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欢只是觉得老婆都说重话,不能嬉皮笑脸,只会让老婆更生气,而且他本身就是要哄虫的。
不用知道问题是怎么开始的,解决问题才是根本。
回到家里,贺欢企图用身体的力量将虫扑到在沙发上,但没有成功,他坐在雌虫的腿上,亲了下本卓的唇。
以往这是他们做爱的开始,当然现在也是。
在本卓企图脱掉自己身上衣服的时候,贺欢握上对方的手,贺欢目的明确。他说“老婆,以后还是稍微软一点好。”然后将本卓的两只手举过了头顶。
本卓也知道贺欢的意图,他突然觉得很难过,可是这是这个时候,在做爱之前,说这样的话……
“软一点,然后让我更疼你好不好?”贺欢这么说着。在对方的手上,留下两个吻。
有些痒,本卓有些明白了贺欢的意图。
雌虫的两只手,被贺欢一只手压着,本卓心甘情愿的被压着。
贺欢的另一只手,解着本卓的衣服。那张笑盈盈的脸歪着头,看向本卓,“老婆,帮我一下好吗?”
他就像是在教本卓改如何“软”一点一样。
贺欢的手还摸上本卓的腰。从侧面往背与沙发间隙里面走。
“做爱”是两虫都喜欢的方式,本卓想要知道贺欢会喜欢的做爱方式,会让贺欢迷恋的方式。只是想到了这里,本卓就已经是贺欢熟悉的痴态了。
贺欢本就容易沉沦。
本卓的舌尖、乳尖,都突显着,至于后穴,贺欢最熟悉的地方,不用想就能知道的状态了。
本卓的呼吸短而急促。他像只炽热的鱼。
贺欢也有些红脸,
他就在本卓的身上,带着湿热的口音,贺欢贴着本卓的耳,鼓励了对方的动作,“很棒。”然后本该给于奖赏。
可压着本卓的手并没有松。本卓的手一点没动,这并不影响。
贺欢顺着肉臀之间的间隙要把手指挤了进去,本卓就侧翻些许,方便对方的动作。
他说“你好乖。”本卓只是看向贺欢,贺欢就把唇印了上来,唇边,交缠,退出。
习惯性的一套,贺欢结束,被勾住带入的舌间,滴落着水线,贺欢放开了,然后重新含了一下。用这样的不同方式唤醒着本卓。
双眼是迷惘,与贪婪,点缀着色情,这是没有喂饱的魅魔,每一次都会更加魅惑的魅魔。
欲火燃烧着理智,贺欢换成了半跪的姿势,压制了欲火,“是老婆!还是哥哥?”
“老婆!”本卓不屑于哥哥这种不清不楚的称呼。
贺欢舌尖舔上了本卓的大腿根部,手指抽插着水色的后穴,这一切都还是本卓熟悉的方式。
红色的穴肉张合着,好像是在嫌弃贺欢的动作太慢,或者手指不够粗一样。
贺欢的手指还在里面,一个温热的气息贴了一下。
软的,热的,有些棱角的。
然后……
“抱歉让老婆着急了。”
软的湿热之物,舔舐穴眼,明明手里还在抽插着,被带起的嫩肉,被柔软的舔舐着。
本卓看不见贺欢的动作,两腿想要夹紧,却不敢动作,贺欢能感觉到穴肉的紧张。
略硬的地方抵着最不会被轻易触碰的软肉,之前主要的动作手,变成了辅助,后穴被掰开,但有不像是,一松一紧,本卓想不到,直到湿滑的肉感挤入后,一张一合的动作下,很快就能进入了。
从尾椎骨开始的舒服,完全至下而上的酥麻,快感比之前更快的袭击上了大脑。
“老公!”
气息喷洒在穴肉之上,只有留下一点气音。
本卓的屁穴都打了一个颤,他知道老公舔他的屁穴,可老公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是自己的屁眼夹得对方他紧了吗?
可是好舒服!
本卓的身体本是在下面,现在已经抬起,更好的把贺欢的舌尖加紧。
一巴掌落在本卓的臀肉上,本卓更是将贺欢的舌尖夹紧了的爽,肉臀摇晃着,被强行插入了四个手指。
“老公!还要!”
贺欢唇轻贴了下软肉,四支手指合并抽插的后穴,抽插滴落的白液,被贺欢舔舐干净,在本卓意乱情迷的时候停下,将之前含住的液体滴落在本卓的臀肉上,一次次的叠加快感。
又好像在告诉唯一的欣赏者,这局雌虫的身体又多么淫乱的色情美。
所以本卓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止不住的腰身,意乱情迷,如同追逐快感的野兽一样,放荡而自主,“柔软”这种特性在他身上似乎并不适合。
被放荡引诱了的贺欢,配合者本卓的动作,他将吻一个个的落在本卓的腰间、脸颊,他鼓励着本卓的行为,又期待他更美的绽放。
四个手指已经能很轻易的插入,交合处的水迹已经布满了,贺欢的鸡巴翘得很高,湿漉漉的挺着,他的目光注意到的只是本卓,美丽的,淫荡的,有生命力的奇异瑰宝。
贺欢可能已经射过了,他的胯间也湿了很多,脸上是和煦的浅笑,眉眼,五官,毛孔都透露出来的“笑”,怎么都有些圣神和诡异了。
魅魔吐露着摄魂的咒语。
“老公,还想要,更多。”
合并的四指混合着一指,缓慢的进入。本卓长吸一口浊气,五指进入并不那么容易,手掌的位置让本卓感到了阻力,当然贺欢也能感受到,
那个吻看似安抚,表情上却没有一丝变化,却是每个细胞都带着沉醉的欢愉。
撕裂感奇袭。
“呜!唔……”
腰塌了。
过去了。
贺欢闪现惊恐,他听到了老婆的痛呼,看到了老婆的痛苦。可肉体过来最宽大的地方,后面自然向里面挤进,前面都是阻扰的肉感。
两虫的呼吸、气息都乱作一团。
“放松。”贺欢焦急,也知道先得老婆放松才行。
“疼……”
可后穴还在吞吃着。
贺欢不知道自己里面的手该怎么放,前后都是阻力,伸直又怕伤了老婆。
直到整个手掌都快要完全进入了,肉穴才停止了动作,只是整个穴眼,就连本卓都是微微颤的状态。
贺欢不敢有所动作,只是反复的安慰着本卓放松,放松后可以出来。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贺欢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等待着本卓平静下来,接受到本卓的指令后,才缓慢的移除。贺欢也知道这个不能心软,缓慢的退出,贺欢尽量保持着相同的速度,越来越大的力气,穴口被挤压出一圈红肉,一点点的变成一个紫红色的肉圈,然而着还没有出一半,穴口整个都是僵住的状态。
贺欢能明显感觉到这是老婆的最大极限,可本卓还在不断调整,贺欢就反复的说着,“放轻松”,“是可以出来的”……这种无用的话,可是除了说这种话以外,贺欢不能做别的。
本卓咬上被子,也只是在临近大姆指手骨的位置,本卓稳了一会儿,丝丝的血迹流出,贺欢不敢贸然告知,等到本卓卸了力气,手被重新挤入一些,贺欢才告知了情况,还说,如果不行到时候去医院。
可医院取,还不是差不多的取法。
本卓尝试了几次,贺欢配合着,反而还不如第一次,贺欢的手骨上都沾染上丝丝的血迹了。
本卓的身下是堆积的枕头和被子,贺欢用另一只手按摩着本卓的腰身。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