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支药剂打的及时,对病人的身体没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醒来后修养一段时间就没有大碍了。”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病人下体有些撕裂,近期不可同房,但那新型催情药的后遗症大概要一周才能过去。”
喻席皱眉打断:“后遗症是什么。”
一道欠揍的声传来:“后遗症就是,一周内性欲大发,幸好你发现的及时,不然你的小宝贝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空气中响起骨骼移动的声音,喻席松开手眸中闪过杀意:“便宜那贱人了。”
贺擎天抱着胸点点头,随后就察觉到不善的目光。
他微微挑眉:“这么看着我干嘛,人是你要放的,不然我派人把人抓回来?”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我手下研究的药好吧,我要是你就不给她解药,这样以后不得一直缠着你。”
喻席看着他变态的样子冷笑一声:“你还是赶紧去看看你的性奴吧,别被折磨的自己把自己玩儿死了。”
贺擎天淡定的摇头:“不会,他不敢。”
要是敢的话,那他这么久的调教可就白费了。
医生给苏清溪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就离开了,只有女佣还在里面侍候着。
喻席垂着的手上捏着根没有点燃的烟,从贺擎天走后就一直这个姿势没有变过。
房门突然被打开,女佣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连忙低声打了个招呼。
喻席顺着打开的门看到了里面,洁白的床上不仔细看都看不出躺着人,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瘦了。
把烟随手装进口袋,喻席走进了充满消毒水的房间。
床上的人睡的还算平静,被子外面的手腕缠上了纱布,破碎感十足。
喻席去浴室洗了个澡,穿着睡衣上了床,伸手把人搂进怀里,胳膊圈住腰,让苏清溪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鼻尖满是苏清溪身上散发的味道,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女佣端着水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相拥的画面,她小心的把杯子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悄声离开。
期间喻席竟然没有察觉房间进了人。
天光大亮,日头已经到了正午,怀里的人难受的扭起来。
喻席睁开眼睛就见苏清溪紧闭双眼面色潮红,身边的腹肌上还有一双小手胡乱的摸着。
鸡巴瞬间就硬起来了,他低头在苏清溪额头吻了下。
圈着腰的手挪到不知何时湿了个遍的小穴,指尖触到一片湿润没怎么用力就插了进去。
他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大拇指则是轻轻的摸着阴蒂,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怀里的人满足的呻吟出声。
“小喜子,好舒服。”
苏清溪意识不清,迷糊的说,可下一秒她就感觉不舒服了。
原本轻轻的手突然重起来,大拇指把突出的阴蒂按的陷进去,尖锐的刺激一下子传进身体深处。
微张的双腿瞬间就夹紧了,手被夹住,喻席目光暗沉,他道:“我是谁?”
苏清溪没说话了,只顾的上呻吟,他狠狠的按着阴蒂摩擦,没几秒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一双纤细的胳膊突然紧紧环住精壮的腰身,苏清溪就这么贴着喻席狠狠颤抖。
她的呼吸打在喻席的胸膛,像一阵儿清风吹进灵魂深处。
喻席抽回手,把身下的鸡巴放出来,找到入口往里顶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苏清溪胡乱的在胸膛上舔舐,温热舌尖带来湿意,等她挪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又变成凉意。
他额角跳了跳,低声骂道:“妖精。”
突然,他身体一僵,胸前的红豆被女人含进去,舌尖轻轻打着转儿,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一样不停的逗弄。
喻席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她的腿顶到深处,苏清溪被插的一喘,微微张唇,暴露在空气里面的红豆布满水渍。
顾忌着她的身体,喻席慢慢的动着,这就给了苏清溪继续玩儿的机会。
胸前被舔着,喻席也觉得爽,干脆直接把人抬到身体上,自下而上的插着她。
“嘶,别咬。”胸前一疼,喻席下意识拍了下白嫩的屁股,小穴无意识收缩一下,紧紧裹着肉棒狠亲一口。
“你故意的是吧?”胸前的吮吸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用力了,牙齿轻轻磨着带来不容忽视的感觉。
都这样了要是还没醒可不是装的。
见人不说话,喻席快速深顶一下,把花心都撞的缩回去,龟头被花心吸吮让他呼吸重了几分。
苏清溪差点儿被一下子顶的到了高潮,她松开嘴趴在喻席胸前喘着,双手无力的撑在他腰上。
“不装了?”喻席也不打算体谅她了,开始又深又重的动起来,每一下都到最里面。
苏清溪都没用力,就看着他腰腹和手臂的力量完成这高强度的做爱。
“太深了,好疼。”苏清溪没力气撑起来,就趴着轻声说。
不是疼,是花心一直被顶,撞的酸麻。
她的头发散落在胸膛上,随着动作轻轻的晃着,感受着胸前的痒意和她喘出来的呼吸,喻席继续撞着,一点儿也没听她的。
没几下,苏清溪就又抱着他高潮了。
喻席停下来等她缓一会儿,顺带换个姿势。
把人平躺着放着后,喻席问:“什么时候醒来的?还装没醒?”
苏清溪缩了缩小穴,他那灼热的东西就抵在外面,和他本人一样火热。
“就舔你的时候。”苏清溪动了动腿。
接受到信号,喻席轻笑一声插进去。
“谁让你舔了?”
“谁让你操我了?”苏清溪回。
喻席很快的撞了她一下,床都响了,作是惩罚。
“啊,轻点儿吧,真的有点儿疼。”苏清溪哭了出来。
“这么多水还疼?”喻席放轻了力气,速度没变。
谁料,身下的人哭的更严重了。
“真那么疼?药效还没过不应该啊。”喻席皱眉停下来。
苏清溪伸手搂住他脖颈,喻席顺着她没什么力道的动作伏下来,耳边传来苏清溪有些崩溃的声音。
“我不会以后一直这样吧。”
喻席微愣,腾出手捋了捋她的头发,良久道:“不会,一周而已。”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昨晚贺擎天那句,不给解药离不开男人的话。
当时看着她那样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把她锁起来,谁也不见,就只是他的私人占有物。
想到陆鹤野和她有过鱼水之欢就恨不得把陆鹤野给阉了。
可,他不忍心。
不忍心那个每天笑盈盈的姑娘变成一个只会张腿给人操的物品。
苏清溪松了口气,接着就被身体里不可抵挡的热潮逼的抬腿用力夹紧住了喻席的腰。
腰间的腿颤颤巍巍的缠上来,没什么力气,蹭的腰间痒痒的。
苏清溪还在耳边难耐的叫着,小穴里面的软肉也亲密的渴望的死死裹着肉棒。
几重刺激下,喻席差点儿就交代了,他闷哼一声闭上眼睛把射意控制住。
苏清溪眼里的情欲浓的要淹没了喻席,她捧住男人的脸,想吻上去。
亲上去的那一瞬间,双手被一只大手交叠按在头顶,喻席掌握了控制权,她刚抬起一点儿的头也因为缠吻陷进了被子里。
身体里的肉棒似乎又大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