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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枷(2 / 10)

钟离呼吸微滞,看见至冬人扯开了浴巾,公子生长在冰国,有着至冬人常见的高鼻深目,蓝瞳橘发,肤色也是万一挑一的白皙,作为战士他身材也极佳,不消瘦也不夸张,正好是腹肌明显腰身纤细的宽肩窄臀,抬手就能看见拉扯运动的肌肉,高挑矫健的像某种漂亮又凶悍的犬科动物。

不过这些在此刻已然并非主体,钟离看多的地方在于公子的私处。

阴茎之下,囊袋变成了一道裂缝,他是个罕见又美丽的双性人。

但正如公子本人的性格,它并不糜艳,冷冽色泽近乎白粉,仿佛并未使用过。

但公子自己伸手揉了两把它就忽然打开了,露出内里鲜红的组织。

在情爱一事他的的确确是个放浪形骸的人。

钟离呼吸急促了些,因为公子跪在他腿间着手抚弄他逐渐硬挺的性器,他手法娴熟,每个青筋凸起的棱角和冠状沟铃口都仔细揉划,沉甸甸的性器很快便复苏,正对着他挺立。

“钟离先生每次都硬的很慢,难道年纪大了都这样?”和其他人看见就动情相比,钟离格外沉得住气。

他挑了挑眉,和上次一样分开腿沉腰坐了上去。

客卿听见他挑衅,正要说什么,忽然感觉到性器被包裹,另一种奇特美妙的柔软覆盖了他的感知,他便顿了顿,让公子哼着自己调整位置。

“……也许吧,阁下可是嫌弃钟某乏味?”

公子正眯着眼调整角度好让他性器进出能摩擦到阴蒂,也不笑他能问出这话,“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虽然不太主动,但是床上真材实料又听指挥,算对他胃口。

钟离克制的扶住他,公子的腰劲瘦有力,折出幅度曼妙的像一柄窄刀,他平日总露出一截腰身引人遐想,而现在钟离正在浮想中握住他的腰窝,感觉他带着自己的手,正强势的用自己的阴道“强奸”自己。

他这次会提出什么要求?

钟离心想仙法祖蜕的位置他不能告知,公子这次大概会让他指使旅者远行为他的计划留出空白,他想要的太多了,想要神之心又想对战强敌,更想全身而退,年轻人都有莽撞的过程,但直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那就只能说明他对至冬的信任太多。

所以蒙蔽双目,看不见自己的愚行。

但他把这些想法收敛的很好,公子沉浸在性的欢愉中也不想看钟离究竟在想什么,他只是有些放浪的摆动腰臀,反复吃下钟离的性器,发出隐忍的闷哼或者相对高昂的喘息。

直到公子上下高潮结束,情爱过后的乏累盖过刺激快感,他满足了一会才拍拍钟离的腰腹让他起来换人动。

与公子最初想象不同,钟离明显也经受过良好训练或者锻炼,肌肉紧实,脱衣才显出强健轮廓,在体力方面比起他以前最好的情人也不遑多让。

钟离欣然接受,于是他们掉换位置,钟离这才认真的观察他们结合的部位,他的性器嵌合在公子身体中,将那处娇小不复稚嫩的穴口撑得很开,周边黏膜崩紧了,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仿佛公子的皮肤已经透明。

他抽送几下,公子就舒服的长叹气,鼻腔哼出几道黏重的气音,半是满意半是催促,“快一点。”

钟离喉间上下滚动了一下,“好。”

他俯下身,神情隐没在发丝下,撑着床面,发狠的撞了上去。

“啊啊!——唔!”

公子被顶的浑身发麻,忍不住叫出声,他还在半退的不应期但钟离那一下操得又快又准,几乎是将电光打在了他视网膜上,他的尾椎都感受到了一种麻痹的疼痛。

“怎……呜呃?”

他茫然睁眼又眨动眼睫,仿佛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有一瞬间他几乎窒息,钟离凶狠的顶弄一下又一下捣弄着他柔软脆弱的腔肉,性器带出黏腻汁水又更用力的向里侵犯,趾骨被撞到麻痛失去感知,连带着腿根股骨也像是承受了剧烈的几乎要被顶碎的恐怖压力。

钟离突然暴涨的进攻和侵略意味深重的就像面前的男人不是平日克制严谨的璃月人,好像突褪去了公子不屑的虚伪软弱,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上位者残酷而无法言表的掠夺贪婪。

他在剧烈的浪潮挣扎着,被咸腥的海水淹没、掐住呼吸,他想要尖叫呼喊又被插进自己身体的刑具弄碎了声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公子想叫钟离停下,他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激烈的性,但这种被占有而无法反抗挣扎无用的感觉让他难以抑制的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

他几乎在战栗,浑身肌肉被迫绷紧又被快感刺激的松软,上次他这么无措还是很久以前,他的思维急剧混沌,颅骨撞上铁壁铜墙,眩晕感不断拉长,眼前空白,令他听见尖锐高昂的耳鸣。

他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又好像什么都没能喊出,他听见肢体皮肉撞击的拍击,也听见自己心脏狂舞,纵膈中心泛起诡异的刺痛,像是砰砰乱跳的要跳出它原本的位置。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疼痛和快感混杂这冲击他的精神,有很多个时刻,性器顶过他的阴蒂找到他紧闭的宫口,戳弄他稚嫩的宫颈,他酸涩又痛苦,被抓着手脚拖回地狱,什么都要感觉不到了,又完全的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场恐怖的强烈性爱发生了什么变化。

直到钟离射精抽出性器,抚摸他满是冷汗的腰窝脊骨,公子才在喘息中,感觉到下体火辣麻木的不适。

他忽然想起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在……恐惧……吗?

他撑起头看璃月男人,对方喘息粗重,鬓发散乱,是熟悉的纵欲后的倦怠以及满足,又绅士克制的抿着唇。

“……先生……”是错觉吗?

“抱歉,阁下。”

他说着,做了个吞咽动作,流畅分明的骨骼肌肉漂亮而充满男性魅力,“可有不适?”

公子沉默了,好一会抬腿踹他胸口。

“拜您所赐,我好的不得了。”

博士说向导分级很特别,比如s级向导和普通向导完全不同,他们非常危险。

公子一笑而过,面上答应心里想哨兵天生体质强于向导,自己完全可以在他们张开精神壁垒攻击自己前杀死他们的身体,s级向导也是人,脆弱的身体没法应付打进脑子的子弹,该死还是得死。

达达利亚想的很清楚,七个国家加起来也就四个s级向导,而且都是数一数二的“神”,千人追捧的一国领袖。养尊处优的贵族他杀得多了,越奢华越腐败无脑,那几位权力顶尖的向导兴许连s级哨兵的近身杀招都躲不开吧。

当公子踏上璃月时,武人就在期待自己杀死摩拉克斯夺取神之心所经历的斗争了。

他是a级哨兵,激发邪眼后实力会进一步增长,理论上来说他那时无限接近s级。

执行官几乎都是超a级评价,甚至前几席更是得到了女皇的肯定——完全可以杀死s级哨兵。

他按命令潜伏进了璃月,像一条带毒的溪流汇入湖泊。

摩拉克斯是一位着名的s级哨兵,也是璃月的执政者,百姓都尊称他为帝君。

他活的太久了,仿佛是璃月历史本身,达达利亚算过数,他的年龄比自己家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大,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物种,只是曾有璃月人见过一次他的岩龙精神体。

但摩拉克斯的传说却年轻的像流行话本,连不爱好别国消息的纳塔人都知道他的很多故事。

人的寿命终究是有限的,非人类也是如此。

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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