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的脚步再次踏上了建立于圣树之上的须弥城,这是刚与她成亲几个月的书记官的故乡。
“我并不介意你在这段时间内住在我的房产内。”艾尔海森将荧带到自己的房子门前,掏出钥匙开门。
荧自然是欣然接受,这段时间她把尘歌壶送到歌尘浪世真君那里进行每年一次的维护,她壶里的男子们自然是各回各家探亲。蒙德的酒庄老板与骑兵队长邀请她回蒙德品酒,璃月的名医邀请她回璃月感受人间烟火,稻妻的贵族家主则询问她是否愿意一同回稻妻赏樱。荧犹豫再三,还是选择随着须弥的书记官一起去须弥城,对于须弥这个国家,她还想了解更多。
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惊扰到了正在屋内休息的金发建筑师卡维,他一开窗,就看见一个金发白裙的少女和两只驮兽站在门前。
旅行者?卡维心中狂喜了一阵,但很快又被烦躁填满,因为他听到了他那个怨种室友的声音。并想到了几个月前的事情。
那时他刚结束了沙漠中的工程回到须弥城,回来后房屋里却不见了室友,紧接着他又得知了荧离开须弥城的消息。
“旅行者怎么走了?不是说还要多待一段时间吗?”与好友的聚餐上,卡维喝了不少酒,那个金发白裙的少女怎么就那么走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邀请她和自己共进晚餐。
“两周前她和艾尔海森结婚后就离开须弥去璃月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回来了。艾尔海森是书记官,知道的东西很多,所以荧青睐他也是不奇怪的。”提纳里的话给了卡维迎头一棒。
“哈?你在开玩笑吧,艾尔海森那冷酷无情的家伙,怎么可能赢得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的芳心。”卡维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虽然他还嘴硬,但他心里接受了这个令人难过的事实:旅行者看上的确实是他那性格古怪的室友。
“你好,卡维。”进门后,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和他打了个招呼,打量了一眼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屋后,随即开始帮荧把行李从驮兽身上卸下。
“新婚快乐啊,书记官大人。”卡维阴阳怪气道,“结婚了自己的房子都不要了是吗?”他不敢对旅行者那“糟糕”的眼光有怨言,只好把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在艾尔海森身上。
“房屋依旧在我的名下,对了,这几个月的房租记得补交一下。”艾尔海森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将手里的一摞书堆在了一旁的书柜上。
荧只是简单和卡维打了个招呼,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卡维就只是个拥有美貌的善良建筑师罢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要在艾尔海森家住宿的兴奋,并没有功夫在意卡维的心情如何。
夜晚的别墅主卧内,荧将脱下的黑色内衬和灯笼裤扔到一旁的椅子上,她松了一口气,终于舒坦了。
尘歌壶正常使用的时候,她每天一回壶中,第一件事就是脱去让她感觉束缚的黑色内衬和灯笼裤,反正是在自己家里,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但是艾尔海森的别墅可不一样,因为里面还住着他的室友,她不得不担心走光和避嫌的问题。
其实在别墅里为了舒适不穿内衣被卡维看见什么也没关系,荧心里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念头,大不了以“你看到了我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的理由,把卡维也收入尘歌壶呗,反正壶里房间有的是。
她正想着,艾尔海森已经将裹身黑丝上衣脱下,露出健硕的肌肉。真是性感啊,荧见状连忙上去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的肌肉上摸来揉去。艾尔海森顺势搂住她,又轻轻下拉她的衣服,让衣裙掉落在荧的脚边。
荧向下看了一眼,就见艾尔海森下半身鼓起的大包更加明显了,裤子被顶得紧绷绷的,里面的东西好像要顶破布料冲出来似的。于是她的手在艾尔海森的腹肌上划过,在他固定裤子的腰带上一勾,让那憋屈了许久的性器露了出来。
艾尔海森性器的尺寸十分惊人,这一点荧在第一次注意到他裤子鼓出的大包时就意识到了。那根深红色的肉棒又粗又长,完全挺立时荧的一只手都握不住,肉棒后面的阴囊鼓鼓囊囊,在激烈性爱时还会拍打在荧的小穴口。
荧坐到了床上,双腿分开,肉穴毫无保留地对着艾尔海森,准备迎接他那根硕大的性器。但艾尔海森却并不着急,他伸手摸向湿润的肉穴,手指轻轻划过荧私处的肉褶,最后精准地找到缩在包皮里的小阴核。
“干什么嘛。”荧有些嗔怪,她觉得在被性器插入前就泄身的样子太狼狈了,把那副样子展现在爱人面前也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艾尔海森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总是冷着脸的书记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爱好,他爱看人抓耳挠腮的样子。对于外人,艾尔海森总喜欢把一些高深的问题抛给他人,看他们绞尽脑汁也思考不出的模样。对于荧,这个爱好的表现形式则十分具有恶趣味:他喜欢用自己灵巧的手指玩弄荧的阴核,那个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再欣赏她被情欲折磨到高潮,泄身后又不甘心的模样。
阴核在他的刺激下很快充血涨大,被他用两根手指夹着轻轻拉扯。看着红色的阴核前端从包皮中探出,艾尔海森随即松开手指,随后食指轻轻一弹,将阴核弹得颤动了数下。
“啊!”荧叫出声来,阴核的颤动让她来了一个持续仅仅几秒的小高潮,她的欲火被激起,但苦于艾尔海森迟迟不满足她的小穴,她只好自己揉着乳房顶端的凸起缓解欲望。
看着艾尔海森一脸冷淡地玩弄着自己的肉穴,荧多少有点不爽,凭什么他就可以欣赏自己被情欲折磨的狼狈样,她也得做点什么让艾尔海森也露出情欲难耐的表情,比如,说点下流的荤话……
“嗯~别捏了,我刚才都高潮了。”思索了几秒,荧才撒娇似得说出了一句话,但这句不咸不淡的话非但没有让艾尔海森脸红,反而让他加紧了手上的动作,阴核被他夹在几根手指间捻着把玩。
终于,他像是玩够了一样站起身,将性器对准荧的肉穴。荧以为在阴核被玩弄得无法忍受后,她那空虚的肉穴终于会得到满足,但她想错了。艾尔海森只是用那性器顶端的肉瘤在她的穴口来回划动着,还坏心眼地用肉瘤的边缘剐蹭没有包皮保护的阴核。
这下荧是彻底失去了表情管理,她觉得自己的小穴空虚异常十分难受,偏偏艾尔海森就是不如她愿满足她,只是不停地激起她一阵又一阵的欲火,“呜,我想要,我的小穴想要。”
“要什么?”艾尔海森故意逗她。
荧咬着牙,又闭眼一狠心,大声说出了她以往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我的小骚穴想要被大鸡巴狠狠地干。”
“我明白了。”艾尔海森嘴角微微上扬,一挺身,将性器顶端鸡蛋大小的肉瘤挤入了肉穴中。
“啊啊啊啊!”虽然肉穴确实被填满了一部分,但是被勾起的欲火并没有得到满足,荧想要更多的刺激,“你躺到床上去,我,我要坐上去,我要让大鸡巴狠狠顶我的子宫才满足,然后,然后我想要被射一肚子精水!”
于是两人就开始换姿势体位,他们都没有意识到,他们高估了墙壁的隔音。
隔壁的卡维原本坐在书桌前画教令院需要的工图,教令院的活动就快要举行了,他被妙论派推举为代表,这段时间十分忙碌。
他正对一座桥梁的结构苦苦思索,耳边却传来了荧的叫喊声。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荧在房间内被什么昆虫吓到了,但很快,反应过来的他面红耳赤,可偏偏荧的声音却不停歇,反而越叫越娇媚,用词也越来越下流不堪。
“想要被操。”“呜呜呜,我的小穴好痒,帮帮我嘛……”“小穴想要精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