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只能接受这已经发生过,正在他身上流淌的时间。
“唔嗯,哈啊,不唔,好嗯唔嗯嗯嗯!”陈平安被艹得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去了,他的思绪被泡散在情欲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唔啊,是不是,唔嗯!撞邪了,哈啊!”陈平安一边被艹得发出甜腻的喘息声,一边努力地用快被情热蒸发的脑子思考着。
“又!又要!不,不唔啊啊啊啊!”陈平安眼眸翻白,双腿颤抖着射了出来。陈平安感到自己被紧紧裹住了,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无形射满了,他看到自己的腹部被射得微微凸起。接着,“噗嗤”一声,大量精液从他的小穴里喷射而出,流了满腿。他感觉是这样,其实他的小穴里并没有喷出精液来。他颤抖着手去摸腿,摸到了干涸的液体。他意识到自己被一只看不见的生物按在怀里奸淫了个彻底。他踉跄着,扶着门框,往屋里走。他完全不想再去思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小穴里还含着的精液随着陈平安的动作,沿着他的腿缝往下流淌着。
夏怀玉一脸凝重地看着手里攥着的人皮碎块,上面画着残破不清的符文。半响,她才声音干涩地开口:“解谜步骤出错了。这个针眼根本就不是陈平安,而是。”后半句话,她咽了下去。因为那话语里指向的人已然站在了她们面前。
沾着殷红血色的尾鳍,从左点到右,男新娘说:“一二三四,你们有没有看见我的眼睛?”说完,他用蹼爪压了压眼前遮住的符纸。
除了白晓东见过男新娘以外,在场的其他三人都是第一次看见眼前的怪物。根本不用再去思考什么,面前的鬼怪显然就是这个副本的守关鬼怪,村子里所谓的,河神!
尾鳍抖了抖,上面殷红的血珠抖落到了地上。夏怀玉感到自己的心脏极速跳动起来,她几乎就是瞬息之间感受到了危险。
解谜的对象出错了,该死,快想快想,眼前的这个河神到底最需要的是什么!柳芝睿的额角不断渗出冷汗。
慈玉珍按着腰侧的长刀,一动不动,警惕地看着眼前的河神。只要河神朝她或者夏怀玉发动攻击,她就挥刀。两张技能卡被夏怀玉捏在手里,藏在身后。而白晓东却觉得希望渺茫,还是伺机逃跑。
眼前的河神到底需要什么?答案显而易见,他最需要的,当然是他的眼睛。柳芝睿捏碎了一张技能卡预知之眼。预知之眼可以解答部分谜题,但只有在副本的中后期才能用,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副本已经推进到了后半部分。
男新娘偏头听了听,他感受到了空气中波动的法术。尾鳍隔着几米远在慈玉珍和夏怀玉身上点来点去,突然,他问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她死了,你会殉情吗?”
慈玉珍和夏怀玉瞬间警惕起来。几乎是河神的话音刚落,夏怀玉就朝他甩出了两张杀伤力巨大的技能卡牌。技能卡牌还未接触到河神面前,就停在了半空,接着碎掉了。
“不可能!”夏怀玉听见自己被情绪挤压得变形的声音。技能卡牌居然失效了!这根本就不可能!除非囚鸟的主系统级别低于这个副本级别。主系统根本吞不下这个副本,却还是强行运行了!她们介入了一个真实的世界!
“她死了,你会殉情吗?”河神又问了一遍,夏怀玉和慈玉珍纷纷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我……知,道方法。”柳芝睿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压住声音里的颤抖,“你的眼睛……合适的。”
河神偏过头来看柳芝睿,明明那眼眶被遮住了,但她还是感受到了宛若实质的目光。于是柳芝睿鼓起勇气,说了第二句,“我能让他喜欢你。”她知道了,部分的真相。
然后,柳芝睿略带歉意的看向了白晓东,说:“抱歉,但只能这样了。”只有男人的躯体才能做最完美的苗床,繁育出最适合河神的眼睛。而且男人不就是在这种时候牺牲吗?反正他们向来没什么作用。
柳芝睿把手里的人皮残卷拿了出来。预知之眼补全了它的一部分,让它从一点碎片,变成了三分之一的残片。柳芝睿手里一凉,下一秒,那人皮残卷就出现在了男新娘的尾鳍上。
白晓东觉得头皮炸开了,悚然的感觉让他无法动弹。他被她们舍弃掉了,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下场,那就是,死亡。
“唔。”尾鳍卷着人皮残卷贴在了河神覆盖着符纸的眼眶上,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尾鳍快到几乎看不见,白晓东只觉得腹部一凉,接着他就被抽到了地上。a级防护属性的衣服已经被抽烂了。白晓东痛得说不出话来。他身下的影子里,开始生长出黑得发绿的水草。
“这是什么!啊!”白晓东大叫一声,两指粗的黑绿色水草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夏怀玉看着这一幕,心中还有些许忐忑,因为她不知道白晓东是否是合格的培养皿。
河神也没有留下来看活春宫的意思,他一抡尾鳍,夏怀玉手里就多了一块圆润的鹅卵石。滴滴——获得联系河神的道具单向使用次数:1次修乎之间,河神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眼前,只余原地的水渍。这意思是等她的消息吧……夏怀玉有些迟疑地想。总算逃过一劫的三人松了一口气。
水草已经把白晓东的全身都给裹住了。白晓东的衣服已经被水草扯断了。他的四肢被水草大大地拉开了,嘴里还塞着一根水草。那水草的滋味说不上好,有一股难言的酸味,像发霉的柠檬汁。
“唔咕……”林东一边尝试把深深插进喉咙里的水草吐出来,一边蛄蛹着试图从水草的缠弄中脱身。许多水草从林东自己的影子里钻出来,往他身上缠。林东扭来扭去也只是让自己被捆得更紧,毫无作用。
突然,几根水草缠住林东的两只手腕,把他吊了起来。林东的两只手腕被水草拉直,绑在了头顶,他此时像一条风干的腊肉那样被挂起来了。
“呲啦——”防具损坏衣服碎裂声和系统提示音交替在林东的耳边接二连三地响着,直到他身上完全赤裸。在她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感觉,让林东十分尴尬。他努力转动眼珠,发出声音:“唔咕,帮唔嗯,帮帮我!”
回应他的,只有夏怀玉的叹气声。林东瞳孔放大,身体因极端的恐惧而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明确地知道,自己是被柳芝睿她们三个人给放弃了。牺牲小我,换取大家的生机。他就像是一块儿探路石那般被丢了出去。
“唔!”林东的双腿被水草猛地拉开了。他的双腿长得很开,细嫩的大腿根部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水草。濡湿冰冷的水草贴着大腿根的感觉很奇怪,真的很奇怪。他努力蹬腿,反而让水草将他的腿牢牢地固定住了。一根两指粗的水草,卷住了他的肉棒。
“呃呃呃呃,唔!呃唔!”水草以一种可以拔断他肉棒的力度上下撸动着林东的肉棒。他感觉不到爽,一种不知道自己的肉棒什么时候就会被水草拔掉的恐惧时刻包裹着他。
“噗嗤——”一根两指粗的水草硬生生插入了白晓东的屁眼。林东痛得大叫了一声,他胡乱地蹬起腿,但是双腿被完全束缚住了,只能发出细微的颤抖。水草勒得他的腿更紧了,甚至让他觉得辣而痛。要是再用力,就要把他的腿勒出血来了。
“啪!”似乎是不满林东的挣扎,一根水草狠狠抽了林东的屁股蛋一下。“唔啊!”林东痛得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啪啪啪地数声,水草将林东的屁股抽得又红又肿。林东从一开始痛得哀嚎,慢慢地开始向水草求饶:“别,别打了!不要啊,不要,求你不要再打了!呃啊!”
林东痛得眼泪鼻涕都糊了满脸,看着恶心极了。水草似乎是明白了林东话语里的意思,没有再抽打林东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