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徐文生不对羊羊胃口的话,以后也不用出现在羊羊面前了。
傅应齐静静的注释着屏幕里的人,笑容甜蜜,他已经一整个白天没见羊羊了,羊羊不想他吗?
被调教好的穴口早已习惯了主人的使用,如今一天没有被临幸都淌水儿,傅应齐深吸了一口气,在镜头前略微有些紧张,他站起身,调整好手机的角度,走远一点,确认视频对面的人能够看到他的全身,脱下在屋里显得过于厚重的男士风衣外套。
——堂堂傅家家主,名正言顺、高高在上的傅氏太子爷,所有人都需要仰望敬畏的天之骄子,高领风衣下,竟然穿着女仆装,修长如玉的脖颈上扣着黑色项圈。
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傅应齐的巨乳,他没有穿内衣,低领口的裙子毫不避讳地让人看见半个软乎的胸,乳头硬硬地抵在裙子上,一动就如波浪般摇晃。白色的荷叶边围裙,裙长极短,几乎齐逼,傅正杨这才看到他腿部的全景,黑色的吊带袜勒住大腿,小皮靴。
傅正杨愣了一下,放下ipad,立刻不困了,下意识想掐一把他的雪胸。
傅应齐抿了下唇,甚至有些慌乱地不知道羊羊会不会喜欢,但他对羊羊像是评价一件货物的神情并不陌生,下意识敛了敛神,跪在地上,低低喊:“主人。”
平心而论,傅应齐身量太高,肩宽腿长,穿黑丝多少有些不伦不类,能够让人轻易看出他是个男人,但正是这样,反而有诱惑力。
……他哥今天是被什么刺激了?
傅正杨内心惊了一瞬,想喊救命,万一傅应齐回过味儿来,看徐文生和他这对奸夫淫妇不顺眼,想把他杀了,他能怎么办,连他亲爹如今可能都无法做主,找一下傅应齐的麻烦,因为猛虎已成,确实找不起,死了白死。但表面上面无表情地说:“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傅应齐看了眼手机屏幕,确认能够录上自己,顺从地转过了身。
“趴着,屁股撅起来……小狗还用我提醒?”
傅应齐脸绯红一片,他此时是以一种四脚着地的姿势背对镜头,从傅正杨的角度居高临下的看,能够清楚地看到他浑圆饱满的屁股,和两双湿润的穴口。
傅应齐闭了闭眼睛,感觉手在细微的颤抖,强烈的羞耻感和狼狈,以及或许能讨羊羊喜欢的巨大满足感同时充斥在心里,让他强烈地想转过身,去仰视傅正杨的脸。
羊羊会喜欢吗?如果不喜欢,他这样显露自己淫贱放荡的模样,还有什么意义,会不会让他更看轻自己。
如此卑贱的身子,能伺候羊羊已经是他的荣幸。
傅应齐强忍住想要回头观察的动作,将自己当成一张器皿,安安静静供人观赏。
傅正杨确实挺喜欢的,如果傅应齐现在能真人站在他面前会更喜欢,很可惜对方远在千里之外,能看不能肏。
他挑了挑眉:“伺候客人这么激动啊?嘴儿流水也不擦一擦。”
他语气不轻不重,然而落在视频里就失了真,显得有些冷漠,傅应齐惶然地缩了缩穴口,昨天被使用过的地方今天依然有些疼,下一瞬,小狗女仆得到了主人全新的指令:“小狗没穿内裤吗,东西扔哪儿了,去自己把东西叼回来。”
内裤在酒店的卧室放着,傅应齐犹豫了一瞬,听到“叼”字,在站起身和狗爬的姿势中斟酌了一瞬,选择了狗爬,他摇着屁股,荷叶边的裙摆在逼口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奶子坠坠的,也跟着晃动,如果有尾巴,几乎像是一条真狗。
几分钟后,傅应齐叼着自己的内裤重新返回镜头下。
傅正杨很满意,不吝啬夸奖:“乖。”
傅应齐几乎是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嘴里塞着内裤,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屁股,逼口更兴奋了些。
他一边为傅正杨的视奸痛苦,觉得自己卑贱极了,一边又悄然地愉悦着,因为能够给羊羊提供一点睡前的娱乐价值,一点点就好,他不贪心。
傅正杨佩服傅应齐的适应能力,怎么可以真把自己当狗,而且当得很坦然,没什么心理压力。他自问很少在傅应齐面前展露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癖好,床事上更尊重居多。
哪能真拿傅应齐当泄欲工具,他又不想是不想活了。
他哥何必……
下一秒,傅正杨就把这些杂乱的念头抛开,只是语气温柔了几分:“乖狗狗,自慰给主人看,还不好。”
他几乎是诱哄一样道,“先摸摸自己的奶子。”
傅应齐抿了下唇,下意识照做。
他很少触碰自己的身体,因为羊羊说过,哥哥的身体是属于他的,只有弟弟可以碰,傅应齐只有在被允许的情况下会动。傅应齐拉低领口,将自己的奶子全部置于镜头之中。
一双没了任何束缚的巨乳白得晃眼。
傅正杨的目光下,傅应齐一点点揉搓自己的乳头,他奶子的乳晕很大,想象着弟弟漫不经心像是揉团子一样的肆意揉捏,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他知道傅正杨最满意他的一点是那一对一只手都兜不住的大奶。
傅应齐在想是否可以给乳头催乳的可能性。他心里最深处,也是最隐蔽的愿望是给羊羊生个孩子,这个念头他平时自己都不敢多想,如果能生一个属于羊羊的孩子,羊羊是不是哪怕肏腻了他,也会看在孩子的面子愿意看看孩子的母亲,但是亲兄弟间生出来的孩子……
傅应齐压下心里那一点奢念,怎么能怀孕,怀孕了孩子也不可能要,只能堕胎。
况且羊羊腻了他后,怎么说他也是羊羊的哥哥,这个身份不会变,以后羊羊有了女朋友,甚至有了妻子,也该叫声大哥的骨肉关系。
傅应齐选择性忽视了他父亲私下里一堆,被他整治得乖如鹌鹑的私生子私生女。
豪门里兄弟关系从来不值钱,尤其是傅氏这样的家族,权力的顶端,需要修罗场一样的历练,亲情像是纸片一样薄,远没有百分之零点一的股份有吸引力。
傅正杨欣赏着傅应齐的动作,注视着那双雪白饱满的双乳,像是团嫩生生的玉,他闭了闭眼,心里那点儿火气也随之被挑逗起来,身下渐渐起了反应。
傅正杨一点儿都放不过任何撒娇的机会,对着镜头委委屈屈地说:“哥,我硬了。”
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眸里写满了:你干的好事儿。
他一着急,就忘记了自己正处在一种和傅应齐心照不宣的角色扮演里,狗狗也不叫了,脑子里只有“哥”这个称呼。
而这是对傅应齐是最好的反馈。
小穴早已湿润,空虚得亟待物什填满,不需要傅正杨下一步命令,傅应齐已经知道傅正杨想看什么,他转过身,重新背对镜头,短裙飘荡之间,翘起的臀部里,女户若隐若现,只能看到一条穴缝,已是熟妇的颜色,傅应齐低声问:“想看哥哥自慰吗?”
肏不到真人,看看也不错。
傅正杨眼睛亮亮的,利落地点头,凑到镜头前,俨然一副好学生乖乖听讲的模样,神色给足了十二分的专注,穿透性的目光几乎要烫坏千里之外的傅应齐。
他只觉得浑身包裹在这样炽热的目光下,几乎要融化,弟弟的反应太过于捧场了,傅应齐试探性地将指尖伸入下体,甫一进去,唇便立刻包裹住了手指,贪婪地吸附住,傅应齐一只手揉捏着女户的外瓣,一直到觉得足够承受时,才塞进去早已准备好的道具。
傅应齐并没有多少做爱的经验,这些年从生疏到熟悉,几乎是一手被傅正杨交会的,所会的把式也无非那么几样,当时傅正杨法,不会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