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疆,我想要的,你真的能给吗?”
她凑到他耳边,对着那片抓出来的伤口,轻声说了一句话。
司疆最初有些没听懂,随即神色变得奇怪起来。
“这……可是,我是直的,不是gay啊。”
宗盐静静看着他。
他僵硬的脑袋开始思考:“不对……你是女的,我是男的,这和性向也没有关系。”
主人说,她只接受操男人。
什么意思?女人操男人?怎么操?
司疆茫然地抓了抓地板,然后说:“主人,我能用下手机吗?”
宗盐递给他。
她很有耐心地等待着,看宠物低头摆弄手机,似乎是在网络上查询什么内容。
没过多久,那双耳朵彻底红了起来。
“靠……peggg啊……”
司疆曾经在外国某网站上看到过这个词条,出于猎奇心理,点进去看过几分钟。
最后一脸震惊地退了出来,差点就怀疑了人生。
这段不太美好的回忆被藏在了记忆最深处,若不是宗盐一句话,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来。
原来……主人竟然也是这类人。
那个白袤呢?他能接受吗?
司疆莫明想到这一点。
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接受的吧,如果那个白袤知道,和宗盐谈恋爱,就得接受被女人上,他肯定不会同意。
但是他司疆不一样,他,他可以。
如果这样,他就能占据主人心中更重要的地位,再也不用担心被谁取代。
被放弃。
为什么不呢?
他突然就想开了。
把手机交还给宗盐,坚定又讨好地挺胸:“主人,我可以。”
宗盐“嗯”了一声。
好似对他这种壮士断腕的姿态没什么反应。
司疆有些慌,她不相信?
为了证明自己的真诚,他开始脱衣服。
“主人,我真的愿意。”
虽然还是异性之间的性行为,但好像很多步骤和同很像吧?
他左顾右盼,看了眼纯摆设的花洒,有些艰难地开口:“主人,那个,做之前,是不是得先清洁一下?”
宗盐终于动了,她转身出去,很快就提进来一桶热水。
朦胧的水雾一下子就把洗手间里唯一的镜子给模糊了。
司疆看着这桶水,脸色变了又变,爬起来,在隔间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根注射器。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拿着一个不知道谁用过的二手医用注射器,自己给自己灌肠。
宗盐站在门口,背对着里面。
宠物让她不要看,又不让她走太远。
他怕自己一个人呆着。
她听到宠物难受的忍耐声。
似乎是没有经验,注进体内的水有些多了,慌乱地跑进了厕所里,把拉门一掩。
排水的声音便断断续续响起。
司疆羞耻地按着自己的腹部,庆幸自己为了准备年夜饭白天没有怎么进食。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来回跑了好几次,宗盐能听出最后一次,他都快要崩溃地呜咽出声了,好似真的特别不舒服。
她转身,正好撞见司疆虚脱地扶着墙,背对着自己,扒开臀部,导水这一幕。
清水从宠物挺翘白皙的屁股间流出,顺着长腿流至地面。
即使身上留下了不少的伤疤,身材也缩了水,变得瘦削,但是优秀的比例在那儿,宗盐也无法开口说他丑。
更何况,残缺又病态,本就是她心之所向。
“够了。”
烟花爆竹声响到快要让人耳膜撕裂。
白袤捂着耳朵,躲到自己房间里。
用被子蒙上,才稍微安静了那么一丢丢。
他无语地叹了口气,才又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界面。
学姐还没有回他。
他有些焦虑:学姐应该是有很多人给她拜年吧,所以还没来得及回复。
又等了很久,等到他都有了睡意。
聊天框里依旧没有动静。
白袤很失落,但随即振作了精神,点开语音,给宗盐留言。
“学姐,我先睡啦,祝你新年快乐哦。”
而在本应该收到信息的另一个手机所在地。
客厅的毛毯上,却发生着无人可知的怪异性事。
男人跪趴在地上,额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起着细小的颗粒。
宗盐右手中指插在他的后穴里,稍微动了动。
“嘶……”
她便听到司疆倒吸一口冷气。
没有润滑,什么都没有。
本就是临时起意,哪会有那么多完美的准备。
也是趁着过度的灌肠,宗盐法地搅动,他只觉得自己倍受折磨。
还要熬多久?再等主人进来第三根手指,他怕是已经熬不住要昏倒了吧。
本来就基本没吃什么东西。
“主人,你进来吧。”
早晚都要死的,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他余光里,看到宗盐单膝跪了下来,双腿间穿戴着据说是一个长辈送给她的成年礼物——一个穿戴假性器。
宗盐微凉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把他的两块臀肉慢慢扒开。
司疆心中的恐惧随着这缓慢的动作越积越高,几乎是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放松点。”
宗盐拍了拍他的腰。
他闭眼,和自己的本能做抗争,屈辱地压下了腰,像发情的母犬一般张开大腿,放松自己的后穴。
“呜——”
又粗又大的假阳头部刚挤入一点时,他彻底忍不住,痛得哭了出来。
“不行…进不去的。”
宗盐劝他:“你别抵抗,放松下来。”
放松个屁啊。
司疆要崩溃了,没有润滑,这么大一根假阳就这么硬生生挤进来,他又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0,他可是个直男,第一次被操啊。
要疼死他了。
他委屈难堪的泪水打湿了一层又一层地毯,手指快把毛毯都抓秃了。
但是他却依旧趴在那里,哪怕已经痛得背都拱了起来,也没有往外爬。
宗盐扶着他的腰,一点一点,艰难地往里插。
身下的宠物难受得一直在颤抖,喉咙里压抑的呻吟绵长不绝。
宗盐想: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一直这么煎熬,不如直接到底吧。
她干脆最后一节,没有再故意放慢动作,而是一下就捅了进去。
“啊!!”
那一刻,司疆疼得魂飞魄散,身体都快被劈成两半。
他把自己的手都咬出了血。
身体僵在了半空中。
宗盐弯下腰,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后颈,摸到一手冷汗。
司疆就像个受伤的虾米一样,身体蜷缩在原地,身体内部的撕裂感像是被一条火棍硬生生捅穿,毫无怜惜,更无丝毫快感可言。
宗盐再怎么没经验,也知道现在不能动。
她只能一直抚摸着宠物颤抖的背部,进行安抚。
等他适应好。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烟花声依旧那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