好。
就这样莫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后,面前这粗长的黑红之物才射出了一大滩白色的精血,因未及时吐漏,居然不小心吞食的一大半,其余的也流露在妙信的脸上。
因误吞了精血,妙信已经吓得脸都白了,她怕这病也会传染给自己,当时只是一心想着帮他吸出来,却不曾想过对自己的影响。这下也突然慌了起来,赶紧抓着法无的腰问出自己的担忧。
法无正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并没有及时发现妙信的担忧,看到她脸上还流着自己的精液,感觉身体又有一阵热意往身下涌。不过在他看到她眼里的害怕时,也还是心疼的止住了自己的欲望。
他把妙信扶起来抱到了腿上,这时的妙信已经根本没有心思考虑这样的举动合不合理,只满心想着自己以后会不会也患上这样的疾病。
法无怜惜得用袖子擦净了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告诉她
“没事的,这精血没有毒也没有传染的作用。不仅无毒,若是你常常吸食的话对身体甚至是有益的。我原先不喜与人接触,因此每次病发都是自己用手解决,也不想让别人帮忙。今日实在是难受,恰好你又如此纯善,才央你帮了我。当初给我看病的医师说这精血于女子是大补之物,所以你不必担忧”法无面不改色的扯出了一大堆缘由,在他看来打不打诳语应该取决于事情的对象和结果,如今只要哄一哄她便能让她安下心来,那诳一下应该也无所谓的,而且他说的也不完全错,这玩意儿确实无毒不传染嘛。
妙信听他说前半段的时候还将信将疑,后又听他说是医师告诉他的,便将整课心安了下来,毕竟每个寺庙的医师都是请的世俗中医术高明的人。
这时法无才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我来参加法会,迷了路,听到这里有声音,就想来问问路”妙信一脸娇憨的望着法无说道。
“现在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上午的法会应该早就停了。你在这休息一下,我去斋堂给你带些饭菜回来,下午法会开始了我再带你过去。”
妙信望了望窗外的烈日,也发觉确实是耽误了时间,再回会堂也必定是没有人的,若是自己出去瞎逛肯定又要迷路,还是呆在这里稳妥些。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法无见她点头了就起身收拾了自己,然后嘱咐她在这坐会儿,如果无聊可以看看屋里的书。然后就大步离开赶去了斋堂。启灵寺的斋堂有一个规矩,若是错过了午饭时间,是不会有人再帮忙留饭或是重新煮的,为的就是让寺庙里是僧人养成守时的习惯。如果实在是饿了,就要自己去后厨亲自动手煮。
法无小时候就喜欢漫山遍野的转悠,到处研究各种植物动物,常常是误了饭点回去。每次只能是自己进厨房拿些面条煮了,就着只放了盐的汤水吃。
后来有一次一个帮厨心疼他年纪轻轻总是吃着这寡淡的食物,于是便叫他下次有空就来寻自己,教他做一些简单的素食。这几年的经验积累下来,如今的法无也算是学了一身好厨艺。
后厨里已经没有人了,法无自顾自地走进去,熟练地找到了面条和一些素菜,然后利落的煮了两碗面条端了回去。
而呆在屋里的妙信见他出门后,就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她所在的屋子。这屋子其实挺简陋的,只有一张床,两把扶椅,一张方桌。屋里最显眼的大概就是进屋右侧的两排大书架,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不仅有佛教的经文,也有一些关于人文地理和一些天文医学有关的书籍。看来他涉猎的范围很广嘛,怪不得每次都能讲辩经的法师堵得无话可说。
不过妙信也就只是站在书架前粗略看了看,并不打算取出来,毕竟他们才刚认识,虽然自己帮他治了病,他也表示不介意自己去取来看,不过她还是应该客气些才好。于是又转回了椅子上坐着等他回来。
莫约过了两刻钟,他就回来了。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妙信看到这面也猜到应该是重新煮的,不过只是以为是哪个好心的厨子帮他做的,也就没有多问。天地良心,这可是面前这位看起来从未沾过阳春水的师兄做的。
法无也没有多说,只是给了她筷子让她趁热吃,担心面条糊了影响她的胃口。
妙信一大早起来走了两个时辰的路,后来迷路又在寺庙里转悠了老久,来了他这里之后,还帮他“治病”辛劳了自己的手臂。正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拿了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