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如果一个男人在餍足后说的情话还是朴素无实,那只能说明nv方在他心里的位置连编情话哄人的级别都够不上。
果然,啪啪啪可破纯ai战士人设。大纲特地标明“高中阶段没有任何亲密行为”,现在他们睡都睡了,故事不崩才怪。
她彻底放心了,这一波自己不亏,成功挽救了一个差点长出恋ai脑的有为青年。
“我也会对你好的……”像对家人一样,沉沉睡去的连北兮没有说完后半句话。
她并不知道,这话听在傅南景耳里,那绝对是双向奔赴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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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连北兮r0u眼可见得没有jg神,连最ai吃的糖醋排骨也只是无jg打采地夹了两块。
她下午在傅南景那儿睡了不到半小时就醒了,匆匆回家洗澡收拾完又立刻躺着跟周公约会。本想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谁知到了饭点还是被张子珍准时叫起来用餐。
“对了,兮兮,我把给你的药带过来了,一会记得给自己用上。”
连祁山一听“药”字就紧张,赶忙问道:“兮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现在就去看医生?”
“连叔叔,您别担心,我就是看她昨天t测跑累了,买了点喷雾缓解下症状。”傅南景说得极其自然,如果不是连北兮清楚地记得昨天没有t测,她大概也会认为那袋子里装的就是喷雾。
“难怪看你蔫蔫的……”张子珍拍了拍连北兮的手,“吃不下就算了,早点上去休息吧。小景是自己人,不会介意的。”
傅南景连忙接话道:“当然了张阿姨,兮兮的身tb较重要,其他都无所谓。”他顿了顿,又试探地说:“要不我和兮兮一起上去,帮她看看喷雾怎么用?”
连祁山点头表示赞同,“那就麻烦小景了,你经常打球,对这些肯定b我们了解。”
张子珍却有些迟疑,“还是吃完饭再去,不然一会菜都凉了。”
“没关系,看个使用说明就几分钟的事,早完事兮兮也好早休息。”傅南景的神情看不出半分勉强,态度更是一贯的谦和有礼。
连家夫妻知道两个孩子关系一向很好,也就不跟他客气,随着他跟连北兮上楼。
至于男nv避嫌问题,两家大人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顾虑,起码到目前为止,他们什么都没说过。
一进房间,连北兮就忍不住吐槽:“阿南你是不是疯了,当着我父母的面提药的事?”刚刚上楼途中她已经看过袋子里的药,果然是用来缓解sichu红肿不适的药膏。
“越藏着掖着才越可疑,你看我正大光明地说出来,叔叔阿姨反而不会多想。”他温柔地注视着连北兮,“那里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上药?”
连北兮摆摆手,“早没事了,我就是缺乏锻炼,有点累。”
傅南景轻笑了一声,并不深究她说的是真是假,只是把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抱住了她。
他长嘘一口气,满足地叹息道:“下午就想一直抱着你,可惜你醒得太快,也不好在我家多呆。”
连北兮有些懵,一边推他一边无语极了:“你没事吧?这是我房间,被我爸妈看见了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大不了告诉他们我们在一起了,两家长辈指不定有多高兴呢!”傅南景说得一脸轻松,手更是牢牢抱住她不放,看上去似乎还挺期待俩人的“私情”曝光。
这态度不对啊,他们怎么就“在一起”了?还有两家父母,要是知道他们在这个年龄早恋还能高兴,怕不是得有什么毛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我们都是学生,不能谈恋ai好伐?”连北兮从傅南景怀里探出头,忙不迭地纠正他的错误认知,却也不敢一次x把话说si,毕竟脱离人设总要有个过程,傅南景明显对她还有感情。
至于有关双方家长的那句戏言,连北兮则选择忽略,因为傅南景的话绝不是无的放矢。大纲里虽然没有格外提及连家和傅家,但结合“她”和殷爵风坎坷的恋情线以及傅南景锲而不舍的追妻线,不难推出家里多半是对她和傅南景的结合乐见其成。
原先她和傅南景清清白白,一直觉得父母是信任自己,才不对她同傅南景的来往做任何管束。如今看来,这未尝没有被设定好的可能x,不然怎么突出殷爵风作为“天降”难以撼动的地位?毕竟竹马傅南景可是众望所归的。
既然不是友军,连北兮才不会傻到主动谈论他们给自己添堵。
傅南景听到她否认两人关系时眼底闪过一丝y霾,连北兮果然只是一时“x”起,没有想过跟他好好发展恋情。不过没关系,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小姑娘不懂事,自己慢慢教就好了。
“好好好,你不想早恋我们就不早恋。”明明是顺着她的毛捋,连北兮却听出了满满的敷衍之意。
她在心里叹气,看来离傅南景完全脱离故事线还有的磨。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别忘了《学生守则》是怎么规定男nv同学正常交往距离的。”
傅南景听话地松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啜了一口,动作迅速又准确,连北兮连躲都没得躲。
“我不记得了,不如你告诉我它们是怎么规定的。”
连北兮被他无赖到了,拿手恨恨抹了抹嘴,“哼,就这水平还学生会主席,简直浪得虚名!”
傅南景也不在意,光是含笑看着她,像是在纵容不懂事的小孩般,好脾气地说:“嗯,是我名不副实辜负人民群众的期望,下次再选就选我们兮兮好不好?”
连北兮感觉再聊下去自己就要心梗了,她不客气地把傅南景往门口推,“不想跟你说了,快走快走……”
傅南景配合地往外走,临了又扶住门,转身0了0连北兮的脸,叮嘱道:“乖,记得涂药。”
回答他的是连北兮迫不及待的关门声。
第二天早上,连北兮掐着早读的点赶到班级。
“诶兮兮,昨晚g什么去了?很少见你迟到啊。”记明汶上下打量着神情恹恹的连北兮。
连北兮拿出语文书打开,两手撑住额头以遮挡微阖的双眼。
“别提了,睡到半夜突然惊醒,想起还有三张卷子没做,只能四点不到就起来赶作业。”
“这是什么鬼故事……”经常赶作业的记明汶感同身受,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同桌,“不过按你的习惯不是都得写完作业才睡觉吗?”
连北兮顿时语塞,大脑高速运转了几小时,刚刚一个没留神就说了实话,现在总不能告诉记明汶她是因为纵yu才忘了还有卷子没写完吧?
“家里有亲戚来,我陪了大半天,身心俱疲,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连北兮半真半假地回道。
同样感受过七大姑八大姨威力的记明汶了然地点点头,没有再追问,“那你眯一会儿,我帮你盯着有没老师过来。”
连北兮笑着谢过好友,她现在其实也睡不着,就是起得太早眼睛酸涩,能闭目休息片刻也好。
她今天运气不错,一直到早读结束,语文老师都没进班巡查,第一节课又是她擅长的英语,不用耗费太多jg力听讲。
熬到下课铃响,连北兮立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趴桌上小憩一下。谁知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见隔壁桌的nv生在喊她名字,说外头有人找。
连北兮强压着睡眠被打搅带来的焦躁和怒意,慢吞吞地走出班级。
傅南景拎着个袋子正站在走廊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