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的说:“快点儿吧,药效又上来了。”
方才那些温柔犹如毒品一般诱导已经消停的春药再次发挥作用,苏清溪的穴肉蠕动着,迫切的希望体内的东西再次粗暴起来。
女人的邀请让刚刚收敛的猛虎瞬间出山,下面撞击的力道重了很多,又快又重。
苏清溪握着他手腕儿的手泛了白,哆哆嗦嗦的抖着,在他怀里哭的昏天黑地。
爽,但不够。
还是好痒。
刚才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那该死的药怎么这么猛。
没多久,喻席也发现不对劲了,除了爽之外,苏清溪脸上的表情痛苦更多。
他停了下来,皱眉问:“很疼?”
喻席在相交处摸了一把,满手的黏腻,怎么会疼?
苏清溪靠在他胸口摇头,哭着说:“不是,不够,你在快点儿,好难受。”
喻席面色微沉,他没觉得这是苏清溪欲求不满,她的反应太过了。
一般的催情药不会有这么猛的效果。
苏清溪等着喻席继续,可停下来的东西不但没继续动反而还抽了出去。
喻席刚转过身去,手就被拉住了:“我要,要你。”
男人冷漠的说:“嗯,等着。”
等个屁,直接就走了,苏清溪在床上想着,体内的痒意汹涌,她一手握着自己的胸揉捏,另一只手摸到了下面,找到洞口插了进去。
一直手指根本不够,她又插了第二根,第三根,双腿大张的自慰。
她一直以来挺满意自己的手的,又细又长,可是现在她不喜欢了。
没有喻席的长,太细了没有一点儿用。
捏着胸也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苏清溪快被逼疯了,脑子里突然想到喻席刚才用的按摩棒,应该就在附近。
她在床上找着,真的找到了。
就是离得有些远,伸长手也够不到,下一秒,那按摩棒就出现在手里了。
喻席强忍着把她按在那里干死的冲动,他去打了个电话一转头就看到她抚慰自己的样子。
他从来没见过苏清溪这样,在床上她一贯放的开,但自慰这种事她从来没有做过。
几年前在床上勾引他的女孩儿最过也只会把双腿张开,让他看着她流水的阴部。
苏清溪根本没有脑子想这玩意儿怎么到手上来的,身体里的感觉促使她把按摩棒塞进去。
她握着按摩棒的手柄在小穴摩擦,浑身无力的她半天找不到入口,把外面都戳红了,时不时碰到阴蒂还会抖一下。
喻席握着她的手帮她找到位置,他手上的体温比苏清溪凉了不少,触碰的那一秒就像炎炎夏日的清泉,可就那么两秒就离开了。
小手微微用劲,按摩棒的顶端就进去了,喻席的呼吸声轻了很多,等那东西到了最里面他上前一步握住她另一只被冷落的乳房。
按摩棒沾满了水,滑的她快要握不住,插的速度并不快,但好过她的手万分。
“怎么打开……”苏清溪又觉得不够了。
喻席就着他的手按了按钮,小穴深处的东西旋转起来,带来强烈的刺激。
苏清溪一下子就到了高潮,手彻底脱了力,仰躺在床上打着哆嗦。
小穴的紧缩把按摩棒差点儿推出来,喻席接替了苏清溪的手稳稳的塞到最里面。
高潮中的人根本受不了继续这样刺激,指甲在铁床上发出刮蹭声,最后终于抓到了一个铁链。
喻席的速度快了很多,按摩棒甚至出现了重影,苏清溪受不了想合上腿,被人按着大腿分开动也动不了。
“啊,让我死吧,太难受了,呜呜呜。”苏清溪眼泪打湿了头发落在床上。
喻席眼里隐藏的怒意更明显了几分,手中的速度不变,这次的高潮又猛又烈,甚至还夹杂了些尿液。
喻席把按摩棒抽出来,躺在床上抽干了力气的人还是要伸手摸自己。
他把不听话的手握住,把床上的人抱起来,苏清溪没力气圈着他的腰,喻席把她的双腿跨在胳膊上,以悬空的姿势进去。
门口有敲门声传来,喻席抱着怀里的人往门口走。
悬空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而且入的很深,苏清溪用尽全身的力气揽着喻席的后背,已经不怎么喘的出来了,可怜的咬上肩膀。
牙齿带来的不是痛,是痒,喻席边走边抬着她动。
到门口后说:“放着走人。”
“是。”门口的人离开了。
喻席本来想直接开门的,可身上的人扒拉不下去,被缠的差点儿泄了,他狠狠咬着苏清溪的耳朵。
“真想死在床上是吧?”
雪白的后背抵在墙上,喻席又凶又狠的干着,没刻意收着不射,很快射出来后把人抱到怀里开门把东西拿了进来。
“这破地方就没个能睡人的床?”把人放到硬邦邦的床上,喻席不满道。
床上的人又开始跟哼唧唧的要求草,喻席握住她的手腕儿把针管里面的药打进去。
苏清溪情欲上头扎进身体里面的针带来的疼痛根本感觉不到,只觉得握着自己手腕儿的手好凉。
“好舒服。”苏清溪迷迷糊糊的说。
恰好最后针管推到底了,喻席手微抖一下,没管身下又隐隐抬头的东西,把针管抽出来扔到床上发出叮咚的声音。
看着苏清溪不知死活的样子轻嗤了声:“就不该给你打针,干死你得了。”
药效发挥的很快,苏清溪安静了下来,脸颊贴在黑色的铁床上显得乖巧。
她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有的是刚才落下的,有的是昨天弄的,还有手上的勒痕,看着好不可怜。
偏偏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躺在床上,分开的腿间流出来的白灼不断,喻席呼吸更沉。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苏清溪身上的痕迹盖住,然后把人抱起来。
怀里的女人靠在胸膛上,一时没适应这个姿势无意识的蹭了蹭。
喻席只觉得那块儿发了烫,掌心是她光滑白嫩的皮肤,他双臂微动轻轻颠了两下。
轻飘飘的,这些年来倒是瘦了不少。
调教室不远处候着的人见喻席抱着人出来有些震惊,他就没见过有女人活着出来,难道就这么几个小时就玩儿死了?
不对啊,那刚才还要药干什么。
一道冷冰冰的眼神撇过去,那壮汉连忙低下头。
壮汉余光只看到宽大衣服下垂下来的小腿。
别墅顶楼某间房子,喻席把人放到床上,拿了被子盖好。
他淡声道:“照顾好她,一会儿有医生过来。”
被临时叫过来的侍女恭敬应是,这位先生看着比她们主人还难以接触的样子。
楼下正上演着一出好戏,喻席到时正达热潮。
“陆小姐很有胆量,可你有承担后果的能力吗?”男人吊儿郎当的站着,手里一把银色手枪在手上旋转,面具下的唇角噙着笑,然后枪口对着陆鹤颖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陆鹤颖瑟瑟发抖,看着柔弱可怜。
她身侧的男人把她往身后一拽,挡住那随时有可能走火的枪口。
贺擎天眼中兴味更甚,泄了力道,中指勾着枪,泛着寒光的枪在空中悠哉悠哉的晃着。
“陆老板,你对身边的情人这么好啊。”贺擎天轻笑道。
陆鹤野神色不变:“贺老板慎言,这是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