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那处被肉棒大开大合艹弄的地方,传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陈平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被鬼怪不断侵犯却能从中品味出快感。陈平安被大肉棒艹得不断喘息着,舌头也被艹得吐露在外面。
男新娘捏着陈平安吐露在嘴巴外面的舌头把玩着。大肉棒激烈地艹弄着陈平安的小穴,频率快得陈平安受不住。他的思绪被狠狠按在情欲里,泡得软绵绵的。
男新娘贪婪地舔舐着陈平安的肌肤。他在陈平安的脖颈处啃来啃去,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夫君,喜不喜欢我呀~”男新娘贴在陈平安的耳边问。
“唔,不,唔……”陈平安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男新娘吃了进去。男新娘捧着陈平安亲了半天,半截滑腻的舌头在陈平安的嘴里绞来绞去。
“口是心非~”男新娘用蹼爪轻轻摩挲着陈平安颈侧的大动脉,下面的血管跳得很有活力。
冰冷的肉棒噗嗤噗嗤地在陈平安的身体里艹进艹出。陈平安的瞳孔涣散,头脑热乎乎的,身体发软。“唔呃呃呃呃呃呃!”陈平安眼眸翻白,身体颤抖着,被艹得射了出来。
于此同时,男新娘也搂紧了陈平安,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灌了陈平安满肚子。陈平安发现,在被灌了满肚子精液之后,他又重拾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身体一软,瘫在男新娘怀里。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腐烂的鱼尾缠在陈平安的双腿之间,他蹭了蹭陈平安的头,湿漉漉的蹼爪摩挲着陈平安的脸颊。陈平安扯掉了眼前的红布,看清了男新娘的面孔。男新娘的眼睛被四指宽的黄符纸遮住了,符纸上横着写了一个湿漉漉的艳红咒文。那样子,就像是新写的一样。男新娘察觉到了陈平安的视线,他的头贴上了陈平安的头,绑住眼睛的符纸压着陈平安的眼睛。
男新娘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在看他。一想到刚才男新娘和自己靠得这么近,陈平安就觉得悚然,他的头皮几乎要炸开了。
“夫君,我好看吗?”男新娘问陈平安。
陈平安听见线崩断的声音,他机械地挪动眼珠,只看见一点红色的线头在男新娘的嘴边鼓动。他本能地就想推开男新娘,但大脑却在释放一种极端地察觉威胁的信号。他的手颤抖着摸上了男新娘的脖子,冰冷的脖颈,动脉也不跳动,还有一种鳞片的触感。陈平安觉得嗓子发紧,“好,好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摸那湿漉漉的符文。
男新娘满意了,他蹭了蹭陈平安的手,猛地一下把陈平安搂紧,大肉棒顺势钉得更深了。陈平安被刺激得呻吟一声,接着他感受到体内插的肉棒变大了一点。
男新娘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说时迟那时快,陈平安迅速咬破食指在男新娘身上画了一个咒文,接着推开他,跳到一旁。
陈平安扶着桌子喘息着,看着男新娘的身上燃气火焰。“呼……”总算……等等!冰凉的躯体再次黏上了陈平安的身体。那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边:“夫君好生无情……呜呜”接着是一连串地啜泣声。
冰冷的大肉棒猛地艹入了陈平安的小穴,自下而上地一下下艹着陈平安的小穴。“哈……哈嗯……唔嗯”陈平安被男新娘艹得受不了,扶着墙,把脚垫起来,企图将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一点。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的腰,啪啪啪地艹着。陈平安被艹得几乎颠不住脚,腿一软,跌坐在了大肉棒上。这一下小穴结结实实地把大肉棒全部吃了进去,结结实实地把陈平安给艹透了。陈平安感觉自己被男新娘的冰凉肉棒贯穿了。
“哈啊……哈嗯,唔哈……”陈平安被艹得不断呻吟着。男新娘抱住他的腿,以一个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艹。陈平安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只鸡吧套子,只拿套在男新娘的鸡吧上,不断挨艹。
男新娘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脸,说:“夫君,好生美味~”
陈平安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被迫挨艹。他的肉棒也跟着挨艹的频率一抖一抖的。“唔,又要,呃嗯,射了,唔啊啊啊啊!”陈平安脚趾紧绷,大声淫叫着,射了出来。
男新娘把陈平安放在了地上。陈平安喘息着,慢吞吞地往前一点点地爬。肉棒啵唧一声脱离出了小穴。陈平安努力地拼命想要从这个鬼怪身边爬走。突然,他的脚踝被冰冷的鱼尾卷住。陈平安的瞳孔不甘地瞪大,他用手去抓地板,指甲和手指被剐蹭烂了,在地面留下十道艳红的血痕。
“不……唔,唔嗯嗯……哈嗯”冰凉的肉棒再次贯穿了陈平安的身体,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湿冷的舌头卷走了泪珠,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下巴,亲了上去。陈平安被男新娘压在身下又亲又艹,弄得喘不过气来。
冰冷的蹼爪压上了陈平安的奶子,男新娘揉搓着他的奶子,接着凑上去,把他的奶子叼在嘴里吮吸起来。“哈嗯,不要,唔嗯,哈嗯,吸唔,吸得唔,好嗯,好奇怪?唔啊?”陈平安拒绝地摇晃着脑袋,手无力地推拒着男新娘的脑袋。
男新娘一边吮吸啃咬着陈平安的奶子,一边啪啪啪地激烈艹弄着他的小穴。陈平安被艹得爽得眼眸翻白,舌头吐露出来。他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口水从嘴角往下流淌。
陈平安的两只奶子都被男新娘吸得红肿。陈平安的肉棒一抖一抖,再次被男新娘艹得射了出来,他的嘴巴张开成圆形,发出无声的呻吟。接着,他眼眸翻白,昏了过去。
男新娘按着陈平安的屁股,将精液射进了陈平安的体内。陈平安的小腹被男新娘的精液灌得微微鼓起。男新娘凑到陈平安的耳边,低声说:“夫君,明晚见~”他捏了捏陈平安被他啃得红肿的奶子,克制地吞了吞口水。
陈平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发现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他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昨天居然梦见自己和一个男人拜堂了,还被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奸了一个遍。但是他只记得个大概,具体的细节就像是盖了一层厚厚的雾,模糊不清又无法触碰。真奇怪。随着陈平安清醒的时间拉长,他对于梦境的印象也渐渐如雾般消散了。他看不到的是,他的影子里冒出了丝丝缕缕如菌丝般的东西。
陈平安推开门,发现天并没有亮。尖月高悬于天,冷冷地白芒刺得他打个寒颤。颜忠不知何时站在了陈平安的门前,又或许是之前他并没有离开。颜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平安,他僵硬地转动眼珠,朝陈平安露出一个快要裂破嘴角的笑容。这并不是夸张,陈平安眼睁睁看着颜忠嘴巴到耳根的地方被艳红的缝线穿了起来。眼前颜忠的面孔好像一张用蹩脚针线缝起来的玩偶。
颜忠朝陈平安笑了笑:“嘿嘿,陈哥!”陈平安甚至能看见颜忠身上大大小小的缝线疙瘩,就是线头收尾处,缝线者不熟练地系起的疙瘩。
陈平安咕嘟,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感觉手脚发凉,他的视线缓缓移向颜忠的裤腿下。裤腿下方的小腿肚上缠着的缝线更凌乱了。甚至还有一些类似鱼的鳞片从那人皮后面挤出来。陈平安预感,那人皮后面遮掩的是一条腐烂的鱼尾。因为,他喉咙发干,强行咽下干燥的唾沫,因为颜忠的两腿,就缝在那鱼尾之上。腿皮不能很好的包裹鱼尾,显得颜忠的小腿和脚特别粗。而且就连脚踝皮,都直接缝在了鱼尾之上。腐烂的鳞片上还缠着黑色的水草,殷红的血从鳞片的缝隙中洇出。陈平安已经不想知道眼前站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了。
颜忠凸在眼眶外的眼珠子转了转,问:“陈哥,今天我需要做什么?”
陈平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自己的每一个字音:“不用了,天还没亮。”
“天还没亮吗?”颜忠机械地仰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