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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亲妈那里要过来的。

福葛比乔鲁诺更爱你家的书柜,如果说乔鲁诺只是经常过来看看,福葛简直就像是想要直接住在这里。

为了满足福葛的愿望,你在书柜前边空出来一张桌子,专门让它在这里看书。福葛看的书很杂,也许是对这些知识的好奇,连你当年在迪亚波罗的帮助下写的那堆学习笔记都看了。

有时你会在小毒蛇的身边陪着,给它讲讲你对这些书的感想,但因为现在你都看不进去,说的感想也都是记忆里剩下的。福葛没法说话,不能与你交流,你也不知道它读这些东西有什么想法、与你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还挺好奇。

一个多月后,那些幻觉逐渐离你远去,惊恐的噩梦也不再有,你的心情再一次回归了平静。

看到你不再半死不活,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新成员们,在这一个多月的高强度相处中,它们与你更亲近了。

你还是在按照日程表做规定的事,与小动物们一起打打游戏,看看电影和动漫,唱唱歌,一起涂涂画画,或是做一些肢体互动。

你学了一些简单的乐器,偶尔做一下练习,不过还没有到能奏出一整个曲子的程度。

纳兰迦很喜欢看动画片,尤其喜欢看少年热血漫。格斗类游戏它也喜欢,可惜它只能在一边看霍尔马吉欧它们打,因为鹦鹉没有手可以使用手柄。

任索尼有新出自带意识链接的手柄,但这种对小动物还是太过于危险,小动物的小脑壳怎么可能撑得住人类用的精神类器具嘛。

动画片你一般点开的都是《猫和老鼠》、《哆啦a梦》、《葫芦娃》还有《黑猫警长》之类的,要不然就是美少女变身题材,纳兰迦算不上特别有兴趣,但也挺喜欢陪你看。

“阿塔西no扣扣喽!”

你比了一个日奈森亚梦的变身动作——

“昂——喽库!”

纳兰迦激昂接上。

你抓起小鹦鹉亲亲蹭蹭,一人一鸟哈哈笑得欢畅。

夜晚,那些噩梦消失了,莎布·尼古拉斯的眷顾却又找了回来。

莎布的脚蹄轻轻放在你的小腹上,像是对待自己熟睡的孩子,黑雾笼罩着你,插入的触手轻柔而又充满着怜爱。

窗外奇异之风卷起厚重的帘布,星光闪闪洒落,莎布不曾关心犹格的警示,祂仍然抚摸着你,温柔得仿若哺育生命的春风。

莎布亲吻了你的子宫,黑色细长的小芽从触手顶口分出来,抵进你紧闭的子宫口,在里面释放出某种无法言明的东西。

你感到有东西在身体里蠕动,腹部有哪里不对,但又思考不出来。

一股强烈的空虚从子宫处冲击大脑,你在床上挣扎起来,身体好像哪里变了,好奇怪,好奇怪。

想要被拥抱,想要被填满,又冷又热,又痒又痛,你难受得喘息,却又无法从迷蒙虚雾的梦魇中挣脱。

有一双金属质感的手托起你的脸,不知是软是硬的嘴唇吻上了你,它有牙齿和舌头,触感却和人类的不一样。

没有呼吸,你没有感受到面前生物的呼吸,它不是生物。它的身体贴上你,金属冰凉的温度降下你的体温,却使胸前更敏感了。

“唔、嗯……”

胸前磨蹭的凹凸轮廓莫名让你感觉到对方在同样的位置有两只金属瓢虫,你想让对方不要再动,但对方的唇舌纠缠得紧,并不湿润的口腔像是塑料或是硅胶玩具的内部,却又灵巧得像蛇一样,缠得你说不出话。

金属相扣的手指禁锢住你的后颈,你没办法后退,只能贴合着前面的“人”,对方的膝盖顶进你的双腿之间,光滑坚硬的像盖子一样磨蹭起你的私密处,那“人”似是有感觉,慢慢蹭开闭严的柔软花瓣,最敏感的花根褶皱与突起都被它这样来回磨蹭,你受不了这种刺激,眼睛流出了水,下面也一样。

对方放开了你的嘴,你终于能叫出来,伸手抓住了什么东西,对方的肩部好像是有一对小翅膀。

它吻起你的脸,舔掉了你脸颊上的泪,身下的动作轻缓一些,但这种冰凉的触感哪怕它不动,也是同样让你经受不了。

身后又贴上了同样怪异的人形,它的质感要软很多,有点像被穿着羽绒服的人贴着,同时又像是会变化的硬壳,无法描述。

身后“人”的手揉上你的胸部,因为是相对平滑柔软的质感,比前面“人”的凹凸金属要好受一些,但这怪异的充满生命力的橡胶气球感同样让你颤栗不已。

“不……唔……”

你想说“不要”,前面的“人”又衔住你的嘴唇,话语都被对方的唇舌吞下,身后“人”的身上还有同样是金属的巨大拉链,紧贴你的背部和腰部,拉链的弧形头卡在你的股隙,惊悚感让头皮发麻,你忍不住缩紧,却又被前面“人”的金属腿顶开。

“唔……呜呜……”

你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又是什么东西,像是活着的死物让你感到惊恐,身体向大脑的反馈却是舒服,你想挣开它们,肉体却与心灵分离了似的,竟然在主动迎合它们。

莎布带来的渴望让你更加的欲火焚身,感官上快要死掉了,腹部却还在嚎叫着要填满,身后的“人”像是明白你的欲求,手指摸向下面,代替前面“人”的膝盖,揉搓起已经被剥开瑟瑟发抖的敏感小核心。

“嗯——嗯——!!!”

所有的感觉都在被身下的手指控制,你挣扎起来,前面的“人”扣住你乱动的头,专心致志吻起你。你好想逃,但是腿被金属腿架着,怎么动也逃离不了下面的手指,它的动作温柔却又有力度,两根手指撩拨着小核心,第三根手指向下滑动,找到了想要吞掉它的小口。

表面光滑又发涩的手指插了进去。

你捶打起前面“人”的手臂与小翅膀,但它太过坚硬,反而让你感到疼痛——它笑了一声,向后拉住你的手,十指相扣。

你什么也想不出来,眼泪越流越多,身后的“人”进去之后并未有动作,它好像不想让你感到被冒犯,微微起身倾向你,用舌头舔去你的泪痕,又在你脸上蹭了蹭。

这个动作莫名让昏沉的你感到熟悉,因为你跟自家小动物也是这么互动的。

身后的“人”察觉到你的放松,才开始动起来。它像是对你的敏感点很熟悉,不止这样做过一次似的,轻车熟路,疯狂的爱液淋了它一手,这正好能起润滑作用,让这根并不细的手指在甬道里开辟疆土。

这具身体太过敏感,根本不需要过长的前戏,仅需几次随意的按压就能让你达到近乎失神的高潮,而你现在离晕过去也差不多了。

乳首被前面的“人”含住,橡胶一样又粗糙干涩的舌尖裹住半起的樱桃,像是在品味某种柔软的甜点,牛奶布丁之类的,不轻不重地吮吸着。你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只能随着它们的动作连连起伏喘息,高潮一阵接一阵,莎布带来的痛苦很快就随着流水远去,而你也在多次癫狂的潮吹中昏睡过去。

你感觉自己在飞,灵魂剥离了肉体,你飞向更远的地方,穿越一道道透明的壁垒,再一次看见了那个漂浮在宇宙间的石头人。

“又是你。”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不想见你,“你怎么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奇怪道。

“你身上有乔斯达的气息,让我很厌烦。”

“乔斯达?那是什么?”

“哼,你不需要知道。”

石头人又不理你了。

你的意识在他周围飘了一会儿,又累了,为什么在梦里会累?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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